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甲,胸口护心镜,肩上虎头肩甲,腰系虎头大带,脚穿蹬云靴,再瞧脸上,宽额瘦腮,倒八凶眉,鹰毒恶眼,直鼻口薄,好一副煞神之相。
这二妖正是袁洪与梼杌,方骨走上第三把交椅道了声:“拿酒来。”,就有小女妖端上了盘酒壶,而后酙了杯酒递给方骨,方骨一把就拍翻了酒杯,酒杯“啪哒”一声摔碎在地,惊的小女妖“啊”地声尖叫而起,方骨二话不说,一把抓起酒壶就往自己腹中“咕咚咕咚”灌起酒来。
喝饱了酒,那梼杌就问言道:“三弟,你这一去战果如何?!”
“唉,甭提了。”方骨懊叹了声,而后把自己下山如何抓娇娘等人,又如何与心绝、王赛仙大战一事一说,而后说道:“那和尚实在是厉害,他居然连我的血煞都不怕,真是气杀我也。”
梼杌听言道:“你说的那和尚是不是身长八尺,圆头大脑,肚大腰圆,手拿一把降魔铲啊?!”
方骨睁圆了眼,惊讶道:“正是,二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嗨!”梼杌叹息了声说道:“三弟,你有所不知,那和尚我们也遇见过,他与咱们的大哥交过手,虽然不及咱们大哥厉害,可他也能和咱们大哥打上个百来回合,身手挺是不错,而他有个同伴,名叫周永,生的英俊漂亮,这人甚是厉害,三弟你有没有碰见过?!”
方骨摇头道:“没有,和他一起的是个道士和一个年轻的大汉,那道士挺有些能耐,那大汉倒没怎么出手,也不知他的身手如何。”
“哦?!”梼杌立刻奇怪道:“那就奇怪了,那周永不跟和尚在一起能去哪儿?!”他想了片刻说:“看来这和尚的帮手还是挺多的,不过这和尚我总觉得我在哪儿见过那和尚,就是想不起来了。”
“嗳,二哥莫言犯愁。”方骨拿手一指被捆来的炎广巍与玉秋说道:“大哥、二哥,我下山可抓来了这两人,你们可知这二人是谁吗?!”
“是谁?!”袁洪与梼杌立刻齐声问道,方骨哼笑了声道:“他两就是刚才打上咱们山门的那伙人中的两个,也是那和尚的徒弟。”
“哦。”梼杌听言“腾”地下站起身来,走下交椅,来到炎广巍与玉秋身前,他打量了炎广巍一眼,咧起嘴道:“这世上怎么还有长的这么丑的人。”
而后他又转到玉秋的面前,他刚瞧上一眼玉秋,眼神便“唰”地下睁的烁亮,他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打量了玉秋八八六十四眼,而后忍不住伸手摸向玉秋的粉面,眯笑着眼说道:“小姑娘,你告诉我,你们有多少人?!为何要来闯我们的尼姑庵?!”
玉秋一扭头,避开其手,唾了声道:“呸,你也好意思说这里是尼姑庵,你们自称为妖王,也该是行端影正之人,怎么也做起这抢人尼姑庵的事来了?!”
听罢此言,三位妖王的脸顿时是青一阵白一阵,袁洪与梼杌心想是啊,自己可是赫赫有名的妖王,居然听鹰陀教教主之命抢下一个尼姑庵来当山寨,要是在妖界传开,还不给众妖笑话。
而方骨也是,他心说自己来投奔结拜兄弟,居然投奔到尼姑庵来,说出去真是丢人现眼。
此刻梼杌一时怒起,一爪伸出,就一把就掐住了玉秋的下颚,炎广巍一瞧大惊道:“妖精,你要干嘛?!”说着低下脑袋一头就要撞向梼杌,却被他身后的小妖一把拽住,提了起来。
梼杌也不理会炎广巍,他掐着玉秋的下颚,搬过她脸来说道:“你快说,你们有多少人,为何来打我山门?!说了我已然就放你们下山,说不定爷我一高兴就送你一盒首饰珠宝。”
“啊呸!”玉秋立刻瞪起眼道:“妖怪,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一句。”
梼杌也一时被她的犟劲给激怒,他恨咬牙道:“好丫头,你不说是吧,看我怎么让你开口。”说罢他喝了声道:“来人抬大缸过来。”
众小妖立刻抬来了一口大缸,而后梼杌命道:“来人在缸下架起火来。”,不一会儿缸下便生起了一堆柴火,熊熊的火焰把缸烤的通红,梼杌拿过一杯酒,往缸中一浇,只听“呼”地一声,缸中便窜起一团烈火,梼杌又转向玉秋说道:“姑娘,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也不想毁了你这如玉的身体吧。”他突然喝起道:“快说,你们有多少人,为何要来打我山门?!”
玉秋恨咬钢牙,瞪起了凤目,梼杌点点头道:“好,这可是你自找的,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一把扯住玉秋的衣领。
玉秋与炎广巍一瞧大惊,顿时叫起道:“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梼杌哼笑一声道:“我要在这众目之下扒去你的衣衫,而后把你吊在这热缸之上熏烤,让你这位丑公子好好瞧瞧你这身傲骨。”说罢“兹啦”一声便撕开了玉秋的衣领,露出了其玉白的肌骨,和绣有菊花的肚衣。
女子失节为大,玉秋顿时惊的三尸神慌,七魂皆乱,立刻挣扎尖叫道:“你想干嘛,你这妖怪,快给我住手!!!”
炎广巍也惊的魂飞体外,嚷起道:“你这畜生想要干嘛,快给我住手!!!”
而梼杌哪听的进去,他越瞧着玉秋挣扎叫喊越是兴奋,忽然他又“兹啦”一声将其衣衫完全撕开,露出了玉秋衣内整件裹羞的肚衣,梼杌伸手入她衣中,一把便扯住了她的肚衣,而后用力一扯就要扯拽下玉秋的肚子。
玉秋与炎广巍顿时吓的魂飞九天,魄落地府,惊嚷而起:“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