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也没问呀!况且我告诉你我叫齐则安了,天盛的百姓都知道安王叫齐则安。”金玉没注意到安王和她说话时没自称本王。
他的确在她写信问他姓名时说他叫齐则安。她要被古代人的姓、名、字给弄蒙了,魏染大名叫魏子辰,字‘染’,也就皇帝召见时或是出现在书里时才会使用大名,平时都是姓加上字,所以她一直没发现英武侯魏子辰就是魏染。
安王也是如此,大名齐盛安,只有史书上才会记录齐盛安,平时都是姓齐加上字‘则安’来使用,叫齐则安,他还真没隐瞒她。
她回想和齐公子相处时说话随意很少注意礼仪。“小女谢安王殿下容忍小女曾经在您面前没大没小的。”
“如果安王这个身份让你有压力,你当我是齐公子就好,我们还像以前一样相处。”他看着她眼里亮亮的。
她等地就是这句话,他们贵族降罪、恕罪就是一句话的事。她放下心说话也随意起来,寻问安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想到他还真有,他说因为自己的悔婚又隐瞒心仪之人,家里人急了要给他指婚。
金玉心中了然,原来是给心上人找个挡箭牌,可疑惑为什么非选自己不可,自己生在商贾之家身份低微,他的家里人,也就是当今圣上知道了岂不更生气?
“我与小姐投缘也谈得来,况且小姐最近不是为了户部侍郎的事在苦恼吗?我不怕得罪户部侍郎,可以护你、护金家周全。”
金玉眼前一亮,对呀!安王的官比户部侍郎要大多了,她要是靠上这颗大树金家就高枕无忧了,她心里窃喜可面上不露声色。
“殿下多次助我,帮个忙倒也不是不行,可殿下的心上人介意怎么办?”
“她自是乐意的。”他早看透她的小心思了。
“那我们不如达成一笔交易如何,只要安王殿下放出风去和金家有些渊源,会护佑金家就行,至于让我怎么帮忙安王随意,我定义不容辞。”
安王看着她脸上挂着算计得逞后的笑心中欣慰,是不是他丢了的玉儿要回来了。“小姐说话可算数?”
“金玉一言驷马难追,我可以给你立字据。”
安王想着她还真是喜欢立字据,房里已经收了不少字据了。
金玉心里乐开了花,去屋里取笔墨纸砚了,高兴金家攀上了安王看谁还敢到店里捣乱。
她进入房中后安王来到廊下,话多在鸟架上叫着‘这安’‘这安’。安王从怀里掏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晒干的松虫,这松虫产自巫然,味道鲜美是鸟儿的最爱。话多闻到味儿急得要向他飞过去,可无奈脚上有铁链拴着。
“话多,是则安不是这安,说对了才给你。”
他引导它说‘则安’,话多化嘴馋为力量居然学会了,一直‘则安’‘则安’地叫,安王满意了,将盒子里的松虫都放进它的食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