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就在衙役上前拿她之时,忽然有人从堂外急匆奔来,并高喊道:“张妈妈,大事不好了。”
张婆子一惊,忙瞪眼喝问:“什么事?”
那人焦眉不展道:“张妈妈,出大事了,姑奶奶们知道卖身契被盗,抢空了所有东西,统统卷铺跑了。”
一听此言,张婆子大惊失色,如万丈高楼失了足,扬子江心断缆崩舟,“咯儿”了一声,白眼一翻,便昏倒在地。
衙役们见其昏倒,二话不说,上前就拖住张婆子的脚,像拖死狗一样拖下了公堂,下台阶时也不抬也不搭,这也是衙役们恨疯了张婆子,张婆子她平时仗势欺人,把衙役们当家奴使唤来,使唤去,谁家官人被一个鸨娘使唤心里会痛快,这回张婆子栽了,衙役们无不想报复。
这张婆子被押大牢的路上受了多大的罪暂且不说,单说县太,县太爷等百姓人散后急忙来到李世民身前,一恭到地,说道:“多谢少老爷为本县除了这一害,这张婆子仗着太子千岁干娘的身份,没少欺压本县。”
李世民挥挥手,说道:“好了,你今后好好造福一方,别像她那样欺压百姓便是啦。”
县太爷连连称是,并邀请道:“爷,您和众位爷在僻府中小歇几日如何?”
李世民摆摆手:“我也不讨扰贵府了。”说着领着众人就要离去,县太爷赶忙来到崔六身边,呵呵笑道:“崔六啊,这位爷和他的人住你那儿,你可要好生伺候着,他们要什么尽管给,以后到本府这来报账便是。”
李世民带着众人离开县衙,周永提着那包包裹来到阿约果身旁,小声说道:“姑娘,可否委驾随我们走一趟。”
没等阿约果回答,陶小月与花知晓一人一边搀起阿约果就走。
周永、陶小月与花知晓带着阿约果没有急回客栈,而是带她来到翠仙楼,阿约果愣是一惊,抬头望着此楼,咬牙恨叹了一声:“此楼我再不想见。”
陶小月则轻声说道:“有一人你得见,可是你不能这样去见。”说着便与花知晓驾起阿约果就往楼里拉,阿约果硬扭不过,也只得进了翠仙楼。
一进楼中,便见满地狼藉,桌椅瓷碗倒碎一地,阿约果宽心一笑:“这害人之所终成瓦碎。”
陶小月与花知晓将阿约果搀上了楼,扶进她曾住过的闺所,来到了秀床前,她不禁垂眉神伤,陶小月与花知晓深知不宜打扰,默等了片刻,就见阿约果走进了秀床,由床头抱下了一把月琴,慢慢坐在床沿,平静地环顾屋中一切。
这时周永猛一推门,大步走了进来,正遇到花知晓抱着澡盆要往外走,两人一下撞了个满怀,花知晓立刻用木盆将周永抵在了门口,叫起道:“这是女孩家家的闺房,你进来干嘛?”
周永支吾无语,他忽然也问:“那你干嘛?”
花知晓则理直气壮地说道:“阿约果今日获得重生,我们帮她接风洗尘啊,女孩子洗澡,你进来做什么,出去出去,臭流氓。”说着就将周永抵出了屋门,自己抱着盆就去打水去了。
周永呆愣愣地冲着里面喊道:“我……我在外面守着,有事就喊我。” 屋里没人答应,他无趣地转身走下了楼去,真巧又碰到花知晓打好了水上来,花知晓瞟了周永一眼说道:“你不偷看就不会有事。”说着端着盆喊门而入。
花知晓进了屋,将浴盆放在了阿约果的跟前,自己试了试水温说道:“好了可以沐浴了。”她与陶小月替阿约果脱去了身上的旧衣,陶小月麻利地将旧衣裹了裹,绕出屏风,开窗一把扔了出去。
阿约果一惊,赶忙起身,迈出浴盆,护着酥胷追了出去,喊道:“喂喂,我的的衣服。”
花知晓一把拉住阿约果道:“都是破旧的衣服要它干嘛?”
阿约果愁眉焦锁,急道:“你们也真是,救我的是你们,现在害我不能见人也是你们。”
陶小月拍了拍手走了回来,对阿约果邪邪一笑,阿约果叽愣愣打了个寒颤,赶忙护紧了身,胆怯道:“你……你你要干嘛?”
陶小月大步走到阿约果身旁,猛一拍阿约果的肩,阿约果差些就瘫坐在地,慌道:“你们干嘛,难道你们是采花的女飞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