三发的射击频率,难得,真的很难得!”
李炳星饶有兴趣的看着萨里思丹人道“真不敢相信,他们是我们的步兵训练出来的!”
刘大炮却道“看来,战场才是士兵最好的老师啊!”
帝国陆军的炮火准备,并不是只有刘大炮的独立野战重炮兵第一营参加,其他三个炮兵营,在另外几个方向上,用一百毫米野战炮,向巴隆人的营地发射了十分钟的爆炸弹和实心弹。
巴隆人的营地里,被炮火来回来去的蹂躏了十分钟,三个一百毫米野战炮营,四十八门大炮;一个独立野战重炮兵营,六个连的编制,二十四门大炮;再加上一个萨里思丹炮兵营的十六门大炮。
近九十门三种口径的火炮,向远征军的营地开火,虽然各营都是以连为单位开火,但是一个炮兵营,一分钟至少要向营地发射二十四发炮弹。
这个弹药投射量,在这个年代,即使是城池,也未必能承受得住,更何况只是一个由夯土围起来的营地呢?
远处传来嗖嗖嗖的声音,三枚绿色的焰火,腾空而起,这是炮火结束后,步兵和骑兵开始攻击的信号。
邱远山一次性投入了六个步兵团,一个骑兵旅,从三个方向,向巴隆远征军的营地发起进攻,这六个步兵团,全部是加强了一个掷弹兵营的步兵团。
军士们在军官的率领下,迈着整齐的步伐,借着月光,坚定的向围墙推进。
营地外围很多地方的围墙,已经被炮弹击毁,留下的不是缺口,就是不及小腿高度的断壁残垣。
步兵一五一团二营一连,作为正面主攻的步兵团,已经推进到距离远征军营地围墙一百五十米处。
“准备战斗!”随着连长的命令,军士们将原本扛在肩膀上的步枪端在手里,然后将击锤板开,从腰间的弹药包里摸出一枚火帽,安装在击砧上,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连长手里也端着一枝一一式步枪,借着月光和敌人营地里正在燃烧的火光,看到了正在奔走救火的敌人身影。
连长知道,敌人是没有远程武器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于是带领麾下的军士们,继续向前推进,直到距离围墙只有七十米时,才下令让军士们停止前进。
这个距离,已经是弩箭的射程了,如果敌人有长弓的话,这个距离就更加的危险了。
通过围墙上的缺口,连长已经能够看见,敌人根本没有借助围墙,组织阵型抵抗,他们还在慌乱的到处乱跑,救火,或者救人。
“各自寻找目标,一排准备!”连长大声下令,然后将一枚哨子叼在嘴里,一会儿打起来,口令声一定会被枪声盖住,哨子的声音十分尖利,军士们听到哨声,就像听到口令一样。
哗啦一声,军士们将火枪的枪托抵肩,各自寻找目标。
哔哔......尖利的哨声响起,一排的军士们几乎是同时扣动了扳机,然后等自己的肩膀仿佛被人推了一把之后,放下步枪,然后原地装弹。
他们甚至不会抬头去观察,自己是否取得了战果,专心致志的给手里的火枪装弹。
第二排的军士们,越过自己的战友,在他们身前一步站定,随着一声哨响,他们也将火枪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目标,然后在两声哨响后,扣动扳机,原地装弹。
整条战线上,各个步兵连队,就以这种方式不断的向前推进,在推进到距离围墙三十米时,各连的连长就吹响了一声长长的哨音。
军士们听到哨声后,从腰间拔出刺刀,安装在枪口上。
一直跟在步兵们身后的掷弹兵,像一群冲进市场采购的家庭主妇,从队列最后方冲出来,他们一边向前,一边从腰间的布包里拽出炸弹,拧开盖子,将拉火绳放在手里。
在距离围墙十几米时,他们将手里的炸弹拉燃,随即将炸弹扔进了围墙里,一部分掷弹兵在扔出炸弹后,从身后拽过霰弹枪,冲向围墙。
另一部分则留在原地,又拽出一枚炸弹,拉燃后扔进围墙。
掷弹兵们根本没有遭到抵抗,敌人也根本没有组织起来有效的抵抗,倒是有些远征军军官组织手下的士兵举起手投降。
但是由于语言不通,或者其他的一些什么原因,这些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远征军士兵,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听从长官的命令,放下武器投降时。
就被铅弹打中,被霰弹打倒,被刺刀放翻,或者被枪托砸在脸上,或者被一脚踹在肚子上。
阿奇多率领的禁卫第一火枪兵团,跟在帝国陆军身后,冲进了远征军的营地,萨里思丹人更加不客气,放下武器投降的远征军,在他们手下也难以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