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
“地上一点都不好玩,我要回土里……唔”
顾元洲掐住她的腰用力,往地下缩的女人霎时被举起来,挣扎不动有些生气,下一秒便面对面跌进了他怀里,红唇擦着他鼻尖往下,从温热的唇上划过,气氛顿时诡异滚烫起来。
顾元洲一僵,喉咙滚了滚,大手轻拍了下她的臀,嗓音低哑。
“老实点。”
齐钟意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摇摇晃晃举起手:“老师,我很老实嘟!”
顾元洲:“……”
“可是老师……”齐钟意撅着唇,不安地扭了扭屁股,\"有东西硌着我了。\"
顾元洲闷哼一声,额头青筋凸起,双手掐住她的腰,阻止她乱动,低声警告:“齐钟意,别乱动!”
被凶了一下,齐钟意瘪了瘪嘴,不动了。
就当顾元洲以为她终于消停了的时候,她突然往上蹦了一下:“我偏要动,哼!”
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居然敢命令她,她齐钟意别的不多,就是反骨多。
顾元洲\"嘶\"一声,脸当时就绿了,将人扔到一旁的座椅上,黑着脸看她像条泥鳅似的翻滚。
脑海中莫名想起了程恪那句\"这玩意一次都没用过可别坏了\",脸顿时更黑了。
掏出手机点开录像,嘴角冷笑:“希望你明天回忆起来也能这么兴奋。”
翌日。
齐钟意捂着头从床上醒来,迷迷糊糊躺了会儿,脑子里忽然闪过几个画面,眸子瞬间瞪大。
她猛地坐起身,懊恼地敲打宿醉后疼痛的脑袋:“完了完了完了,齐钟意你干了什么?!”
都坐在顾元洲腿上了,四目相对,气氛暧昧,唇与唇之间不过两三厘米!
顾元洲都有反应了,她不趁机亲上去,怎么还蹦起来了!
那玩意儿要是不能用了,顾元洲会不会追杀她?
齐钟意捧着脸陷入沉思。
好似有什么神奇的魔力一般,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正是她此刻最不愿看到的名字。
齐钟意捂住脸不敢接。
为什么世界上有断片这种东西却不发生在她身上!
顾元洲似乎是知道她会逃避,不厌其烦地一个接一个打过来,齐钟意终于绷不住了,哆哆嗦嗦地摁了接听。
“喂?”嗓音软绵绵的没有什么攻击性,还带着刚醒的沙哑慵懒。
她刚醒,什么都不知道。
一声磁性的低笑传了过来,顾元洲喝了口咖啡,不急不慢开口:“昨晚睡得好吗?”
齐钟意一顿,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顾元洲这话所得极其阴森。
表面上在笑,刻意拉长的语调却好似索命符一般。
齐钟意拍了拍额头,仿若不解:“睡得还行,怎么了?”
顾元洲冷笑,\"哐\"一声放下杯子。
她倒是睡得好了,而他凌晨还在洗冷水澡。
拿着文件进门的欧陆被吓了一大跳,见自家老板面色不好,十分有颜色地站在一旁等待。
齐钟意的心,就好似那桌子,\"哐\"一声被砸得砰砰跳。
但她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