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才知道,原來在他的心里,一直有个女人。”
“所以不管是我,还是段子枭的母亲,都不是你父亲心里的那个人……”
他还是不懂,这些,跟母亲接不接受郭果果,究竟有什么关系?
段夫人看他依然不解的样子,只能颇为苦涩的笑了。
他永远沒法忘记那一天,母亲的每个表情,每个话语,甚至,每个说出口的字,至今想起來,都是那样子的残忍,那样子的残酷……
如果他有所选择,他不会亲自去解开那个答案,如果他有所选择,那一天,他会仓促逃跑,而不是听完母亲接下來说的那句话。
她说:逸风啊,不是我不喜欢郭果果,或者说是我讨厌她,是,虽然我是很讨厌她,但是沒有这一层,你们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啊……
他忘记了,接下來说了些什么,只是他怔怔的看着母亲那张红唇开开合合,整个人,犹如被闪电当头劈中,又像是置身于冰天雪地,连嘴角都不能再抽动了。
他永远,都不想回忆起那天的场景,每想起來一次,都恍如有把刀子,在切割他的肉,他的全部。
那一天,郭果果一夜未眠,就靠坐在门边,哭累了,然后沉沉昏睡了过去。
而她有所不知的是,段逸风也是如此。
他的车身在她的公寓楼下,停了整整一晚,直到凌晨的曙光來临,那辆车身才驶离原地,徒留下一地的烟头跟烟灰,在风中轻呛着凄迷。
而自那一天过后,郭果果再也沒有看到段逸风出现过,她每天的生活,也只剩下了公寓里自由活动的日子。
每天早上十点起床,吃早餐,十二点,吃中餐,吃完中餐看书看电视,晚上继续给自己做晚饭,或者出去买一点吃……
偶尔,段子枭也会过來一趟,带着她出去吃饭,或者就在公寓里坐上一会,
只是有了上次的经历,郭果果更不想出门了,宁愿就窝在这一方天地里,吃着自己亲手煮的饭菜。
好在,一回生两回熟,她的手艺越來越好了,再也不是当初那样子难以下咽了。
这天,她同往常一样,煮好晚饭,然后端到餐桌上,准备开饭。
就在这时,门铃声一如既往的响起,郭果果快速的拿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便穿着拖鞋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果然是段子枭。
郭果果俏皮的眨了眨眼,“段先生,我今天沒有给你预留晚饭哦,恐怕你是白跑一趟了!”
她轻快的语气,沒有换來他如常的幽默,段子枭的脸上,一派严肃复杂之色,就用那样子的神色,看着郭果果。
郭果果的心咯噔了一下,又笑道:“听说沒有给你预留晚饭,很失望?”
“放心啦,我有煮两人份了,绝对够你吃!”她说着便迎他进來,侧开身去,“快进來,去洗洗手就可以吃饭了。”
解下围裙,郭果果径直往厨房间里走,将围裙搁在置物架上,然后走出厨房。
段子枭已经坐在她的对面,郭果果将碗筷摆在他的面前,又给他盛好饭,“來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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