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郝知府的孩子,可确定?”
王寒因为戴着口罩,声音有些闷:“应该是真的,说那话的人是徐大夫身边的人,他应是亲耳听到了才敢说出来,要不然事情有假,徐大夫也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否认的。”
“好,那就要麻烦统领去见一见郝大人了,就说本皇子求他救救五弟。”
那药能治好他的孩子,就有可能救了五弟,他这个看似很关心五弟伤势的人,竟然提都没有提。
既然他不提,那就他来求他。
王寒领命,马上就去找了在封控边线的郝仁。
他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位郝大人,明明有良药却藏着不说,难道他不知道皇子出事,他也难逃其咎吗?
郝仁,他是没想到吗?不,明明是他没来得及说。
他有想到,五皇子同样也是昏迷不醒,如果这药能同时救了五皇子,那他身上的重担才算是去了一半。
他能不上心吗?他有上心的。
他就是刚得了于姑娘的好处,想找个好时机再提的。
谁能知道这疑似瘟疫的病就来了呢?他这还没来得及开口跟于姑娘提。
而且更糟心的是,于姑娘有救命良药的事被人夸大传了出去,现在他也很是为难。更不知道该如何与那姑娘说药的事了。
现在所有的人都在传那姑娘的药,有多神奇,仿佛于姑娘不拿出药来救人,就是所有人的罪人一样,这样的逼迫,他怎能去说。
而且还有那些被煽动的人的莫名仇恨,也让这刚刚稳定下来的形势,是急转直下。
拿下几个刺头后,他们这些人是稍微安生了一会,可谁又能想得到这平静能维持多久?
可恨,那煽风点火的人没找出来,要不然一定要将那家伙抓出来,杀鸡儆猴!
他现在是连皇子们也顾不上把他们转移出来了,生怕会引起百姓怒火,再引发了民变。
心中压着怒火,看着眼前恭敬回话的徐大夫,忍不住怀疑事情是他传出去的,那天的知情者并不多,除了他和他留在药棚的人,就都是自家人了,王福他在第一时间就问过了,他没跟人说过于姑娘在这里面的事,反而是传言出来的时候还解释,那是徐大夫的功劳,王福本能觉得这事说了会不好。
那不是王福,还能是谁呢?总不能是沈三郎和于姑娘自己说的吧,他们现在可还都不知道外头传言于姑娘的药能治百病呢!
“徐大夫,发病的人能确诊是瘟疫了吗?”
现在生病的人还需要这人来救命,他还不能就于姑娘的事向他发难。
徐老大夫其实是有些心虚的,他的人往外说的时候,他沉默了。
他承认自己当时心动了,如果不是他开口要,如果是为了救更多的人,那拿到那药来研究,他就不算做错了。
他也是为了将来能救更多的人,这突发的病何尝不就是为了让他研究出那药来呢?
但毕竟心中有私,面对郝大人时,他还是有了心虚之感。
稍稳了稳心神,回答郝大人的问话:“以目前病人发病快,病症相似,又止不住的一直有人病倒来看,应该就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