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事。”,这一喝,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坐回了原位,周永说道:“我是说昨晚有没有别的怪事发生?”
黄县令思量了片刻,忙装作糊涂道:“这个吗,下官有所疏职,还望周兄弟明示。”,他话刚说完,立于一旁的班头仿佛想起了什么,立刻上回道:“禀大人,卑职有下情回禀。”
“说。”
“回大人,这事说来也怪,今日一早牢头来报,说女监里出了件怪事,那张婆子不知怎的,自己居然自断了十指,现在在狱中鬼哭狼嚎,十分的可怜。”
黄县令一听,大惊叫起:“什么,这等大事你为何现在才说。”
众人听言也惊目圆瞠,纷纷不由得望向了阿约果,众人刚一望向阿约果顿时又是一惊,只瞧她正一手提袖,一手抓筷夹着菜,黄县令惊奇不已地问道:“阿约姑娘,你……你不是十指断了吗?”
阿约果也一愣,撩着袖停住了筷子,一下羞红了脸道:“这……”,这时周永颇为得意地说道:“大家不要奇怪,事情是这样的,是我用西域的奇术替阿约姑娘接好了断指。”
众人一听惊呼连连,黄县令惊奇道:“呀,李爷身边居然这等奇人。”他忙问周永道:“敢问周兄弟用的是什么西域奇术?”他还没问完,在坐的众乡绅便如见稀宝般一下齐涌到了这桌来,纷纷向周永敬酒,这个道:“啊呀,周公子真乃神人啊,在下有件事不知能否劳烦周公子,我娘腿瘫十年,有办法治愈吗?”
那个说:“我家父得了肺痨,能否医治?”
这个又说我:“我娶了五房妻妾,都未替我生下一男半女,能否帮我让他怀上孩子?”
周永被众人围问,着事心烦意乱,顿时嚷起道:“好了好了,我又不是送子的菩萨,没孩子找我干嘛,真是不像话。”,众人见他动怒,纷纷数落起那位求子的员外,而后坐回了原位。
陶小月一旁窃笑道:“叫你显摆呀,现在生娃都来求你,我看以后给你供个排位,叫送子周郎得了,哈哈哈。”
周永急道:“好了好了,我说的可不是这些这事。”他对向黄县令,十分认真地问道:“我是问你,你这有没有出过什么妖邪怪事。”
黄县令听言连忙摆手道:“嗳~~,周兄弟,玩笑说大了,我这县里民风淳朴,怎会有妖邪作祟。”
周永又道:“那昨夜全城犬吠,难道大人您不知吗?”
“呀!”黄县令愣是一惊,思量了片刻道:“昨夜我确实被一声炸雷惊醒过,而后满城犬吠,我还以为是打雷给闹的啦。”他紧忙望向周永问道:“莫非周兄弟你昨晚查到了什么?”
周永思索道:“事情颇为蹊跷,我也不清啊。”
黄县令立刻笑道:“哈哈,周兄弟,现如今不是没人去县衙鸣鼓喊冤吗,既然没什么大事,我们还是继续喝酒吧。”说罢众人纷纷落坐,把酒言欢。
酒席宴散,众乡绅与李世民、周永等人依依辞别,还有不少人对周永盛情相邀,请他去家替父母妻儿治不治之症,周永盛情难却,只得一一应下。
送走了众乡绅,李世民急忙拉过周永问道:“周兄,宴上你说的昨晚之事是怎一回事?”
周永吞吞吐吐道:“啊,没……没什么,反正你也管不来。”
李世民厉声说道:“什么叫我管不来,难道这里的事还有我管不了的吗?”
周永随口就说:“你自己长安城那边闹异兽之灾没管过来,还管这事,我看你还是省省吧。”
李世民顿时哑言,就在此刻忽然就听客栈外有人惶惶张张喊道:“县大老爷,县大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李世民与周永愣是一惊,忙望向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