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唇相贴,一人瞪大了眼,一人合上了眼睑,心思却是峰回路转。
那人拾起萧玉的手,牵引着她到了右胸,耳边回荡着那‘姑娘’的话:“你摸摸,我有胸吗?”
萧玉蹭的脸红了,手下意识的抓了两下,居然是平的?平的!也就是说眼前这个长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红衣人是个男人!
她蹭的缩回了手,身子向后倾,拉开与红衣男人的距离,磕盼的说道:“兄,兄兄台,冒犯了!”
话音一落,萧玉一把将眼前的人推开,拔腿就跑,一溜烟的消失在了这个荒废的宫殿里。
红衣男子轻笑,回了座位再次拂动琴弦,悠然悦耳的琴音再次响起,仿佛刚才一幕插曲从未有过。
然……
“兄台,你可知道大门在那?”萧玉跑了一圈又回了原处,十分尴尬的作揖问道。
“……”琴声依旧,为曾停下。
萧玉站着可算是凄凄惨惨戚戚,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一曲收音,男子抬眼看向眼前身着官服的萧玉,从官服上看此人便是赤手可热的当朝宰相萧玉。
他垂眼调动琴弦,极为清冷的说道:“从哪里来便往哪里去。”
萧玉扯了扯嘴角,他的意思是她从墙头来,就往墙头走。尼玛?不是说安静的美男子都有一颗善良的心吗?
“兄台,刚才是在下冒犯了!在下就此赔礼道歉,让请公子原谅在下的无心之言。”萧玉温吞的开口,谦谦有礼。
红衣男子调动琴弦的手一顿,他并未抬头看向萧玉,只是用刚才更清冷寡淡的声音道:“你不必介怀,是我轻薄与你,不必道歉。”
“……”萧玉抽了抽嘴角,她心下一万匹千里马在马隔壁岸咆哮而过。
两人无言,萧玉一步三回头的看向厅中的男子,试图听到这美男子好心指路的声音,然他依然气质绝佳的在抚琴,连个眼神都未曾奢给她。
她爬上墙头的时候,又看向亭子里的红衣身影,微风袭来再次卷起他的红纱与白纱。
偶尔片片枯叶掉落,吹袭而过,他坐与亭中清冷绝佳……
萧玉感觉到自己的心‘噗呲噗呲’的跳的飞快,这种感觉真他娘的蛋疼,她一囧,翻出了墙头。
琴音停滞,红衣男子抱起古琴,他抬眼看向萧玉爬墙的墙头,眼神一暗随即红纱拂动,迈步离开……
萧玉拍了拍手,她望向墙头,暗暗猜测红衣男子的身份。
下一刻背后响起一声女喋声:“玉哥哥,我找的你好苦。”
萧玉身子一僵,她努了努嘴,扯了一个很难看的笑转身道:“啊哈!是歌儿啊!”
“玉哥哥,为什么你又再次拒绝母后?难道我们真的没可能吗?”尉迟歌找寻萧玉的时候,就听太后的贴身宫女柔儿说萧玉再次抗旨。她心里有气,但见到萧玉,她满肚子的气泄了,除了哀怨还是哀怨。
“等一下!歌儿,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再谈我们的事。”萧玉双手交叠在身后,又恢复一派的温文儒雅。
“你问……”尉迟歌噘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