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都要被你丢完。”
“就是,四太爷,公输星竹不仅没有学机关的天赋,还没有身为公输家少主的担当,她根本不配做公输家的少主。”
“四太爷,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在机关术上的天赋确实不如旁人,但是谁敢说我不是公输家的人,要不是公输星阳他们污蔑说我娘与朱夫子有私情,说我不是我爹的血脉,我也不至于如此失礼,他刚刚说的完全是断章取义,隐瞒了他们的过错,将责任全部推到我的身上,不仅如此,他们还在开学的第二天放学后随意欺负同窗易昊,到底是谁在丢公输家的脸面显而易见,请四太爷明察。”
公输星竹向座上的老者行了一礼后,跪在老者面前恭敬的说,她说完以后老者怒气稍减,他看向公输星阳的父亲,公输星阳的父亲本来正准备添把火,被老人盯着后,他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
“反天了是不是,我公输家百年基业就是让你们这么挥霍的,从古至今我们都以广交天下人为先,为的就是更好的经济往来和获得更多人对我们家的支持,你们倒好,到处像个街头混混一样惹是生非,败坏我公输家的名声,来啊,请家法。”
“四爷,你要为我家星阳做主啊,公输星竹害的我家星阳差点变成残废,您不要轻易放过她,要好好教训她才是。”
老者冰冷的目光扫来,妇人吓得打了个冷颤,但她还是继续梗个脖子想要发言,被他的丈夫捂住她的嘴拖走。
“公输星竹,你咬伤同宗子弟,你可认罪。”
“四太爷,我认罚。”公输星竹摆正身体,戒尺打在她的身上,她痛得向下倒,随后又挺直身体,硬生生挨了五尺。
公输星耀和公输星海同时跪下皆挨了三尺,其他公输家的子弟有自己跪下的,也有被强制执行三尺的。
“公输星阳过错也大,念在他现在负伤,他的五尺等伤好以后自己来领,同时罚他抄写十遍家规,以示警示,希望公输家的人恪守家规,以此为戒,从今天开始,公输星竹放学以后来我院子学习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少主,公输星阳让他拜徐夫子为师,好好学学怎么做人。”
“是,四太爷。”
公输星竹有苦说不出,但她还是在公输星阳的爷爷奶奶的注视下,用袖口擦去嘴角的血痕,强撑起身,一甩衣袖,翩然离去,公输星耀他们被他们的父母扶起,敬佩的看着公输星竹潇洒的背影,她的动作让公输家的其他人对她有了认可,老者也对她满意极了。
她回到房间后才吸了一口气,她拿出伤药艰难的脱下外衣准备给自己上药,推门的声音响起,她慌忙的穿回外衣,看清来人是公输烨后,看着他眼睛都红了。
她扑到公输烨的怀里,哭成泪人。
“我听说星竹可厉害了,刚刚的表现可棒了,来,让爹看看,伤到哪儿了?”
第二天,公输星阳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拖着一只伤腿像一个瘸子一瘸一拐的来上学。
“星阳大哥,是谁害得你变成这样的,我们给你报仇。”
“行了,一天天咋咋乎乎的,专心听课。”公输星阳不耐烦的说道,眼神看向公输星竹有些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