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地扰乱了哥哥的冠礼。
“金山,我将你养的赤天带来了。”她说着向天空吹了一声口哨,从远处传来一声鸟叫,这可不是普通的鸟叫,很像是雕的叫声。
果然有一只白头白尾黑翅的大雕飞进了金家。它有人的手臂那么长,飞进金家就落在哥哥肩上,宾客都吓得离席躲在一边,他们见过雕,可是都是被绑了腿的,对他们不能造成伤害。
金玉也害怕,看它尖得带勾的喙,真怕它突然叨她一下。哥哥轻柔地抚摸它的羽毛,见大家都害怕将它拿进了房。
她也带着云湘回了藏玉轩,安王和英武侯也随着她们回了藏玉轩,主院中众人见安王和英武侯走了这才放松下来,该吃得吃、该喝的喝,七嘴八舌地议论起今日的事来。
让婉儿领她去梳洗,可她赖在她身边谁也不相信的样子,反复和她讲婉儿是她妹妹,是自己人,她才放下心。又让婉儿将她的衣裙找出一套云湘能穿的。
她有现代人的思想不在意去湘露着胳膊和大腿,可其他人不行呀!母亲刚才嫌弃地看着她,还是让她穿上这里的衣裙比较好。
安王坐在白玉兰树下饮茶,魏染去廊下逗话多,这两人互不喜欢谁都看得出来。
梳洗后的云湘出来了,她长得很漂亮,虽然年纪不大脸上还稚气未脱,可却有一股灵气,超凡脱俗的感觉,出来就坐她旁边很黏她的样子。
“金玉你中了盅呀?”她一句话惊得院子里那两位帅哥都围了过来,她也惊奇云湘怎么一下就看出她中了盅的?
“云湘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是不是脖子上原来有三颗黄豆粒大的红点。”
“对呀!”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道云湘知道怎么解她的毒。
“你中的是盅王,并且不是一种,因为你服用了明心,其他的蛊沉睡了,我只能看出你中了忘情蛊。”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她居然中了盅王还不是一种,那忘情盅是什么意思?
“何为忘情蛊?”安王着急地问,她从没见过他这么着急的样子,就连遇到刺杀时也没见他这么紧张。
“就是越是心悦谁,就会忘了谁,情越深忘得越彻底。”云湘的话像重拳敲在她的心上,至今想不起来她和安王的种种是不是因为忘情蛊的原因。
魏染气闷走到一边去了,安王急切地寻问可有解法,云湘却摇摇头说无解,所有人都沉默了。
“那其他盅可有法解?”安王调整了一下心情后又问。
“无痕我很容易能解了,就像她的,其他的蛊我也没办法。”她指着婉儿。
原来婉儿脖子上的红点比她少是因为她只中了一种蛊。
“太好了,婉儿的病能好了,解蛊要注意什么吗?什么时候能给婉儿解蛊。”心里高兴,她们两个终于有个能痊愈的了。
云湘说月圆夜可解。她见安王和魏染都面色沉重,安慰他们无痕都能解了,她身上的蛊早晚能解的,二人都没心思再待着了,翻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