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迎合着他。
乔天宇一口气做了半个小时,还说很困很累,这男人一做这种事情就不累了,而且还越来越强烈,他双手用力,把身上正画八字扭动的人往上提,同时如狼似虎的站起身来重重的撞她。
倪向南尖叫出声,绷直了身体,然后停顿了数秒,最后完全彻底的瘫软了下去。
乔天宇又把她放平在床上,即刻覆盖上自己的身体,刚刚软了的分身再一次勃发,他顾不得自己的累,只想着要好好的疼爱身下的女人,要把这半个月的都恶补起来。
俩人一直纠缠在一起,到最后,倪向南的嗓子都喊哑了,而他却是越战越勇,兴奋到极点的时候,还恬不知耻的问:“向南,老公棒不棒?你喜不喜欢?”
倪向南呜呜咽咽的哭,娇娇媚媚的求饶,什么羞死人的话此刻她都不管不顾的喊出来了。
可是乔天宇高大身躯沉重得像是一堵墙,一直在她的上方不停的起伏着,一次一次又一次的,狠狠压向她——胀痛、深入、颤栗、无尽循环……
最后,她哭得声嘶力竭,身子抖得像秋天的落叶在风中飞舞,被他一次一次的逼上了毫无退路的连环疯狂的境界。
不知道他究竟要了她多久,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在她再也喊不出出来的时候,他再也不狂奔了,而是颤抖着身子,抵死了她的最深最柔软处,尽情的把他全部的灼热挥洒得淋漓尽致……
倪向南终于没有一丝的力气动弹了,什么以往的打扫战场统统都是浮云,乔天宇也累得没有一丝的力气,可他还是勉强起床来,看来,今晚打扫战场的事情只能轮到他来做了。
乔天宇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满足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把自己光溜的身体从被窝里钻出来。
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贴身裤子,然后又取下自己的睡袍披上,卧室里早就没有了倪向南的影子,估计是在客厅里带强强玩去了。
他快速的去浴室洗漱,背上还有些痛,看来他以后见到外边的女人都要隔着两米远的距离说话了,要不他的背估计要被倪向南给刷穿了。
他在浴室里洗漱好,转身却想上厕所,眼睛却被马桶上方的一根枝条吸引住了,他略微皱眉,然后捡起来。
这应该不是前天留下的,酒店清洁工不可能粗心大意到这个地步,而且昨晚洗澡的时候,好像都没有见到这个东西。
那么,这就表明,这个东西,是今天早上才放在这里的,而这里只住了他们一家人,想到这里,他的头轰的一下就大了。
他拿了这根验孕棒冲出浴室,拉开卧室的门冲到客厅里,看见正在吃火龙果的母子俩,然后气呼呼的喊了声:“倪向南,你干的好事?”
“怎么了?我又哪里做错了?”倪向南慢腾腾的放下手里的火龙果皮,慢悠悠的抬起头来,然后一脸无辜的望着他。
“倪向南,这是什么?”乔天宇把手里的纸棒递到她面前,声音有些不稳的低吼着:“这是不是你早上用过的?”
“是啊,怎么了?”倪向南扯过旁边的纸巾擦手,同时又给强强擦了下嘴巴,然后淡淡的说:“那不就是中队长啊,你又不是强强,连这个都看不懂?”
“向南,你?”乔天宇倒深吸一口气,身子在原地转了两个圈,然后小声的问:“你跟我开玩笑?”
倪向南站了起来,微笑的望着他,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那只验孕棒,然后低声说:“乔天宇,你觉得这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吗?而且,我有必要跟你开这样的玩笑吗?”
乔天宇听了倪向南的话,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他双手抓住倪向南的肩膀,然后用颤抖的声音说;“你,向南,你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问我?”倪向南睁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望着他:“这我哪里知道啊,避孕的事情,不一直都是你在负责的吗?”
“我?你?”乔天宇连着说了两个字,然后却不敢再说话了,他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
他承认,这方面一直都是他在负责的,而且,他一直都把避孕当成了一件最大的事情重视着,所以在家里,不管是卧室的床头柜上,或则在是浴室的洗手台上,甚至是梳妆台的抽屉里,起居室的沙发边,只要是他有可能和倪向南欢爱的地方,他都备有TT的,他可不敢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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