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终于要开始登机了。
四人都是头一回乘坐飞机,风笑天和书生倒是一脸淡定,禹鸿则看起来有些躲躲闪闪,旁边的乘客不时侧目过来,眼神像是看逃犯一样。
风谨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活了二十多年连飞机都没坐过,这次终于也有了吹牛的资本。
起飞的过程非常短促,失重的感觉让风谨有些不适应,反观风笑天和书生像是一个经常坐飞机的老板,书生还不时向空姐要饮料喝,顺便说几个段子调戏一下,把人家小姑娘脸都羞红了。
风谨看得直摇头,书生看上去一副中年艺术家的模样,可能是长相清秀又熟知古代文化,整个人的气质与周围那些肥头大耳的中年大叔完全不一样,空姐给他饮料的时候还抛过来媚眼,惹来邻坐的两位发福的中年大叔一阵艳羡和嫉妒,看向书生的眼神也有些不善起来。
凌晨的航班有一个好处就是安静,大家坐下来之后都会闭上眼睛睡觉,风谨想起来以前坐火车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塞满了人,凌晨三四点还是闹哄哄的一片,走道里站满了人不说,还有来回卖东西的乘务员,每经过一次都会把人吵醒一次。
奈何以前是个穷鬼,出远门只有火车能坐,飞机一趟下来几个月的生活费就打水漂了,风谨才不会闲得没事去体验这个。
不过贵也有贵的道理,速度快暂且不说,至少周围的乘客都有自知之明。
根据以往坐火车的经验,风谨觉得大致可以将乘客分为以下几类。
中国最牛逼的人都在硬座车厢,他们当中有大老板,国家内幕知情者,领导人亲戚,前皇室贵族,这些人说话嗓门最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牛逼身份,有意无意地透露他们牛逼的背景,比如今天跟某个领导喝茶,明天和哪个领导吃饭,总之听上去一个个俨然是上流人士的姿态。稍次一点的在硬卧,他们有做大生意的,认识省领导的,和各种牛逼人有亲密关系的;再次一些的在软卧,他们一般都是一些白领,知识分子,各类专业技术人员,和动车上层次差不多;飞机经济舱一般是一些金融民工,业务经理,个体户等等;最差的是飞机头等舱的人,一般他们从来不说话,只看书或者看报纸,如果你去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一般说随便做点事。
周围几个人还比较安静,风谨的眼皮打了几次架就合在了一起,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书生那边事情就比较多,可能是书生嘴比较贫,和邻坐的中年胖子闹了一点小矛盾,两人在那开始斗起了嘴,但那胖子哪是书生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怼得没话说,气得他脸通红通红的,眼睛怒视着书生却奈何不了他。
书生脸上浮现出一抹冷冷的笑意,这一笑刺激了邻坐的中年胖子,撸起袖子就想干架。
此时正值凌晨,飞机上大部分乘客都已经睡着了,中年胖子也顾不上个人形象了,骂了一句“卧槽!今天老子干死你!”
后面半句话很显被掐断了一样,声音骤然变小,中年胖子眼睛瞪得圆圆地看着书生,这个人手一伸便让自己说不出话来,脖子像是被一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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