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城墙,于深冉径直朝233所指的方向疾行,中途累了后,会找地方打坐修炼一刻,恢复一下精神和气力。
接着再启程。
一晚上几乎没怎么停歇的于深冉,在天亮时终于接近了林宛他们,然后她找了个233指的山洞,在里面修炼了半天,恢复了一下用尽的内力。
……
锦城中,沈三郎他们拿着于深冉留的书信,齐齐沉默。
沈三郎深吸一口气,心累道:“只要她现在还没找到人,就是安全的。我们今天接着跟金捕头再去找找,如果”他觉得自己真的有负欣娘和岳家,他竟会认为他们分开走更好:“如果找不到,再等几日,我们就启程去边城等他们。”
林信与秋生互相看看,也没办法,只有点头。那于姑娘他们也管不了啊,而且那姑娘真的是很神秘啊!
比如那突然出现的弩箭,又突然消失,还有药和纱布。
他们那是十分好奇,但当时顾着保命,后来是忘了,如今再回想这事,可真太诡异了……
不过他们也不是多嘴的人,这件事就咽在了肚子里。
在所有人都在找廖尚的踪迹时,却并不知道廖尚带人走后并没离开锦城多远。一来,他对自己手下扫除痕迹的手段十分信任。二来,他胳膊上的伤急需救治。
此时,林宛被他绑着,丢在了李大根丢弃的马车上。
而他则先去处理了伤口。
林宛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喧哗声。
心中始终存了那么一丝希望。
希望林姑娘就像她说的一样,会来救她。
她有时也会唾弃自己,明知道会给人带来无尽的麻烦,她还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想抓紧于姑娘。
她很怕,怕死了,更怕生不如死。
自被抓后,那人将她扔在这间车厢里就不闻不问,连日常的饮水吃饭都没人来过问过。
仿佛她是死的一般。
一日两夜的缺水让她嘴唇干裂起皮,想喊都喊不出来,嗓子都干涩的出不了声了。
廖尚右臂托着放到身前,举杯将酒饮尽。至于大夫嘱咐的话,他那是一向想听时才听,不想听时就当没那么回事。
反正他也一直活的好好的。
自斟自饮了半壶酒,将酒杯放下,似才想起来过问林宛。
唤人进来:“那女人怎么样了,老不老实,有没有闹幺蛾子?”
来人回话:“没有,一直很安静。”
又说:“按您吩咐,水饭都没给过,这会儿大概是也没力气闹。”
“好,那就继续饿着她,一会给她喂点水,别让她死了。”
“是,属下一会儿吩咐下去。”
“别大意了,那女人说不定是装的,别再让人给跑了,让人看紧了她。”廖尚不想再节外生枝。
因为她,他已经损失了很多人,为此还搭上了他的胳膊,人再丢了……
不,人一定不能再丢。
廖尚面上闪过杀意,如果再敢跑,那么他就把她的腿打断。
于深冉此时已摸到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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