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达了一个意思:谁敢八卦他顾元洲,先想好下场。
听说之前传岑玉溪是他未婚妻的那些人,离开黎城的离开,封杀的封杀,已经查无此人了,就连岑家也因为得罪了顾元洲,接连丢了好几个大项目,元气大伤。
他们要是敢乱说,下一个这样下场的就是他们。
他们哪里敢。
气氛有些诡异,还是周滔站出来说了句:“顾少您放心,知道您和意姐是好朋友,我们是不会乱说一些没有根据的话的。”
顾元洲扫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周家那个对家产没兴趣非要跑去搞乐队的反面教材。
看上去和齐钟意很熟悉,顾元洲脸色缓和了几分。
微微点了下头:“你们玩,她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
听见回去两个字,齐钟意清醒了几分,十分自觉地站起来,和旁边的苏曼,周滔等人依次道了别,跟在顾元洲身后离开。
周滔和苏曼默默对视了一眼。
这就是女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吗?
以齐钟意的酒量,牛醉了她都不可能醉。
但顾元洲好像挺受用,果然,总得套路得人心。
从悦色出来,顾元洲径直将人抱上了车。
“大,大少爷……”顾元洲从老宅带来的司机见自家少爷抱了个女人上车,惊得险些不会说话了。
大少不是跟老爷子说是找程大少谈事情吗,谈到会所里来就罢了,怎么还带回了一个女人?
他眨了眨眼,想要看清楚女人的脸,被顾元洲抬手挡住。
顾元洲冷冷瞥了他一眼:“管好你的眼睛和嘴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懂?”
大少和老爷子真的太像了,冷着脸的时候,气势太过骇人。
司机忙不迭应了:“我懂我懂,您放心,我今晚只是送您和程少来应酬,别的事一概没有发生。”
“哟,还挺上道。”副驾驶座的车门被拉开,程恪闪身坐进来,把司机给吓得够呛。
“程,程少。”
程恪活动着拳头,笑着道:“别紧张,我们今晚只是出来谈了个生意而已。”
“咔哒”一声,骨节被他捏得嘎嘎响。
司机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是。”
车子一路开到清水湾,顾元洲叫齐钟意下车。
齐钟意原本跟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假寐,听见这话,摸到车门,跌跌撞撞地下了车,看着眼前的大别墅,迷茫地眨了眨眼。
“这儿好像不是我家?”
顾元洲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先站好,看了眼前座睡得跟死猪似的程恪,掏出手机给司机转了一笔钱当红包。
“把程少送回去再来接我。”
司机感叹不愧是大少,出手阔绰,一路紧绷的神经放松不少,只要他不在老爷子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大少还是很好说话的。
他道了声\"好\",开着车走了。
这么多钱,别说让他除夕加个班,就是让他天天加班都乐意。
反正他孤家寡人的。
空旷的草坪上,暖黄的氛围灯照亮了两人的身影,齐钟意被顾元洲搀扶着,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转头眯眼看他:“大晚上的,你还要去哪儿,想夜不归宿吗?”
醉醺醺的语气让一番凶巴巴的话都失了威慑力。
“今天除夕,我一会儿得回老宅,不然明早没办法和老头交代。”顾元洲扶着她的肩膀将人往屋里带,更深露重,外头太凉,有什么可以进屋说。
话说出来,他自己都惊了。
他什么时候对着人这么耐心的解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