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小姐,玉春姐出事了,出事了。”她边喊边往秀楼上冲去,只弄的玉冬是满头雾水。
玉秋跑到了娇娘这屋推门就进,嚷着:“不好了,不好了,小姐,玉春姐不好了。”喊着就跑过了翠屏,一过翠屏就见娇娘赤条条站在浴盆当中,正用玉背对着自己,身上湿漉漉的,玉春则站在一旁替其擦身。
而娇娘与玉春被这一嚷也是一惊,玉春慌忙用浴巾裹住了娇娘的玉身,而后狠瞪了玉秋一眼道:“死丫头,你慌慌忙忙什么劲,进门也不先支一声,若是有男人跟着你闯进来,全看见了你吃罪的起吗?”
玉秋哪听得进那么多,她焦眉紧锁道:“小姐,玉春姐,先别管吃罪不吃罪了,回头你们把我剁了炖了都行,现在出了大事了。”
娇娘不慌不忙穿好了衣裳,说道:“慌什么,有什么你快说。”
于是玉秋如连珠炮般说道:“小姐,是这样的,我去送炎公子去前院,回来时我想看看老爷他们到底为啥请炎公子,于是就躲在后窗偷听,我听到原来是炎公子与他大哥为分家之事闹不和,老爷带着一帮朋友劝说他们,劝着劝着他们就重归于好了,而后吃着吃着炎公子的师傅,就是那个大和尚就替炎公子说亲保媒,要给炎公子和小姐您说一门亲事。”
她刚说到这娇娘就暗自偷乐起道:“嗨,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不就是给我和炎公子说亲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说着她低眉呵呵一笑。
而玉秋却急道:“哎呀小姐,不是这样的,后面还没完了,您听我说呀,后来提亲提着提着那屋里的人就一下全倒下来了,原来是老爷的结拜兄弟马华药翻了大家。”她瞪大秀眼望向娇娘和玉春道:“小姐您的爹和玉春姐的仇天宇都被药倒了,那马华憋着要害大家啦。”
“啊。”娇娘与玉春同时大惊道:“什么?!你怎不早说。”说罢娇娘就抄起挂在墙上的流星秀锥锤道:“玉春、玉秋。”
“在!”
她立刻命道:“你们快去叫上其他六人与我前去求我爹爹去。”说罢就夺门而出。
娇娘带着六位贴身丫鬟奔走如飞来到了雷宅前院,因玉秋说月亮门前有马华贴身的仕女把守,于是八位美丫鬟拍出扣在腰间的鹿筋藤鞭抄在手中,由玉春、玉秋、玉冬、玉夏打头阵,玉红、玉燕、玉兰、玉花则随后而入,好防他有埋伏。
于是玉春、玉秋、玉冬、玉夏持着鹿筋藤鞭,二前二后,玉春与玉秋使了招趟地十八滚,滚身进了月亮门,持着鹿筋藤鞭就一招横扫落叶,而后窜身而起,这是怕门内有人埋伏,若直冲进门来被人当头一击,那可就失了手,这样滚进院中虽不好看,但可攻其不备,扫人的下盘。
玉春、玉秋进得院中,玉冬、玉夏则举鞭就冲进了院来,可一瞧院中无人防备,很是奇怪,都瞅眼望向了玉秋,这时娇娘带着玉红、玉燕、玉兰、玉花也进了院来,便好奇道:“人啦?!”
玉秋也一脸的茫然,这时只听大堂屋中“乒乒乓乓”有打斗之声,娇娘立刻蹿向大堂屋道:“快走。”
娇娘来在大堂屋前就见炎广巍和一人被捆在椅上,而雷云和心绝正与马华和他那四位玉鼠美人儿战在一处,仇天宇则打的众喽啰满屋乱跑,她是想喝喊一声而后前去助战,可一想不对,这不是打草惊蛇了吗,干脆来个暗中偷袭,打贼人个措手不及。
于是娇娘扽出流星秀锥锤,一眼就瞄中了马华,她一瞧马华就恨的直锉钢牙,心道就是你要毒害我爹和炎公子,你就拿命来吧,想罢她就一锤对准了马华背上的大穴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