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国,某处石室。
“什么,全死了?”
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虬须男子双眼瞪圆,满脸凶煞。
在他面前一个青年男子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头深深埋在两腿之间,浑身都在颤抖,他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道:“是的,刚从崇州那边传来的消息,这次行动失败了,无一生还。”
虬须男子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废物!”
“砰!”他一掌拍出,有一股大力排山倒海的向跪着青年男子涌去,青年男子惊骇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飞去,重重撞在了墙壁上,噗的喷出一口鲜血。
青年男子匍匐在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不顾伤势又跪在了地上,一言不发。
虬须男子看着跪下的青年男子,脸上的怒色稍微消退了些道:“为何这一次会失手?那个式云长了三头六臂不成,七个虚妄一乘的弟子都敌不过他吗?”
青年男子又咳出一口鲜血虚弱道:“那个式云有凤出境的高手保护,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虬须男子道:“凤出境高手?”
青年男子道:“是……他所乘的船还与姜家有点关系……在船上再对他下手也没那么容易了。”
虬须男子道:“姜家?怎么又和姜家扯上关系了,那式云有那么能量吗?这与我们最先得到的消息好像有很大的偏差。”
过了一会儿,虬脸男子陷入沉思道:“这件事情关乎我们后面的计划,你让木元基那边再重新谋划一下,下次你再来的时候务必要提着式云的人头!”
青年男子重重应了声后,退了下去。
……
式云顶着一个熊猫眼昏昏欲睡,他站在拓跋玉门口四天四夜了。
这些天,姜不离经常以各种理由邀请拓跋玉一起小叙,但无一例外全部都被拓跋玉拒绝了,大概是躲避麻烦是非,拓跋玉一连四天未踏出房门一步,一下子可就苦了式云。
不知道是不是拓跋玉故意找茬的,要式云寸步不离守在这里,就算式云是铁骨铜筋也扛不住四天四夜的不眠不休,现在睡魔不断侵蚀着他的心神,让他身子东歪西倒,连骂拓跋玉的力气都没有。
吱呀一声,拓跋玉打开了房门舒服地伸了懒腰,曼妙的身材就这么毫无遗漏地呈现在了式云面前,可惜的是式云没有那个闲心去欣赏。
拓跋玉看到了式云,捂着小嘴故作夸张道:“呀?!小云子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此时的式云顶着一对熊猫眼,睁开都显得费力,他精神恍惚道:“你……呵呵……”
拓跋玉一脸嫌弃道:“走走走,快到一边去,你这样子站在我身边我都显得丢脸。”
式云如蒙大赦,对着拓跋玉皮笑肉不笑地道了声告辞,摇摇晃晃地往天字三号房走去。他的身后传来拓跋玉银铃般的笑声,听到这个声音不禁嘴角一抽。
回到房间找到床后,他什么也不顾的一头倒了下去呼呼大睡,对外界的一切一概不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式云被重重的敲门声给吵醒,他带着沉重的脑袋,有些不悦地打开了房门。
一开门就是拓跋玉魔鬼的面容,见到这张脸,式云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毒蝎心肠的女子怕是又找了些法子折磨他了。
拓跋玉带着绝尘用鄙夷的口气说道:“你真是猪啊,那么能睡,都睡一天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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