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观音殿前,往里喊了声:“报。”
只听殿中传来了个男子的声音,瓮声瓮气道:“进来回报。”
“是!”于是这妖尼姑款动莲步,微扭柔胯走进了殿去,一进殿去就见观音像下放着三把虎皮交椅,周永瞧了心中就是一惊,暗道这观音殿怎改了分脏聚义厅了,只见中间一把交椅无人坐,而上手座坐着一位,此人阔背扎腰,坐身有七尺,头戴威武紫金冠,身穿紫金帅袍,内露龙鳞宝甲,腰系鬼王玉带,脚穿紫金云靴,威凛凛好不气派,再瞧面上,月洼猿面,阔鼻方口,满头银发,熊虎之目,仙将之容。
而下手座则坐着位坐身四尺之人,只见他头戴美玉冠,身穿红绸锁甲,胸口护心镜,肩上虎头肩甲,腰系虎头大带,脚穿蹬云靴,再瞧脸上,宽额瘦腮,倒八凶眉,鹰毒恶眼,直鼻口薄,好一副煞神之相。
只见这妖尼姑进来就款款下拜道:“见过大王,二王。”
那猿面脸的乃是大王,那凶瘦脸的则是二王,这大王说道:“白鹿儿,何事来报。”
原来这妖尼姑是只白鹿精,只见白鹿儿娇声说道:“禀报大王,外面来了两个过路人,一个我不认得,另一个则是个和尚。”
大王忙问言:“和尚又怎啦?!”
只见那白鹿儿并不搭理,款动莲步来到二王身旁,往其身上一依,那二王阴邪一笑,将她一搂,揽入怀中,对其说道:“大王问话啦,你乖乖的快说。”
白鹿儿媚然一笑道:“那和尚啊叫心绝,坏过教主的好事,他在雷家庄打跑了我家教主的徒儿,惊走了四位姐姐,我怕他们进来又惹事,就把他们支走了。”
又是鹏程,周永听罢恨咬牙根,与此同时那大王也道了声:“又是你家教主,若不是他救我出来,我欠他这份情,我才不会在此占个破尼姑庵,这是哪门子的事。”
周永听言一愣,心道难道这大王也是被鹏程放出来的什么妖精?!这时就听二王阴冷一笑道:“呵呵,大哥说的是,若不是我斗不过他,我也不会听他之命,窝在这破地方。”
那白鹿儿一听则说:“大王,二王,你们这话若让我传到教主耳朵里,可有你们好瞧。”
那大王听言立刻瞪眼道:“娃娃,你才吃几年的饭,我说个不中听的,你那教主若敢在我面前说话大上三声,我一棍就砸烂他的脑袋。”
二王忙上劝道:“好了,好了,白鹿儿也不是那意思,对吧。”他伴笑起往向鹿精儿,而后伸指挑了下她的粉颚,向往她凑近了道:“对吧,白鹿儿。”
白鹿儿翻了个眼道:“就是。”,她话刚说完就见二王忽然在她身上猛嗅了两下,突然恶眼一睖喝起道:“你敢背着我私会小白脸是吧。”说罢扬起五指,也不由白鹿儿多作解释就“啪”地一记耳光将其扇翻在地,这可惊的白鹿儿浑身颤抖栗,体似筛糠,同时也把周永吓了个冷汗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