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江煜的婚约早已名存实亡,这个称呼以后不要再叫。”
况且他也没比她大多少。
有个这么大的外甥女,倒显得他年纪多大似的。
冷沉疏离的嗓音像是在提醒齐钟意认清楚现实。
江家和齐家的婚约是建立在两家的儿女的基础上,而她这个身世不明还被赶出齐家的假千金,自然没有与江家大少扯上关系的资格,更别提是顾家的掌权人了。
齐钟意眼底闪过嘲弄,低声应了声。
“我知道了,顾……先生。”
顾元洲烦躁地将领口往下拉开,他眺望着落地窗外的江景,脸上像是笼罩了一层薄雾,神色晦暗不明。
但,性感的锁骨和胸肌齐钟意看得很清楚,甚至胆大包天地开始后悔刚刚没有趁机摸两把。
不愧是在顾家权力之争中获得胜利的人,除了独到的眼光,雷霆的手腕之外,顾元洲这个人意志力也强得惊人。
药效持续发作,而他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如果不是暴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脖子上的青筋因为极力的忍耐凸起,齐钟意差点以为药效已经消失了。
身后的视线太过强烈,顾元洲若是察觉不到便是傻了,但他没回头,指尖落到衣领上,有意无意地勾着领口又往下拉开了一寸,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
美色当前,齐钟意十分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却在抬头时对上了顾元洲似笑非笑的脸。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齐钟意头皮一紧,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从小她就十分怵顾元洲这副样子,因为每当他露出这副模样,就意味着有人要挨训了。
其实顾元洲训人时并不发脾气,他生气时连怒气外露都很少,至少齐钟意没怎么见过他大发雷霆。
他只会坐在那里,坐姿端正矜贵,又透着股目空一切的慵懒劲,幽深的黑眸似笑非笑地盯着人看,一直那人到招架不住才会慢悠悠开口。
而这时候,心态已经崩得差不多了。
他再不疾不徐地从里到外将整件事扒明白,明明磁性好听的嗓音却像是大山一般,说一句便落一座在人脊背上,越说越令人感到沉重。
江煜一个意得志满的天之骄子都曾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羞愧得恨不得当场挖个缝钻进去。
主打就是一个精神攻击,令人闻风丧胆。
顾元洲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不动声色地弯了唇,还是胆小得跟只兔子似的。
恰好敲门声响起,齐钟意如蒙大赦,跳下床就想去开门,被顾元洲喝住。
“你就打算这样去开门?”
男人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齐钟意低头,这才发现披在肩上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身上只有比较暴露的吊带睡衣。
所以,她刚刚就是这样和顾元洲同处一室?!
齐钟意在脑子里疯狂尖叫,手忙脚乱地去翻行李箱找出助理硬塞进去的披肩,又手忙脚乱地披上,接着又踩着拖鞋着急忙慌地去开门。
有些人还活着,实际上已经死了!
忙,忙点好,忙点好啊。
顾元洲:“……”
他阖上眼揉了揉太阳穴,体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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