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不知道这位壮士为何请我吃茶啊?”
那脚夫道:“天气炎热请姑娘吃茶又算什么,难得遇见姑娘我又怎能忍心让你在此干等啊,定要来说笑逗乐了。”
不一会儿,清茶和粗简的茶点就端了上来放于了拓跋玉面前,拓跋玉却从头至尾眼皮抬都未抬一下。
脚夫继续道:“不瞒姑娘说,方圆十里皆知我张江之名,这些人都是归我管,在我手下谋活儿,姑娘以后要是在这里有什么困难只要找我,管用的很。”
拓跋玉掩嘴笑道:“你真这么厉害?”
张江一拍胸脯吹牛道:“那是!这里没有我办不成的事。”说完他嘿嘿小声道:“我除了白日在此谋生之外,晚上还苦读诗书,不知道姑娘芳名,有没有时间与我一同探讨人生学问啊?”
说完,他那一双粗陋不堪的大手伸了过来。
式云眉毛一皱有些看不下去,就在那双大手就要碰到拓跋玉的纤纤玉手时,他便是走了过来一把拨开了张江的脏手。
拓跋玉见此笑得更欢了,她一旁男子则袖子微动将利器又收了回去,若是张江手再伸一寸,他会毫不犹豫地把那双手切下来。张江不知道式云此时却是意外救了他一条小命。
张江见式云坏了他的好事大怒道:“臭小子,我见你真是活腻了。刚才说的十两银子,还没给我呢?”
说完,他突然眼睛一亮,抓住式云的左手道:“我看这枚戒指就不错,嘿嘿就拿它来抵押了。”
式云瞥了一眼,拓跋玉仍和一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笑盈盈地看这一出好戏,心头冒出无名火来,对张江激怒道:“给你?凭什么?”
式云五指握拳挣脱了去,又对拓跋玉瞪了一眼。
张江愣了一下,给式云这突然的无名火给吓了一跳,这算哪门子事?在美丽姑娘面前他热血飙升,冲入脑门,带几个脚夫抄起了干活的镰钩,杀气腾腾向式云走了过去。
张江狞笑一声镰钩勾了下来,如此架势,不死也得退层皮。式云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身子一扭,避过这一钩,一脚顶着长凳一端,在张江等人将来之时,把长凳给踢了过去,如此笨拙的动作却让张江几人额头大青。
拓跋玉托起了下巴,一手把玩着自己的长发,一双大眼津津有味地看着式云与人争斗。
式云在心中暗骂拓跋玉千百遍,他好心为她解围,她不帮也就罢了,还在此看热闹,真是个面如仙子,心如毒蝎的女人。
张江吃瘪好几次变得有些焦躁,招来了更多的脚夫苦力,整个茶棚里除了拓跋玉所在之处外,其它地方皆是乱作一团,一片狼藉。
过了一会儿,张江等人把式云逼到了墙角,式云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数十把镰钩齐齐勾了下来,围观之人惊得叫出了声。但是,下一幕却让他们更为惊讶。
预料中的血肉横飞的景象并没有出现,反而张江等人“啊”的大叫后,一个个飞了出去。
拓跋玉眼中又再次浮现了那一抹惊讶,不过稍纵即逝,常人未曾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