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事,也是你做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段逸风秀眉一挑,“郭果果,知道我为什么会选上你吗?”
“因为你够聪明!”知道什么是该要,什么又是不该要。
她懒懒垂下眼皮,心房像被践踏过一样疼,疼心尖儿都钻了起来。
从小,她就一直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谁永远 ,能靠人,只有自己,只有自己啊。
“恨我?”她听见上方他淡淡询问,仿佛讥诮。
她摇了摇头,只听见自己喉咙里艰难挤出一个字,“不,”恨,怎么不恨?
她生命,就像早早被某些有权有势人握手中,她挣扎不得,哀怨不得,痛恨不得,统统,都是不行。
所以她一直笑,没心没肺笑,外人看来她那么潇洒,其实她就是个冷血动物。
如果没有段逸风,她又怎么知道,她朋友可以这么轻易背叛她,友谊利益面前,总是太过廉价东西。
她面上没有太大波动,甚连某些痛惜都无,余下,只有麻木。
段逸风没有看到预料之中暴躁得乱跳女人,不由心下生了烦躁,狠狠落下话头。“郭果果,合约从今天开始生效,这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边吧?”
她一边唇角勾起,只翻了翻眼皮看他,“知道!”既然躲不过,那就随遇而安吧,她向来是个极能自我安稳人。
“对了,你应该有自己别墅吧?”
段逸风回眸,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
郭果果耸了耸肩膀,眼中飘着某些冷意,“你算盘虽然打很好,但是如果你要住你们家,那么我又要扮作你女友,又要作为你们家女佣,你认为你母亲大人,究竟会怎么想呢?”一个船业千金小姐来当女佣,为爱,还是为钱?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父母很少住家里,而且从明天开始,我母亲就会回美国……”他声音弱了下去,有一瞬郭果果甚至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些许悲伤。
诶,有钱人家小孩啊!看来过并不如传闻中那么幸福。郭果果心中涌过一瞬念头,立刻被自己掐断。
郭果果,你是脑残吗,你怎么能同情这个男人,他可是你敌人跟仇人诶?还不定他会怎么想方设法整死你呢!?
她才发呆了一瞬,下颌又再度被人抬起,然后一个湿热吻落了她唇上。
一吻过后,速抽离。
抬眸,是他讥诮略带嘲讽神色,“那么郭果果,我很期待你今后三个月表现。”
他音弧带着诡异色彩,郭果果心脏,一瞬间竟被高高提起。
从他语气中可以猜想,她今后日子,一定不会太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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