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忘了这是谁开的酒楼。”
我不屑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可没那么小心眼。”
“笑话。”张掌柜怒道:“你踢了我的门不说,还打伤了我店里的伙计,你这不是来寻事难道还是来叙旧啊?”
我冷笑了声道:“门我可没踢,你自己瞧,不是好好地关着吗?”我又瞟了眼被我踹倒在地的两个壮汉道:“至于你的俩伙计吗,是他们自己不长眼,碍了我的路,我只是请他让开而已。”说罢我拿眼瞅向张掌柜,见他气如鼓蛙,我又道:“我今日来啦,一不是为了打架,二不是为了斗事,而是来取回我一样东西。”
张掌柜斜睨了我眼说道:“来取何物?”
我道:“我是来取回被人劫走的包袱。”
“笑话。”张掌柜顿时嗔怒道;“好你个毛贼,竟敢在此信口雌黄,你这摆明了是说我们劫走了你的包袱,这官司我们与你打定了,不说多,告你个诽谤之罪,就有你好瞧。”他立刻喝道:“兄弟们上,将他俩拿下送入官府,让他尝尝在太岁爷头上动土是啥意味。”话音一落,就见那帮伙计们抄起哨棒就跃步腾身由四面八方朝我俩扑来,说时迟那时快,还未等我动身就猛觉的两耳双风灌来,左右两根哨棒便迎头扫来,就在哨棒迎面而来之时,我心不动,魂不惊,轻轻一撩手,只听“啪啪”两声,两面扫来的哨棒就被我单手一招风中擒雕给稳稳拿住,“啪”地声便被我牢牢扣在了桌上,此时就见那持棍的两人拼命想抽回手中的哨棒,可那两根哨棒却纹丝不动,任凭他俩怎抽也抽不回,两人顿时惊汗而下。
就在此刻忽然又闻身后一阵恶风急扫而来,我还未回身,就觉身边一个闪影疾晃而过,还未等看清,就听身后“啪啪”两声耳光响起,转身一瞧,就见小月她已然收回了玉腕纤臂,我身后的二个伙计乜呆呆捂着被扇红的腮帮,趴在地上哆嗦成了一个,这一下可把围拢而来的伙计们给惊住了,他们各个举着哨棒面面相觑,两腿都不住地打起哆嗦来。
小月收回了手拍了拍,轻蔑地冷哼了声:“哼,我说的掌柜的,客人来了,连个茶水都不倒,我替你教训下你的伙计,没意见吧!”
“没,没……”已然吓的七魂皆飞的张掌柜连连说道:“没……没意见……没意见……”忽然他缓过神来,哆嗦着指着我俩道:“你……你们想干嘛?天子脚下皆是王土,王法不容,天理不恕,你们……你们可别乱来啊……”
“我们乱来什么了?”,瞧他满嘴开始跑胡话,我便“腾”地下站起,张掌柜“咕咚”一声吓的摔坐在了楼梯的台阶上,我起身背起手来,一步步走向了掌柜,掌柜死死盯着我,连连向楼梯上倒爬,并道:“你……你想怎样?”
我慢慢走到了他的身前,一脚踩向他,他赶忙叉开了双腿,我一脚就踩在了他两裆之间,他惊恐万分,使命往后避让,整个脸都贴向了台阶,看他如此惊怕的神情,我蔑笑道:“怕什么,难道我还吃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