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驰知道这里面可能有隐情,但他并没有问。
“四小姐就是那个被我夺了飞剑的长老的女儿?”见宋管家点头,许驰自言自语道:“怪不得四长老见了我,他就像失去理智一样地冲上来。”
许驰接着想:“既然假扮成我,这么说是早就打算不给灵石了,不然假扮成别人也可以,之所以故意不给灵石,就是为了要栽赃在我身上。”
“对方和我有仇,最少也是有过节。”许驰肯定了这一点。
许驰接着诧异问道:“那之后呢?你们就这样让他跑了?”
“当时旁边……没人。”宋管家压低声音,脸上有些尴尬。
许驰顿时明了,这四小姐当时肯定是春心萌动了,在两人独处的坏境下被突然制住的,等沈家发现了不对,对方早就逃远了,而四长老肯定以为那个“许驰”在两人独处的环境下对他的女儿做了些什么,才如此地愤怒。
许驰接着说道:“为什么放跑他?别告诉我你们找不到人,那不可能,对方肯定有气味留下,而且别告诉我你们沈家那么多化神期,就没一个懂时间法则的,连最基本的返溯归源都不会。”
宋管家苦笑道:“我们被李老鬼一个人弄得焦头烂额的,还要应付那些丢了剑的苦主,加上四长老的修为只是……四长老在我们沈家地位也不高,而且四小姐说对方最多是金丹期的修为,我们就只派了十名金丹期的族人去拿人。”
“他们找到了没有?”
“用寻踪鼠循着气味找到了,但他们追不上,那贼人座下有一匹黑马妖,跑得比飞剑还快,他们跟丢了,再之后那气味就没了。”
“你是说那个假扮我的人身边跟着匹黑马?”许驰一脸惊讶,接着他心里苦笑,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至于这么陷害我么?我和你有深仇大恨么?亲爱的司徒先生。”许驰说道最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之所以许驰判断是清源城的那个很有个性、很让他喜欢的司徒姑娘,是因为蛟龙筋是可以拿来当作琴弦的,剩下的也可以留作备用,而司徒先生的琴正好被蛇妖给弄坏了,司徒先生也和许驰有过节,加上那条白蛇,她有易容成他栽赃陷害的动机。
而且许驰想到了清源城那三个修真家族,当时那位李家主之所以能骗过他,想必肯定是身上带了什么特殊法宝,而许驰想到自己走了之后,清源城三家肯定不敌她,被司徒姑娘翻个底朝天,那么她得到了那个能易容的法宝也是情理之中了。
谁让司徒先生一直坚信许驰是个邪心楼里出来的变态,而且许驰还骂蛇妖为老奶奶。
许驰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得罪女人,他不知道女人们十分记仇,特别是他这种嘴贱的。
宋管家看到许驰的表情问道:“您知道他是谁了?”
许驰点点头,对宋管家说道:“她是女的,如果她现在还没有储物袋的话,她身上会背着架极其罕见的青铜古琴。”
“青铜古琴?颜色青黑,通体青铜?”宋管家突然一脸惊讶。
“怎么?很有名?”
宋管家感慨道:“快一千年了,终于重现世间了,如果老奴没猜错的话,她是乐东流的传人。”
“乐东流是谁?”
“乐东流为人亦正亦邪,是一个化神期的散修大能,当年每个门派和家族都想招揽他。”
“为什么?”
说起当年,宋管家唾沫横飞,激情洋溢:“乐东流是少数几个以音杀入道的化神期大能,单挑不知,但群攻威力无双,音刃纵横,老夫……老奴……”
许驰打断道:“宋管家,我这个人很不喜欢凌驾于别人的人格之上,如果你觉得我可靠,我活得比沈家主他们久,可以当你的靠山,以后你对谁都只要自称老夫,也不需要下跪。”
宋管家沉默半晌,人老成精的他自然不会让许驰看到他心里的想法,他隐约猜到了许驰留他说话的目的了,他心中满是苦笑。
表面上宋管家只是一脸缅怀地说道:“老夫当年曾和他动过手,被他三招打败,老夫知道若不是他给老夫留了几分颜面,也许就是拨动下琴弦的事。当年圣邪大战,许多门派家族都想请他出手,可他一直都保持着中立,后来据说我们邪心楼的大能亲自招揽他不成,就将其打杀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谁见过他。”
许驰摸着下巴,想起了那位司徒先生:“怪不得她一听到小爷是邪心楼的弟子就说小爷不是好人。”
“少……许公子,要不要布告天下缉拿她?竟敢冒充您为非作歹。”
“不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算了?”
“嗯,算了。”
“您想招揽她?”
“是,也不是。”许驰有些迟疑,他觉得这件事情要考虑一下。
宋管家立马知趣地说道:“在下这就告退。”
“慢着。”
许驰霍地回神,眼神犀利,他险些忘记了他最为主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