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长的很繁盛,脚下只有一条大约只能容两人并排而过的小径。林飞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何处,眼前背着自己的少年人是用头巾将头裹起来的,这样的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参考价值。之前那些人的衣服饰也都相差不多,即便没有将头裹起来,也是披着散落在肩膀上,除能能够确认这不是在清朝以外,完全没有办法确定林飞所处的朝代。
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先装傻充愣,这些简答的信息,以后总是能够知道的,如何一旦被认为是妖魔附体,那可就惨了。以前的林飞可是看过一些乱七八糟的古籍,其中有什么把活人丢进河里请河神,捡了块石头就敢说自己受命于天,造反有理这样的事情也是有的。听刚才他们说,百十号人死的就只剩下三五个,这要是有心人攀扯,再加上“狗蛋”突然性情大变,将他活烤了都是有可能的。
路越走越宽,前方的视野开阔了很多,一眼望去总算不都是碧绿碧绿的树木花草了。约莫再走了五分钟左右,前方目力所及,一间茅草搭建的屋子出现在林飞的眼前。这样的房子他也只是在很多古代的影视剧中见到过,不同的是这屋子的周围晾晒着各种草药,相隔十来米的距离,草药特有的刺鼻味儿,依然很浓烈。
“孙老头,孙老头,快来看看我兄弟,他被人砸傻了!”
少年背着林飞加快步伐的往前跑,边跑边喊,只是似乎屋子里面并没有人,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
哐当一声,少年一脚将将草屋的房门给踢开了,只见一头胡须白,一身简单布衣的老子,半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姿势相当**。门开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如同一只老蛤蟆似得,后腿猛的一用力,整个人一蹦两米远的窜了出去。
林飞看见在老头蹦起的瞬间,一个白色物体,瞬间便钻入了地底。虽然是泥土的地面,但能如此毫不费力的钻入,这是个什么东西?
“孙老头,你快帮我兄弟看看,他脑袋被砸傻..了。”
须皆白的老头趴在地上,如同一头被激怒的老虎,愤怒的看着突然闯入的两人。想到那个瞬间钻入地下的白色物体,林飞意识到似乎自己两人的突然闯入,坏了这老头的什么好事儿。
“谁让你们进来,谁让你们进来的,我三年的心血,三年呐,就这么白白的被你们给毁了。滚,滚出去,再不滚,老夫把你们俩宰了泡酒。”
“孙老头,枉我平时好酒好肉的伺候你,这点小忙都不肯帮,以后再想喝酒,自己下山打去,老子不伺候了。”
“滚,滚,老夫不稀罕你那点酒,以后不用再来我这儿了,这些银子算是之前的酒钱,别让我再看见你。”
“你..”
少年还想说什么,林飞一把捂住他的嘴,在其耳边小声的道:“现在什么都别说,老头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的。”
林飞挣扎着从少年的背上下了地,就地作揖道歉,而后推着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少年离开。
“你推我干嘛,我要好好跟这老头理论理论,咱们两个平时好就好肉的伺候着,一点医术没传给咱们也就算了,现在倒好,还直接把我们赶出来。今天我算是看清楚了,以后打到的野兔,和上好的黄酒,他想都别想。”
“滚,滚,以后再到我这儿来,我打断你的腿。”
林飞一边拉着少年往后退,口中劝解道:“别说这些了,咱们走吧,这老头儿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有的。”
“他在气头上,我还在气头上呢。”少年边往外走嘴里来回的几句话:“孙老头,你给我记着,以后再也别想吃到我打的兔子,要喝酒自己跑百十里山路买去。”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今天可能还真是我们坏了这老头的什么事儿。你推开门的瞬间,我看见一个白色的物体瞬间就钻到地下去了,他是不是在抓什么东西。”
“抓什么东西?”
少年停下脚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一转身就要往回跑。林匪一把将人拉住,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我想起来了,你说的那白色的东西,还会钻地,应该就是遁地蜈蚣。难怪孙老头说什么三年心血白费,看来真是我的错了。”
“你回去是想跟他道歉?”
少年人点头道:“男子汉大丈夫,知错就改,既然是我的错,我当然应该去跟孙老头道歉。那个什么遁地蜈蚣,我帮他抓不到,大不了他以后的野味酒水,上山采药,劈材挑水这样的活计,我都包了。”
林飞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明眸皓齿,仪表堂堂,除了皮肤略黑,标准的一美少年。更重要的是小小年纪,就能有这份担当,着实难得。
“现在那老头还在气头上,你这回儿再过去,就是火上浇油。等过两天再来吧,这老头又跑不了,你总不希望现在进去后再被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吧!”
少年人想了想,认同的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你脑袋上的伤..”
林飞摆手道:“已经不怎么疼了,咱们回去自己简单包扎一下就可以了。现在最要命的事儿,我已经什么都记不得了,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