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探了下他们的鼻息,又抓起他们手腕,把了把他们的脉象,而后一脸沮丧地冲我摇了摇头道:“没戏了。”
我一听当即傻了眼,而赖大转眼望向躺在血泊中的华静和紫兰,又疾步奔去,也探了探她们的鼻息,眼神骤然一亮,说道:“这还有救。”他赶忙扶坐起她俩二人,盘膝而坐,呼气凝神,运动真元,一掌将真元打入了她们冲脉之中,不到半盏茶功夫,华静与紫兰这才悠悠转醒,赖大擦了把汗,会心一笑,便突然呆滞在了那儿,此时我身旁木呆呆站了多时的周哥哥猛然大喘了一口气道:“这下没事了。”说着他急切地望向了赖大他们。
只见赖大呆愣了片刻,忽然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来忙喊道:“怎么回事,怎么了。”,他慌忙摸了摸胸口,满脸惊疑道:“咦,怎么回事?刚才俺明明受了重伤,怎……怎么现在没感觉了……”说着他一眼望见了坐在自己面前,满身血迹的华静与紫兰,他眼神一愣,忙瞪大了双眼,吃惊道:“娘,二娘,你们没事了。”说着他的嘴角不由地抽搐了下,突然“哇”地声嚎啕大哭起来,他一下扑去了华静与紫兰,搂着她们痛哭流涕道:“娘,二娘,孩儿不孝,孩儿对不起你们,你们为救俺挨了伤,俺还要杀你们,俺大逆不孝啊。”他哭的那真叫人柔肠寸断,悲彻痛心。
泪雨而下的华静与紫兰轻抚着他的背道:“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着华静颤抖地捧住了赖大的脸,涕泗横流地说道:“你不该再叫我娘了,我也不配再做你的娘,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做人,不要再入杀孽,踏入误尘,你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吗。”
赖大奋力地摇着头,颤言道:“孩儿知道。”他深切地望着华静说道:“娘,你辛辛苦苦抚养俺这么多年,俺怎么能忘恩负义,俺已无父无母,如果你不认俺,俺就在这世上再无亲人了。”
“傻孩子。”华静泪啼不止,轻抚着他的发鬓道:“你不是还有二娘,和你两位……”她欲言又止,眼光扫过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毫无生息的赖二和赖三,她顿时一下哽噎住了,猛然抽咽了两声,大瞪着双眼不自主地颤栗起来。
泪迸肠绝的华静呆若木鸡地望着死去赖二赖三的,好一片刻后她慢慢闭上了泪眼,掏出佛珠,握于手中道:“看来这就是因果报应吧,行恶不知恶有报,恶报来时方知恨。”说着她吃力地站起了身来,与紫兰相互扶持着拾起了摔在地上的玄石,望向我和周哥哥,沉吟了半晌,而后来到我俩身前说道:“这玄石真也好假也罢,对我而言已无用处,我知你们绝非恶人,将此玄石交于你俩,我也该放心了。”说着便把玄石交给了周哥哥。
随后她又抬起了手臂,一口将手腕咬破道:“你们进的是极坤大罗阵,我曾在鹰陀教中听人说起过,说只有用纯阴女子的血滴在阵法的子午卯酉位,和正当中就可破阵。”说罢她便依法破解了阵,这时紫兰赶忙扯下一块衣袖替华静包扎了伤口,而后我们便和华静、紫兰与赖大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