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大人,这跟我们楼没关系。公子遇害前,与公子发生争执的是萧丞相,你要找人算账,也不该找我们啊!我们小本买卖,怎么可能想不开给自己惹祸事。”鸨妈一拍大腿,急急地为自己洗脱罪名,将嫌疑移到萧玉身上。
“呵~萧玉?叫你的人去喊,怎么还没见萧玉下来。老朽今日不为我儿讨个说话,就是告到御前,丢了官职,老朽也不会让萧玉逍遥法外。”李太傅一把年纪,句句愤恨,誓要将萧玉告倒入狱。
萧玉无语,有没有搞错!她有不在场证明的好吗?她好无辜。
鸨妈撇眼就看到了二楼的萧玉,立马冲着二楼的萧玉喊道:“爷,你赶紧跟太傅大人解释解释。我们楼里的姑娘都是无辜的,跟太傅公子的死毫无关系。”
萧玉抽了抽嘴角,她迈步下了楼,还未走到李太傅身旁,就见李太傅疾步走向她,一把拎起她的衣领,愠怒的说道:“萧玉,你竟敢害死我儿。老朽跟你势不两立,走!跟我去见皇上,老朽倒要看看皇帝还怎么偏袒你。”
萧玉脸一沉,她伸手握住拎着她衣领的手,重力攥下,沉声道:“我看李太傅是老的脑子混沌,分不清是非险恶了。随便听人说几句,就认为本相是凶手?会不会太草率了点?”
“萧玉,你还敢狡辩!不要以为你是丞相,老朽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呵呵~老朽不怕你的。”李太傅冷笑道,他上头有摄政王,黄毛小子和断了羽翼的皇帝,敢得罪摄政王吗?
“李太傅,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你无凭无据,说本相杀了你儿子,谁信?这楼里的人都能作证,令郎是好端端的走出厢房,本相有不在场证明,还请太傅慎言,莫要让人看了笑话。”萧玉负手于背后,神情淡然,言语郑重。
“萧玉,你别想混淆是非!分明就是你害死犬子,还敢在这大言不惭的指责老朽?你敢跟我去御前讨说法吗?”李太傅吹胡子瞪眼,显然被萧玉给气着了。
“呵~你以为本相会怕?不过李太傅,本相说句不好听的,就令郎嚣张跋扈,草芥人命的人品,今日被谋害,也是死有余辜。”萧玉冷笑一声,儿子草芥人命,老爹助纣为孽,总有一天也会落得惨死的下场。
“萧玉,你……”
“萧相,仵作来了……”这时大理石少卿领着仵作急急地走进藏娇楼,焦急说道。
“验尸!”
“你们想做什么?放肆,你们要敢动我儿子,老朽跟你们拼了。”李太傅颇为激动的说道。
“太傅激动什么?验尸而已,又不是分割尸体。”萧玉蹙了蹙眉,拿出折扇拦住李太傅。
“你……”李太傅黑了脸,吃瘪无语。
半响后,仵作上前回禀结果道:“萧相,这位死者身上的伤都只是皮外伤,并没有导致死者致死的伤口。但是死者生前服用过寒食散,依下官看死者大量服用寒食散,未能及时散热,这才死了的。”
“你胡说什么?什么寒食散?你再敢胡言乱语,老朽让你在京城呆不下去。”李太傅一听寒食散,脸色一变,随即他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