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薛仁杲霸我为妻,我阿爹怒恼道:“啊呸。”他直指向薛举与薛仁杲骂起:“畜生,我们对你等以礼相待,你们却要强霸我女儿,还以兵刃相待,说什么天恩,简直是一群强匪。”
薛仁杲听罢立刻怒起,刚要上前,却被薛举喝止,薛举对我阿爹笑道:“老人家说的在理,我堂堂西秦霸王怎能输了礼仪,既然我犬子相中你女儿,那就过天找个良辰吉日,我再找个媒人来提亲便是。”
我阿爹气道:“我女儿虽未成亲,但已有夫家,怎可改嫁!?”
薛举顿时怒道:“你个老家伙,还真不识抬举,你家女儿做我王儿的妃子有何不妥,要风有风要雨得雨,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今儿个你写份退婚书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就将你这一干蛮夷绑了去,以反罪论处,到那时生死就由不得你们了。”说罢他一挥手,他手下所有的兵将便一拥而上,连踹带打将我族人全都绑了去,我族人想起身反抗,可哪架得住他们兵多势重。
阿牛哥一见此情景,顾不过许多,大喝一声:“放了我族人。”喊罢他撞开身前的一名士兵,就扑向薛举与薛仁杲,可还未等他冲到他俩近前,就被两旁的兵丁一枪扫中膝腘,“咕咚”一声便摔跪在地,刀枪齐上,一把就架住阿牛哥的脖子。
翠仙楼中,阿约果说至此泪流满面,悲哽而泣。
呜咽了片刻,她继续说道:
阿牛哥被擒,眼看着薛仁杲就要举剑上前处斩阿牛哥,此时无疑多想,我哪能眼看着阿牛哥死在贼人的剑下,情急之下我便大喊了声:“将军刀下留人,我嫁,我嫁……”
翠仙楼中,阿约果说至此处早已泪如泉涌,哭的泣不成声。
李世民恻然心怜,上前道:“姑娘莫哭,你这仇我必替你报之。”
阿约果以袖拭泪,淡然一笑道:“哈,你一个商人怎与那薛贼斗。”
李世民一愣,苦笑道:“我也是替姑娘气愤,那你不会就这么嫁给了薛仁杲吧?”
阿约果望了眼李世民,叹道:“要真嫁给他我也不会落入这烟花柳巷之中。”
“哦?”李世民忙问道:“此话怎讲?”
“唉!”阿约果摇头哀叹了声继续说道:
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保我族人性命,我便应下了薛仁杲的这门婚事,但我要他放了我族人以表娶我之诚意,并且让他斋戒三月,三月之内不得枉杀一生,军队不得踏入我村寨半步。
我以为他无法接受这严苛的要求,可哪知薛仁杲居然一口答应,可薛举那老贼却强要族人年年进贡粮食万担,牛羊千只,族长无辙,怕那老贼日后举兵来犯,也只好应了下来。
薛举大军在我村寨中夜宿一宿,第二日便拔营离去,但留下了一营的军队驻守在我村寨旁,阿牛哥因冲撞薛举父子被关押在了薛军营寨中。
我多次去军营探望阿牛哥,可他气我改嫁薛仁举不肯相见,还将我骂出军营,一晃三月将过,我一直未见阿牛哥的面,也不知他在薛军的大牢中受何等的苦罪。
他不想见我,也不能怪他,是我对不住他,改嫁了他人。
翠仙楼中她话至情处哀叹了声,仰头抽噎了下,继续说道:
时间一晃而过,三月期限很快就到,我阿爹与族长来找我,说薛举派使臣来商定婚事,说三日之后三月的限期就满,到时带上媒婆与聘礼就要上门迎娶。
我是万分不愿,可又能奈何,当日说嫁只是缓兵之计,让我族人暂免灭族之灾,后我又找族长与我阿爹商议过,想趁着这三个月的时限让我族人赶紧搬离此地,躲避灾祸,可是薛举的军队监守实在太严,我族中只要有任何人离开村寨,就会被抓入军营,关押拷打,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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