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藩贵将信函往地上一撂,调头就逃,一溜烟便跑的无影无踪,我走到信函旁,将其拾起,赶忙拆开瞧看,当展开书信之时,我当即震愕住了,这居然是封血淋淋的书信,周哥哥紧步上前,瞄了眼大惊道:“怎么是血书,快瞧瞧上面写的什么?”,我展平了血书念道:
吾亏颜,今欠赌债五千两白银,无从抵还,故取走家中瑰宝抵债,可不想家宝乃劣品,因而被扣作人质,如今命在人手,今夜亥时送上真宝,方可保全性命。
落款乃为赖贤,旁还印有一鹰形戳印,我狐疑道:“怎么署名乃是赖贤?”
周哥哥也摇头不知,我则又问:“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周哥哥不加思索道:“走,先去赖家再说。”
我更是疑惑:“什么?回他们家,你还嫌我们被诬陷的不够吗?”
周哥哥毫不多想,拖起我就走,说道:“现在还管那么多干嘛,是人命重要还是你我颜面重要?此时不去,以后后悔就来不及了。”
待我俩赶赴至赖家院后,周哥哥便迫不及待跃身翻篱而过,落进院中就直奔房屋而去,我赶紧绕到篱门前,推开篱门就往里奔,可一脚刚迈进篱院就听冲进屋去的周哥哥高声喊道:“屋里的快给我出来。”
听他语气如此蛮呛,我惊吸了一口凉气,疾步就奔向屋去,当我跨进房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之时,就见赖大与赖二掀帘栊而出,与站于屋中的周哥哥对了个正脸,当即惊愣在了那儿。
三人呆立了半晌,赖大、赖二顿时环目圆瞪,赖大大喝道:“呔,好你两个泼贼,前日饶你俩而去,便宜了你俩,今日竟来私闯俺家,难道活腻了不成。”说罢攥拳绾袖,架起臂膀冲上前来骂道:“俺看今天不把你俩打得满地找牙,满脑桃花开,你们是不知我的厉害。”说着抡起碗大的拳就要砸来,就在他拳锋飞落而来之时,周哥哥急忙伸手喝止:“且慢。”
赖大一下罢住了拳,举在半空嚷道:“何事?”
周哥哥道:“你若想知你家赖三是否被打的桃花开遍了脸,就放下拳来。”
赖大顿然大怒:“你个撮鸟,胆敢动俺家三弟,看俺不把你成缩头的乌龟,秃毛的乌鸦,我不姓赖。”说着抡圆了拳又照周哥哥脸面砸来。
周哥哥慌忙一护脸,大喊一声:“再等等。”
赖大一下又收住了拳,瞪着周哥哥大吼:“又想怎么?”
周哥哥放下护着面手道:“你若打杀了我,难保你家三弟不被人拖去种了桃花。”
赖大暴怒而起:“你还想用俺三弟做粪肥?看我不拆了你的骨,抽了你的筋。”说着挥拳而下,直朝周哥哥猛砸而来。
就在赖大的拳呼啸而来之时,忽见一只手猛地探来,一把就攥住了赖大的拳腕,赖大大惊不已,回头望去就见赖二正牢牢抓着自己的手腕,他诧然道:“二弟你这是干嘛?”
赖二盯着他的怒目道:“大哥,莫要动怒,他们好像真有话要说,待他们说清道明了再动手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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