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此时一心急于定徐令仪的罪,她哪里还会去管江雪说些什么,更是根本不会去听江雪的任何解释。“来人,将这贱人嘴捂上。”随着沈老夫人这声怒喝,立刻就有两个健壮的婆子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地捂住了江雪的嘴。此时的沈老夫人,那溃烂的脸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狰狞恐怖,如今又配上这般凶狠的表情,更显得她如阎罗一般可怖至极。而相比之下,跪在地上的徐令仪就显得格外可怜无辜,那柔弱无助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按理说你做下这般不知廉耻的事情,我该将你立刻浸猪笼的。”沈老夫人恶狠狠地说道。躲在房梁之上的皇帝听到这句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目光中瞬间凌厉如两道利剑般射向沈老夫人。心中恨恨地想,这老货若真敢这样做,他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扒皮抽筋,让她五马分尸,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看在两个孩子为你求情的份上,便将你赶到庄子上关押起来,不得外出一步。”这是沈柔和沈肃提出来的办法,他们想着先留着这江雪一条命。毕竟徐氏若是没命了,说不定就会豁出去奋起反抗,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这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杜撰出来的,他们所准备的所谓证据和所使用的手段都格外拙劣。所以不如先暂且留她一条命,等过段时日再找机会下毒将她杀死,这样也能避免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风险。而此时的江雪,被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满是绝望和哀伤,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遭受到这样无端的污蔑和迫害,她的命运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凄惨和坎坷。
婆子们接到了上头的命令,要将江雪扭送至城外的庄子上。江雪心中充满了惊愕与不解,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当婆子们粗鲁地抓住她的手臂时,江雪奋力挣扎着,但她的力量终究是太过弱小。婆子们面色冷峻,丝毫不为所动,她们紧紧地拽着江雪,不顾她的哭喊和哀求,硬生生地将她拖出了府邸的大门。
一路上,江雪的泪水不停地流淌,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她回头望着那逐渐远去的府邸,曾经熟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在那庄子上的简陋房间里,江雪依旧蜷缩在角落里,神情落寞而哀伤。此时,迎春和迎夏这两个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奴婢走了进来。
迎春轻步走到江雪身旁,蹲下身子,温柔地握住江雪的手,轻声说道:“小姐,莫要太过伤心了,这或许只是暂时的困境。”她的眼眸中满是心疼与关切,语气轻柔得仿佛能抚平江雪心中的伤痛。
迎夏则拿来了一条温暖的毯子,轻轻地盖在江雪身上,宽慰着说:“是啊,小姐,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一直陪着您的。您一定要振作起来呀,不能被这小小的挫折打倒。”她的脸上满是坚定和鼓励,试图用自己的话语给江雪带来力量。
迎春接着说:“小姐,您一直都是那么善良坚强,这点困难算不了什么的。我们一起在这庄子上也能好好生活下去,说不定哪天就会有转机呢。”她的话语如春风般温暖,缓缓地吹进江雪的心里。
迎夏也点头附和道:“没错,小姐,我们要相信未来会变好的。您看,我们不是还有彼此吗?我们一起面对,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江雪听着迎春和迎夏的安慰,泪水渐渐止住了,她抬起头,看着这两个忠心耿耿的奴婢,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谢谢你们,迎春,迎夏,有你们在我身边,我感觉好多了。”
迎春和迎夏相视一笑,她们紧紧地握住江雪的手,主仆三人在这艰难的时刻,彼此依靠,彼此温暖,共同期待着未来的希望。
她如今对皇帝大抵就是这般吧。她越是难以轻易得到,日后皇帝才会愈发珍视。徐令仪刚踏入庄子,便即刻察觉到此处的下人规矩出奇地森严。“小姐,我怎生觉得有些怪异哩。”迎春面露怯色:“这些人对我们的态度怎会如此之好,他们仿若很是惧怕得罪小姐。”江雪亦是轻轻摇头,“且再看看吧。”江雪自是晓得这农庄里的仆人已然全然换成皇帝的人。他们对她自是会毕恭毕敬。徐令仪怀抱着来福,一路行至自己的住所,按理说来农庄的条件与沈府相较实难媲美,但她所居之处却甚好,内里收拾得极为洁净,亦透出淡雅之韵。皇帝的人瞧来效率着实颇高。“小姐,外面好似有人前来拜见。”迎春出声道。“听闻说是隔壁农庄的主人,见我们来到了此处,送了些许东西过来。”她开启盒子,所见皆是一些吃食,然而瞧着却格外精致。“好生漂亮。”迎春不禁脱口而出。“小姐我们收下吗?”迎春问询道。江雪轻点其头。“收下吧,下一次我们也送些东西过去。”“小姐,你要吃一点嘛”迎春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即便心情不好,也还是要吃些东西的呀。”江雪微微摇头,今日所发生之事繁多,直至此刻傍晚时分,她那如雪似玉的面庞之上皆是泪痕斑斑,眼眸红肿,脸色惨白如若纸片。她如那柔弱的细柳般扶风而立。皇帝只觉她脆弱至极且美丽非凡,心中忍不住生出将她紧紧拥入自己怀中的强烈念想,仿佛她便是那世间最为珍贵的珍宝,需得细心呵护,不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迎春,去帮我烧点热水吧,我想要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觉,或许明日醒来我便会好了。”她悠悠地说完这句话,梁上的皇帝不禁愣住了。他开始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立刻离去。他向来都自诩为正人君子,且他亦读过诸多本圣贤之书,他深知绝然不能偷看女子洗澡。之前化身为来福之时他已然看过一次,可那一次纯属意外,并非出自他的本心。况且那个时候的她是没有色彩的,虽说绝美无比,但到底没有如今这般,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要一看到她,他的心中便会涌起数不尽的欲望来。皇帝的内心纠结万分,难以抉择。直到迎春打来一桶水,皇帝依旧还在犹豫之中,只是此时他再想要离开也着实不方便走了。他根本不可能做到毫无一点动静,若是被江雪知晓他这般行径,怕是会认为他是个轻薄的登徒子。皇帝在心中劝慰自己,等会儿自己闭上眼睛便好。下方的江雪以为房内并无他人,她压抑了一整天的委屈此刻才得以释放出来。她趴在浴桶之上,小声地呜咽着,泪光点点闪烁,没一会儿那张小脸便哭得如同梨花带雨般。看上去是那般的脆弱且无助。皇帝的心顿时也紧紧地揪了起来,他着实舍不得她再遭受半点委屈。明日,最迟明日他定然要让那可恶的老虔婆受到应有的教训。她哭累了,如今想必不用她亲自出手,皇帝应该就会主动帮她去对付沈家人了。
于是,她略显踉跄地扶着浴桶缓缓站起身来,至此才算是进入正题,准备开始沐浴。她那素白纤细的手指,仿若柔若无骨般,慢慢地伸向那身衣裙,轻轻褪去包裹着她那曼妙身姿的罗裙。仅余下里面贴身穿着的纱裙,紧紧贴着她那婀娜丰腴的身子,那酥胸半露,仿若欲语还休。轻纱之下,她那雪嫩的肌肤在若隐若现之间,举手投足之间皆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万种风情。江雪心中知晓皇帝此刻就在上方静静地看着。她深知该如何散发自己的独特魅力。上辈子在太子的后院之时,她为了能够活下去也曾争过宠。在那种如豺狼虎豹般吃人的环境之中,她若不会讨男人的欢心,便决然无法存活下去。她曾那般努力地活着,可依旧还是一次次地被人暗中加害,一次次地经历流产之痛。皇帝的呼吸不觉间急促了几分,眼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炽热之情。她的身姿明明是这般妩媚多姿,可她的性情却又是这般天真清纯。这极致的反差,使得上方的皇帝喉结上下剧烈滚动,他努力压抑着从胸膛处升起的那股热潮,此时体内似乎有一团熊熊烈火,急促而又猛烈地燃烧着。他只得闭上眼睛,暗暗吸气,强忍着不去看她,只有这般才能勉强压下身体里的燥热与浮动。这一晚,皇帝带着满心的慌乱离去了。他并未如同往常那般待到深夜。回去之后,皇帝狠狠地冲了一个冷水澡。王保满心担忧皇帝的身体:“陛下,可要宣召嫔妃来宣政殿伴驾?”在王保的眼中,陛下乃是九五之尊,金尊玉贵,就算是喜欢那个沈夫人,那也不至于这般委屈自己啊。皇帝却坚定地摇头:“不用。”他的心中除了江雪,再无他人想要。皇帝仅仅是压抑了一晚,第二日一下早朝便又急匆匆地赶往江雪的住所。
如今这翻墙之事相较以往可要容易得多了,沈府之中虽说有不少护卫,然而这农庄里却全都是他的人。他来到这农庄这里,几乎就等同于回到了自己家中一般。这一日亦如往昔那般,在确定江雪已然沉沉睡过去之后,皇帝便纵身跳下了房梁。江雪的睡眠向来极好,这么多次他偷偷地亲吻她,她竟是一次都未曾醒来过。皇帝的胆子也随之渐渐大了一些。他照常爬上了江雪的床榻,只见她那雪白的衣襟微微敞开着,露出了白皙的双肩,乌黑如绸缎般的长发肆意散落着,脸上还残留着半干的泪痕。皇帝的心中涌起怜惜之情,那爱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眼神炽热而灼灼。他情不自禁地吻向她,一遍又一遍,仿佛不知疲倦。徐令仪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嘤咛了几声,皇帝并未在意,她向来都是睡得极为酣熟的。他的心中既害怕她苏醒过来,可又隐隐有着几分期待她醒来。若是她看到他在这里,脸上又会呈现出怎样的表情呢?江雪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对她有着这般疯狂的迷恋。皇帝无奈地叹息一声,今日便暂且浅尝辄止吧,他已然打算明日便正式以隔壁农庄主人的身份来拜见她。今夜他必须要好好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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