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皇帝还是不满意,只见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清冷灼灼的说道:“萧兄的意思,我色相不足以让人窥视和垂涎。”
萧玉有些泪,皇帝太难缠怎么办?打晕拖走?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弱弱道:“臣不敢……”
尉迟安脸一沉,面瘫脸仿佛又镀了一层寒冰,周身的冷气仿佛能将整个厢房给冻住结成冰。
萧玉十分尴尬,尉迟安所散发出来的冷意,已经侵驻她骨髓,让她冷的牙齿打颤。
她冲靳烙使了使眼色,希望他搭把手缓和一下冰冷的氛围。
那知靳烙这厮冲着他邪黠一笑,极为不道德的说道:“表兄别在意,萧兄的意思是表兄长得貌美如花,只需静坐等候。”
萧玉嘴角一抽,貌美如花这词是形容姑娘的,而不是形容我们英明神武的皇上,果然她感觉这周身的氛围又冷了几分。
萧玉颤着手拿起茶盏压惊,她觉得不说话才是万全之策。
而此时某一间厢房内,一名男子合着眼静静的躺在贵妃椅上,只见他万千青丝如瀑布一般散开,红纱滑落在椅边,身上盖着薄而不厚重的狐裘毯。
鸨妈轻推门而入,还未靠近男子,就见椅边的红纱翩然而飞,袭向鸨妈,‘呯’的一声被袭击到了胸口。
鸨妈脸色闪过痛意,却忍住疼痛感,轻声跪地,静等着贵妃椅上的男子睁开眼。
男子缓缓睁开眼,眼眸闪过一丝迷茫,随后淡淡的扫了一眼跪地的鸨妈,淡淡的开口道:“何事?”
“回禀阁主,萧相又来了!”鸨妈恭敬的说道,始终低着头不敢抬眼瞻仰贵妃椅上的男子。
“是吗?他又来了……那按原计划进行就是了!”男子无波无澜的说道,心想萧相长什么样?
“这次还带来了两位公子,显然也是不凡之人。”鸨妈再次恭敬的说道。
“恩……”男子淡淡的应了一声,显然并没有放在心里。
“阁主,我看还是派雨落和雨纷潜伏到那两名男子的身边。”
男子蹙了蹙好看的眉黛,眼眸慑射出一抹嗜血的杀意,他一掌打向鸨妈,风力袭击到了鸨妈的心口,冷漠道:“艳娘,七煞阁你也呆了五六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用本宫教你吧!别想揣测主子的想法,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噗呲……”艳娘被击中了一掌,吐了一口血,又极快的垂头,恭敬道:“是!艳娘明白。”
萧玉迟迟不见鸨妈回来,她放下茶盏,轻咳几声道:咳咳……我去上趟茅房。”。
尉迟安连眼皮都没挑一下,直接无视了萧玉所说的话。
靳烙懒懒的抬眼,轻飘飘的扫了一眼萧玉,随即垂下眼,伸手端起茶盏,挑起茶盖,漫不经心的吹着水雾。
萧玉见没人理,便站起身,故作淡定的迈步,挺直腰板打开折扇煽动了几下,悠然的走出了厢房。
等房内只剩下尉迟安和靳烙后,靳烙轻笑斜睨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尉迟安,淡淡的说道:“你这又是何必?何必要处处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