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还是东汉末年时期,战乱频频,民不聊生,很百姓颠沛留离,无家可归,正是人间之大祸。
有这么个孩子他四处流荡,无家可归,如孤魂野鬼般不知去向。
这孩子饿时扒人猪食,偷人泔水,困时睡人草垛,住人牛棚,被人瞧见不是打踹就是被驱赶,就连同龄的孩童见了我也是追着打骂道:“快来,有小野种,快打死他。”,于是便会有满街的孩子追打这孩子,这孩子像过街老鼠般到哪儿都被驱赶,这世界仿佛没有容他之处。
他无处露宿,无处避风,就连讨饭都被人欺,他饿急了去路边讨要,可那些脏兮兮的乞丐们都会撵他,说他非本处乞丐,不可在此行乞,他是有苦无处述,有泪往肚咽。
有一次他饥肠辘辘,实在是饿的慌,于是瞄见了家馒头铺,趁着掌柜照顾客人,无暇顾及之时,他忽然冲上前去,也不顾馒头烫手,抓起数个便撒腿就奔。
可刚跑没几步,就听见馒头铺的掌柜在他身后急嚷道:“小杂毛偷我馒头,别跑。”
他猛回头瞧去,就见掌柜提着烧火棒紧追而来,他赶忙还了句:“老杂毛你来追,追了你的铺子就遭偷吧。”
他喊罢猛一转头就“咚叽”一声一头撞中了个人,他被撞的是天旋地转,满眼冒星,只听被他撞中之人“哎吆”一声痛叫,他急忙睁眼一瞧,只见是一位妇人被他撞翻在地,他的馒头也滚落一地。
他当即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慌忙说道:“不是我要撞的,老妈妈你伤到没有,你可别赖我啊,我可没钱给你治。”他话还未说完的忽然耳朵一痛,就被人揪了起来,他忙歪起脖子“嗷嗷”痛叫,斜眼望去原来正是那馒头铺的掌柜,只见他抄起烧火棒就照这孩子屁股抽来,并骂道:“小杂种,叫你偷我馒头,叫你偷我馒头。”
这孩子忙护住屁股嚷道:“不就是拿你个馒头,你再打,再打我跟你急眼啦。”他话未说完屁股上就又狠狠挨上了几棒,只听那掌柜骂道:“哎呀呵,你偷东西还有理了,小要饭的,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又抡起棍来抽打我屁股。
这孩子一时被打的原地乱转,顿时气的怒灌瞳仁,他拿眼斜睨着掌柜道:“你再打我试试。”
那掌柜瞅了眼他的双目,猛是一惊,一抖搂手松开了他的耳朵,惊恐地喊道:“你……你的眼睛。”,而后他忽然退后了数步,颤兢兢地指着他道:“来……来人啊,看这小乞丐的眼睛,他……他是个妖孩。”
此话一出,瞧热闹的人们纷纷涌了来,就连七里八街外的百姓也提着扫把棍棒闻风赶了来,将这孩子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风雨不透、水泄不通,这帮人如观稀奇般瞅着这孩子的双眼,只见他的双目红血眼,各个惊叫道:“瞧他眼睛通红通红的,定是妖孩,大家快,快一起上,将他抓了关猪笼。”
“不对,与人通奸的才关猪笼啦,应该绑起来烧死。”
“对,应该烧死他。”,众百姓挥舞着手中棍棒,盛气凌人,可都没一个近前,而这孩子也被这气势吓的三尸神慌,七魂皆破。
他想逃无处可逃,想退无处可退,正当他心惊胆战地环顾着众人之时,一个温润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你们这些大人为何欺负一个孩子啦。”这话如千斤重锤砸在众人心中,众人纷纷哑,只见一个妇人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这孩子猛瞧去,心是一愣,暗道:这不是刚才被我撞倒的那个妇人吗。
只见这妇人发梳盘螺髻,斜插香木簪,身穿青衣袄,下配百褶裙,她梅腮面润,眉弯眼慈和,好似贵家妇人,她款步来到这孩子的身旁,轻抚了下他的发鬓,他顿时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流遍了全身,我诧然地望向她,而这妇人则他温婉一笑,而后对那馒头铺的掌柜言道:“他不就是拿了你几个馒头吗,何必说他是妖孩啦。”她又抚摸了下这孩子的头道:“你瞧他多可爱,哪一点像妖了。”
那掌柜一愣,忙指向这孩子的眼睛道:“你看他的眼睛,还说他不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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