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打电话,又不来了,我就拿电话砸玻璃了!”
石头这才发现,窗台里还有一部iphne,屏幕已经碎了,地上还有一个手机壳,孤独地躺碎玻璃中间。
“你是想把电话扔出去,出手才发现,窗户没开,是吗?”
听了这句话,翠儿哈哈大笑,“你真逗!……我就那么傻啊……”
石头看着翠儿笑脸,自己心里也跟开了一扇门一样,豁然开朗,格外轻松。
“来,喝酒!”翠儿取来酒和酒杯,又要张罗跟石头喝酒。
“还喝啊?别喝了,上次都喝那么多,差点儿……”
“差点儿什么?……你还不愿意啊?切!”
翠儿笑着说,石头脸却臊得通红,急忙端起茶杯,挡住脸,装作喝茶。
翠儿今天好像很开心,一直笑,几杯酒下肚,翠儿笑得欢了,但这近乎癫狂笑容背后,却让石头看到了难以言说酸楚。不知不觉中,翠儿开始把自己故事,说给石头听。
“坤哥,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谁吗?”
“不认识……”
“下河首富!首富啊!那是我男朋友!不过,是别人老公……”
“哦……啊?——”
“嗯,你惊讶吧!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不过,没关系!我也看不起你!”
“你看不起我干啥?……不过,看得起我还能咋样?我就是个穷保安!”
“我看不起你!就是看不起你!”
“……”
翠儿醉了,十足醉了,整晚都翻来覆去地跟石头说这些话。石头看着她醉醺醺样子,还有那放肆笑容,心里有些难过,这份难过让石头有一股冲动,想冲过去,把她抱怀里,又想给她两巴掌,让她清醒些、正常些。但,石头两样都没有坐,只是静静地看着。
翠儿喝多了,讲够了,笑累了,睡着了……
石头把翠儿抱到床上,翠儿伸出玉臂,搂住石头脖子,翠儿幽兰红润嘴唇,就石头眼帘下,随着均匀呼吸,嘴里酒气伴着翠儿口香,一阵阵扑向石头鼻尖儿,顺着鼻子冲入大脑,让石头有一种飘飘yù仙之感。
石头把翠儿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回到了值班室。王浩处于半睡半醒状态,见石头回来了,还满身酒气,问道,“坤哥,又得手了?”
“得什么手!睡觉吧你!”
“坤哥,给我讲讲啊,我就喜欢听这个!”
“那给你讲两个字儿!”
“嗯……”
“滚蛋!”
“诶——!谢坤哥赏!”
石头笑着摇摇头,拿这个贫嘴王浩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他嘴里总有那么多屁嗑儿,让你防不胜防。石头回来,王浩可以放心地睡觉,不大一会儿,呼噜便起来了。石头看着外面,回想着刚刚董翠儿醉了之后表情,以及那些醉言醉语,无不刺痛着石头内心敏感神经。
石头正思索着内心这如剥丝般痛苦从何而来,目光呆滞地望着小区外街道,路灯明亮,偶有车辆穿梭而过。此时,一个越野大赛摩托从小区门口极速驶过,就这一瞬间,石头看见了那个人手臂上纹身,急忙撇开椅子,迅速打开门,冲到小区门外,但摩托车速度太,石头跑出去时候,已经转弯了。纹身,跟自己背后非常像。只是一闪而过,石头也不太确认,但已经足够让石头担忧,并产生不祥预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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