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嚷道:“喂喂,素文老弟,你们去哪,等等洒家。”
来在了朱鴈楼,此楼有四层雅阁,虽算不上玉台琦楼,可在此处也算是仙外之境。
朱鴈楼中客满人喧,好不热闹,素文带着周永、陶小月和心绝大师二话不说,抬脚就“蹬蹬蹬”上了二楼,四人来到一张空桌前,只见此桌上早已摆上了七八盘珍馐美,酒也已斟满,心绝大师好奇道:“这一桌是为咱们准备的?!”
素文道:“是阿雁为我们准备的,大家坐下吧。”,众人刚一落坐心绝大师就捋袖拿起筷子夹向盘中的菜,却被素文举筷“啪”地下打中了手背,心绝大师“哎吆”痛叫一声收回了手,素文捩了他眼说道:“小孩子都在看着你,你个大人还有大人样吗?!”
心绝大师不悦地把筷“啪”地身撂在了桌上,这时只见一女子亭亭款款走来,此女子头梳盘龙髻,乌丝两鬓垂,髻心插燕钗,双耳戴玉环,身穿百子衫,腰系鸳鸯带,带佩玲珑玉,玉衬百褶裙,裙下小露凤头鞋,富贵华荣装,仪态显雍容,玉润荷花腮,星眼弯月眉,檀唇鼻悬胆,好似宫中贵人来,又如九天玄女下凡尘,这正是朱鴈楼的掌柜雁雪。
周永与陶小月忙乖巧地喊了声:“雁姐。”,雁雪便对二人温婉一笑,说道:“你们来了。”她往桌旁一站,绰态端雅,如西池玉莲,素文对其说道:“阿雁,你可见到隐狐?!”
雁雪摇头道:“他今天未曾来过,你找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周永与陶小月异口同声道:“那老家伙会有啥好事。”
一听这话,素文与雁雪立刻斥道:“小孩子懂什么,闭嘴。”,他俩被这一喝同时耷拉下脑袋,嘟努起嘴来。
素文对雁雪说道:“既然他不在就算了。”他凝望着雁雪的双眼,郑重其事地说道:“阿雁你坐下,阿永有话要说。”
雁雪望了周永一眼,坐在了素文身旁,对周永问道:“阿永,什么事你说吧。”
周永望着满楼的人,对素文诧异地问道:“文叔,你不是说人多口杂,不能说吗?这里可不比咱们茶铺的人少。”
素文眨巴了下眼道:“我说过不能说吗?”他一摆手道:“嗳,我只是说找别处说,这不,我们来阿雁这说不是一样吗。”
周永当即捂面无语,说道:“好吧,好吧,当我没说。”于是他对素文与雁雪说道:“刚才那个来我们铺中挑事的鬼面罗我总觉得他有什么地方似曾相识,不是他长相,而是他身上的气息,而文叔将我和他拖去幻境之后,他的一席话让我想起什么,他说他是来找我为他义妹报仇,并且提到了玄石,这让我突然想到我和小月去找玄石时,也碰到了一个与鬼面罗神似的女子,此女子身上的气息与鬼面罗身上的如出一辙。”
听到此言,心绝大师忍不住好奇,睁圆了眼问道:“你们说在什么,什么玄石?什么与鬼面罗相似的女子?”
周永笑着将手往心绝大师肩上一搭,问言:“想知道吗!?”
心绝大师一听连连点头,周永笑道:“那你给我把酒满上,我就告诉你。”心绝大师一听赶忙给周永斟了一杯酒,急不可待地望着周永道:“快说,快说。”
周永不急不慢地坐下,翘起二郎腿说:“乖、乖、真乖。”
心绝大师一下琢磨过味来,猛一把夺过周永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道:“你奶奶的,老子差点又被你耍了。”
雁雪有些不耐烦道:“阿永,这到底是怎一回事,你快说呀,不然你付了酒钱赶快滚人。”
周永被这一骂,立刻乖乖地放下了二郎腿,说道:“好好,我说,我说,事情是这么回事,雁姐,那天我和小月正在店铺中忙着活,你和文叔突然闯了进来,说什么要我们下山去找什么玄石,我们就……”话刚说到此,雁雪就敛眉道:“好了,别整这些没用的说,捡重要的讲。”她斜了周永一眼道:“年纪轻轻,就这么唠叨,以后还得了。”
周永哽咽了下,偷瞧了眼雁雪说:“那……那好吧。”他又咽了下喉咙,于是叙述道:
我和小月离开之后,就一路打探玄石的下落,可刚开始并不知玄石为何物,只觉得天天闷在村里很是乏趣,便想借寻石之由到处游玩一番,看看大好河山,待到我们各地游山玩水了一番后,我们才知我们根本不知玄石为何物。
那日我们来到一座沿海的小城,腹中饥饿,便寻了一家人多的酒家走了进去,想解解饥肠,可说来也怪,一进那酒家,就见堂中坐的满是些鹤鬓长须的道士和身背长剑,一身素装的术士。
我与小月颇为疑惑,心说这地界到底是何处,怎会有如此多的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