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的目光就像绵密的海草,千丝万缕地绕在许良身上,滑腻地蠕动着,越收越紧,最后结成了密不透风的茧子。
他缓慢地越靠越近,手指挑开许良的衣领,用指腹在他锁骨处碾压轻抚。
“我都等你五百年了,是不是可以要一些奖励?”
许良笑了一声,“你们现在的服务还挺高级,干-炮之前还送剧情。”
“我知道你现在不肯信我,因为时间太久,你已经全都忘了,但……这样也许能帮你回忆起来。”
子衿用鼻尖轻轻触碰许良颈部的皮肤,若即若离地向上滑动,姿态极其温柔缠绵,就像一片桃瓣飞到空中,被微风牵引着,碰上了同样即将坠落的另一片桃瓣。
许良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皮肤上冒出一层薄汗。
子衿嗓子里发出极为低哑轻柔的声音,半哼半笑,探出舌尖,在许良锁骨处轻轻一扫,“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和你做上三小时,三天,三个月,三年……”
许良只觉得身上一沉,子衿已经跨坐上来,手向两边分开他的衣襟,顺势用手指勾画他的腹肌,“你喜欢单刀直入还是循序渐进?”
子衿瞳仁中透出浅淡的绿光,双手扣住许良的腰带,微笑道:“已经硬了,我来帮你放它出来。”
话音未落,房门就传来“咚”地一声闷响,不像正常敲门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外面用力撞击,但门板就像灌了铅,居然纹丝不动。
应该是常净发现情况不对,找过来了。
许良此刻的心情,就像坐在法国餐厅点好了菜,结果厨师却端来一碗酸辣粉一样。
意外的酸爽。
子衿转头看向门口,“常家后人比想象中还要厉害,许哥哥,你要留在这里,还是跟我换个地方继续?”
许良也看着大门方向,笑道:“当然是换个地方继续。”
这时房门猛地一颤,碎裂开来,常净的身影毫无意外地出现在门口,但身影有些虚浮,似乎仍旧隔着一层透明的屏障。
子衿:“我的结界最多只能再坚持半分钟。”
许良:“那就别磨蹭了。”
子衿看了常净一眼,俯身快速在许良脸上亲了一下儿,紧接着变回原形——十几米长的蟒蛇,全身覆盖着碧绿的鳞片,背脊处还散落着零星的蓝色斑点,就像天上的星辰映照着夏夜的苔藓。
蛇身浮着一层雾色的微光,朝许良卷绕上来。
“闭上眼睛。”子衿说。
许良应了一声,却仍旧看着屏障外的常净。
常净手中白光一晃,破开了屏障,“傻良!”
许良朝他抛出一个飞吻,“常小猫,不要想我。”
身边景物忽然一晃,接着被浓郁的黑暗所取代,视野中空无一物,许良有些走神儿,不久后听到子衿说:“到了。”
地上散落着很多湿漉漉的卵石,石缝间生长着翠绿的苔藓,光线很暗。
这里好像是间屋子,但更像个山洞。
子衿保持着蛇身,把许良带进嵌在墙壁上的洞口。
洞里又凉又潮,铺盖着半干的水草,散发出一股河泥的腥气。
蛇头攀着许良的肩膀,绕过半圈,用滞涩的鳞片蹭弄着皮肤,同时,蛇尾灵活地从双腿之间穿出,在腰际绕过一圈又回到胯间,尾尖一扬,挑断了腰带。
蛇尾继续向下,推开了拉锁,s形圈绕着在某处滑动,“你以前很喜欢这样跟我做。”子衿说着重新幻出人形,勾着许良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不过这次算了,怕你受伤。”
许良衣襟大敞,腰带绷断,牛仔裤拉锁落到最底,露出里面轻薄的布料,而子衿则衣冠楚楚,白衬衫一直扣到领口,一副等着被人探索的模样。
许良从善如流,随手解开了领子最前端的纽扣。
洞穴里没有灯,只有从头顶洒落的一线月光,刚好照在领口,许良低头看着子衿,眼前浮现的却是常净。
常小猫不爱拘束,穿衬衫永远不扣领子,脖子半露不露,让人很有冲动扯开剩下的扣子……
“啪”的一声轻响,第二颗纽扣在许良手中崩开,子衿的胸腔夸张地起伏着,呼吸声混合着水草的腥气在狭小的空间内翻卷。
子衿抬手环住许良腰身,攀着他后仰身体,腰肢弯成夸张的弧度,在许良身下很有节奏地摆动,露-骨地撩拨着,好像再碰一下儿就会呻-吟出声。
许良的手指在子衿领口处勾画,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借着微弱的光线审视他的表情。
子衿的半睁的眼中透出迷离的渴望,两边视线相对,他忽然勾着许良的后颈使力,把他拉进自己,仰头吻了上去。
在嘴唇即将碰触的瞬间,许良稍微侧头躲过,子衿发出一声略带失望的叹息。
与此同时,地面猛地一震,洞穴外闪过一道青光。
常净的声音同时响起,“给我滚出来!”
子衿又叹了一声,下一秒已经变回原形冲出了洞穴。
两股妖气撞在一起,爆出一道道激飞的气流,气流之中,净符带着强大的灵力纵穿而过,直击蛇身。
蛇尾用力一甩,挡开了净符,但自己也被灵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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