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阿约果与花知晓愣是一惊,面面相视,而周永盯向阿约果说道:“快……快告诉我神蛙月琴在哪儿,我去追回来。”说着他转身就往屋外走,又被花知晓一把拉住,说道:“你别添乱了好吧,先听阿约姑娘把话说完再说。”
周永呆然地点了点头,直挺挺地坐回到了桌旁,阿约果咽了下喉咙,望了眼花知晓继续说道:“那神蛙月琴本是我族中祖传之宝,因我阿爹精通琴术,顾每逢大祭,我阿爹都会鼓奏神蛙月琴,与天共庆,可后来薛举薛仁杲父子来我族中之后,我阿爹与族长生怕神蛙月琴落入歹人之手,于是将神蛙月琴随我而嫁,以求险中为安。
我本以为我嫁给薛仁杲,也该贵为太子妃,无人敢来抢我手中的神蛙月琴,可不曾想薛仁杲居然用计将我卖入秦楼,使我失去了神蛙月琴,我为此懊恼不已。
可就在我悔肠之时,神蛙月琴居然莫名地出现在我眼前,我想也许是神蛙月琴有灵吧,不愿落入歹人之手。”
听罢阿约果这一席话,花知晓点了点头道:“看来这神蛙月琴果然非同寻常,我与周永定会替你找回神蛙月琴与你那痴情郎。”说罢一拍周永的胸膛,昂首说道:“是吧,周哥。”
周永猛一咳,回过了神,忙说:“正是,我这就去找。”,他刚要起身,却被阿约果拉住,她说道:“周兄弟,刚才你们说的即是,这深更半夜也无从去找,还是等明日报了官再找也不迟,你们还是早些回屋歇息去吧。”
周永想了片刻,也只好作罢,和花知晓二人与阿约果告辞,各回屋去。
一夜辗转反侧,天还蒙亮,周永已就爬起,来在花知晓和阿约果房前,听屋中无有动静,准知她二人尚未起,于是又返回屋去。
可回到屋他又安心不下,未待多时,他又跑出房去,窥听花知晓与阿约果屋中的动静,如此这般,也不知来来回回折腾了多少次,待到辰时,周永已然再起困意,哈气连天。
当周永再次趴在桌上,浑浑欲睡之时,忽然“笃笃笃”屋门被扣响,他猛往前一冲,清醒过来,忙起身哈气连天地问道:“谁啊。”
“是我们。”屋外传来了花知晓的喊声,周永一拉开门,就见花知晓、阿约果与露灵儿三人立在门前,花知晓一瞧睡眼惺忪的周永,叫道:“都几时了,你还在睡。”
周永打着哈气说道:“你还说我,天蒙蒙亮我就起了,我挨个屋找你们,你们都睡的跟死猪似的。”
他这话一说,花知晓即刻捂住胸口,愕然地瞧向周永道:“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大清早偷窥女孩家家睡觉。”
“哎呀!”周永一撩手说道:“你想哪去了。”说着拉起花知晓的手腕便冲出了屋门,说道:“走,我们快衙门。”
当周永四人急匆匆下了楼后,忽听店小二笑呵呵地喊道:“吆,周爷,这一大早就带三位姑娘出去逛啊。”
此话一出,楼上楼下,四方来客都齐盯向了周永,周永的脸“唰”地下羞的通红,忙撒开手,咬牙笑道:“是呀,我们出去办点事去。”说着快步就走出了有来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