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结果,就这么个天仙似的人,说要加入他们这个小破乐队。
唯一的要求就是她不能露脸。
于是,一个乐手时常弹不对音,主唱神秘兮兮的乐队就这么跌跌撞撞上路了。
齐钟意也笑了,那是她那时候背着齐家父母做过最出格的事,他们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事。
隔壁包房里。
一群公子哥儿由几个美女陪着,打牌的打牌,唱k的唱k,瞿朔懒懒地倚在真皮沙发里,两个打扮妖娆的漂亮女人坐在他身旁,一左一右像是左右护法。
见周滔出去这么久才回来,瞿朔抬头随口一问:“怎么回事,便秘了?”
“噗!”
周滔刚刚喝进去的酒就这么喷了出来,瞿朔使了个眼色,一个女人就自他身旁起身,坐到周滔旁边,调笑着要给他擦嘴角。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周滔吓得往旁边一坐,哪儿敢让他碰到,眼疾手快地夺过她手里的纸巾自己擦了个干净
美女环绕这种事,他是无福消受了,要让他家那位知道,下半身的幸福恐怕不保。
瞿朔喝了口酒,揶揄地望着他:“美女亲自给你擦嘴,你怎么跟遇到了洪水猛兽一样。”
周滔闹了个脸红,低头不好意思地笑:“好不容易找了个女朋友,可不敢沾花惹草。”
瞿朔心说当初背着家里搞了个流浪乐队都不怕,居然怕搞个女人,\"啧\"了声:“真纯情。”
也不管他了,自顾自喝着酒,杯里没了,旁边的美人就十分有眼色地给他添上,凑过去端起酒杯和他轻碰,酥胸半露,恨不得贴在他手臂上。
“瞿少,人家敬您一杯。\"
瞿朔笑着的脸倏地沉了下去,酒杯\"哐当\"一声落在桌上:“滚开!\"
那女人被他突然变脸吓了一跳,连忙躲到了一旁去,看着瞿朔冷着脸出了包房,心有余悸。
整座会所做的中间挑空的设计,能在每一层的走廊上看到楼下的情形。
瞿朔拎了瓶酒靠在栏杆上,漫不经心地喝着,眉眼重重地压着,脸色阴沉,吓走了好几个想来搭讪的女人。
楼下舞池里,妖娆多姿的女人肆意摆动着身体,引起阵阵尖叫,年轻的男男女女贴在一起热舞。
瞿朔收回视线,这黎城,比江城无趣多了。
可江城,想到此时瞿家其乐融融的场面,他哂笑了声,仰面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栏杆上,瓶口塞进嘴里,顷刻间一瓶酒便空了。
没意思。
他晃了晃酒瓶子,随手丢在脚边,眼神漫无目的地在楼下游离。
目光触及两个往楼上走来的女人,猛地顿住。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