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吧!毕竟不是很光鲜的事……”淑画点了点头,柔柔的说道。
“对了,嫣红不是被达官贵人给包了吗?你可知道是那家的富贵子弟?”萧玉想起嫣红另攀的事,沉声问道。
“不知道,就客人极为奇怪。每次都是半夜让人抬轿从后院进来,身边还戴着两个能打的壮士,披着黑色的披风,带着遮面的兜帽,根本看不出是谁……”淑画极力回想,淡淡的说着。
萧玉蹙眉,这么说李公子的死跟那达官贵人没什么关系。
“对了!那人身上有股极重的腋臭味,只要靠近他,就能闻到。”淑画想起曾经她从那贵人旁擦肩而过时闻到的味道,立马补充道。
萧玉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张大嘴。腋臭?也就是说……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萧玉出了淑画的厢房,她叫来鸨妈,让她将楼里的所有人召集起来,又让跑堂的将李太傅找来。
等重要之人到齐后,萧玉笑着说道:“接下来我将昨晚之事给演练一遍……”
“萧玉别想着故弄玄虚,你害死了我儿子,老朽不会放过你的。”李太傅冷笑,不管怎么样萧玉这才遭劫难逃。
萧玉挑了挑眉,很深意的看了一眼李太傅,便淡淡的说道:“反正我早晚都要死,你何必跟我那么较真。”
“呵呵,老朽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李太傅嗤笑,不屑的说道。
萧玉上了楼,站到了淑画姑娘的房门口,沉声道:“事情是这样的!李公子跟本相在淑画姑娘厢房发生了不快,于是他从房内气愤的出来。走到离自己最近的楼梯,准备下楼。谁知道无意间看到了不该看的,于是他愤怒的要找嫣红姑娘。这二楼的构造很奇特,只有西边和中间有楼梯,李公子要去嫣红姑娘的厢房,必须下了西边的楼梯到了一楼,在从西边的另一楼梯往东走。然当李公子到了西边的楼梯口时,一名跑堂的奴才就拦住了李公子,并传了话。李公子听了话,黑了脸便拿起跑堂奴才端给客人的酒,跑堂的奴才好心提醒,惹怒了李公子,这才有了李公子那句不长眼的狗奴才……”
“你说了这些,全是无稽之谈,根本无证据……”李太傅黑着脸沉声道。
“听我说完!同时嫣红姑娘献艺的时间到了,在帷幕拉下后,与李公子对视的只有嫣红姑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嫣红姑娘是利用自己跳舞的红菱将李公子拉下二楼摔在舞台上的。”
“你胡说什么……”嫣红恼羞成怒反驳道,一改之前的温温如水的做派。
“嫣红姑娘,本相见你走路轻盈,身姿妙莲,想必不单单是因从小练舞吧?若本相没猜错嫣红姑娘有十几年的习武功底,这内力也不小。”萧玉轻笑,她抬眼看向嫣红,见她一闪而过的慌乱,更能注定她与这桩凶手案有关。
“萧相,你何必处处针对小女子。若真的是我杀了李公子,又有什么证据证明。空口无凭,那就属于含血喷人。”嫣红姑娘浅浅一笑,从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