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胡一飞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小兔崽子,猫尿灌多了吧,敢跑到老子这里来撒野!”城楼上的守卫直接炸毛了。
“你咬我!”胡一飞晃了晃脑袋,和守卫顶了起来。
“谁都别拦着我,我非下去揍死这个臭小子!”守卫大呼小叫的从城楼上扔出一个备用的大号箩筐。
“你少装蒜了!你要是敢下来,大爷手里的银票都归你。”胡一飞从怀里掏出一大叠银票,舞得哗哗响。
“你说的,我现在就,我,我就不下去,你当我傻啊,是不是祥兴赌档的人派你们来的。”守卫骑在城墙上,满脸狐疑。这两个酒鬼无缘无故的跑到城门口,还让自己下去,肯定有诈。
“啊呸,胡说八道,什么祥兴赌档,怎么说了半天,城楼上只有你一个人守夜,其他人呢?”胡一飞不知什么时候,使用了飞沙的法术,飘到了城楼。
“我猜拳猜输了,才,额,不对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算什么东,鬼,鬼,有鬼啊!”守卫见胡一飞不借助任何物体,诡异的漂浮在空中,整个人懵逼了几秒钟,然后扭头就跑,跑了七八步,摔了个狗——吃——屎。
爬起来又继续跑!
“哎,我还没说完呢!”胡一飞挥了挥手,这都什么人啊,一点礼貌都没有。
“胡兄弟,时间不早了,我们去不去杀鳌拜了!”护城河边上的陈近南,已经完全清醒了,见胡一飞还在玩,禁不住蛋疼的喊了一声。
胡一飞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对不住,黄尿喝多了,我们现在就去。”
胡一飞说完裹挟着陈近南朝鳌拜府飞去,至于鳌拜家的地址,是陈近南说的。
五六分钟后,胡一飞化作的风沙出现在鳌拜内院的上空。
正在床上和小妾嘿咻的鳌拜,突然脸色一变,反身一掌打向破窗而入的陈近南,一掌一剑碰撞之后,长剑铮鸣了一声,陈近南也跟着暴退,口中惊道:“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
“算你有眼光!”鳌拜一个凌空连踢,欺到陈近南近前。
陈近南当即舞了一个剑花,宛若百鸟朝凤。
一脚一剑撞击在一起,陈近南的剑花被破,撞开窗户冲了出去。
“陈近南,哪里逃!”鳌拜冲了出来。
“还不帮忙?”陈近南朝空中高喊了一声。
鳌拜闻言警惕的望了一眼天空,旋即哈哈大笑道:“陈近南,你是不是被本官踢傻了?”
“傻得是你!”胡一飞的声音从空中飘了下来。【ㄨ】
鳌拜身形暴退,抓掉两扇门,掷向高空。
两扇门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又朝鳌拜飞了过来。
鳌拜一脚把门踢开,冷笑道:“什么人在本官面前装神弄鬼!”
“我是你老公!”胡一飞嘻嘻哈哈,又丢了一扇门过去。
鳌拜再次踢开门,骂道:“什么你老公,无名之辈,也敢在本官面前放肆!”
“放肆的还在后面呢!”胡一飞玩起了拆门大业,整个鳌拜府的门都被胡一飞拆了,不要钱的丢向鳌拜。
陈近南干脆抱着剑,站在一旁看热闹。
胡一飞这次玩的比较大,整个府里的人都被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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