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张婆子从狱中带出,而后了结了她,办这事我们还得卖个面子给那黄知县啊。”
出了焦府,心绝恨咬牙道:“这焦仁虎,左个不借兵右不借兵,分明就是想推辞。”
而黄知县则道:“大师傅啊,你先稍安勿躁,这焦校尉说的也是在理,他如今又不带兵打仗,怎会有兵在手。”
心绝瞪向黄知县道:“这分明是他在狡辩。”
黄知县叹了声道:“那您想怎样,去焦府再把人家打一顿?!”,心绝听言白了黄知县一眼,却无言可对,黄知县道:“那不就结了,这事还是得从长计议,不能着急。”
于是二人说着话便回到了县衙。
回到了县衙,心绝见天色不早,于是回到了客栈,他刚一回客栈就听一阵哭嚎声由楼上传来。
心绝一听心中更是烦躁,他忙把店小二喊了来,问言:“这哭哭啼啼的咋一回事啊?!”
心绝刚问完就后悔问这问题,因为他想起自己的徒弟炎广巍与玉秋被那叫方骨的妖精所吃,心中仿佛升起了块巨石堵住了自己的胸口,这时店小二崔六回道:“大师傅,这是和您一起的几位姑娘在哭了,我也不知道她们哭啥,自她们回来后就一直哭个不听,直了现在。”
“知道了,知道了。”心绝愁眉紧锁而起,迈步就冲上了楼去。
一上了,他敲开了娇娘的房门,顿时就是一惊,只见娇娘与七位俏丫鬟头裹麻巾,身披麻衣,哭哭啼啼正在收拾着玉秋随身的衣物。
心绝正在疑惑不解之时,只听身后忽然一阵抽噎声传来:“咝~咝~,师兄,麻烦您让一让。”
心绝猛一回头只见仇天宇也披麻戴孝,哭嗅着鼻子,抱着炎广巍的衣箱站在自己的身后,心绝忙问道:“师弟,你……你这是干啥?!”
一问这话,仇天宇便“哇”地声情不自禁地大哭起来,这真叫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仇天宇大哭着说道:“我……我兄弟广巍还有玉秋妹死了,我们要为他们大办白事,让他们风风光光的走,呜呼呼……”
心绝也听的悲从心涌,他不禁擦了把眼角刚刚落出的泪来说道:“对,没错,俺这两个徒弟死的不明不白,俺们为他们办个风风光光的白事。”说着一把拿过仇天宇手中的衣箱道:“说,这丧事要咋办?!”
一时间有来客栈中忙活开了,置办白绫的置办白绫,布置灵堂的布置灵堂,仇天宇与王赛仙二人去了棺材铺买来了两口棺材,棺材铺的伙计问道:“二位爷,这棺材要我们替帮您抬去哪里?!”
仇天宇与王赛仙异口同声道:“不用你们送。”,说罢二人一人抱起一口棺材,用力一提,便扛上肩头,惊的棺材铺中的伙计连连直喊:“乖乖隆地咚,真乃神力也。”
仇天宇与王赛仙扛着棺材就往有来客栈而去,这顿时惊动了城里的百姓,人们纷纷跑上街来观瞧,众人瞧着仇天宇与王赛仙一人扛着一口大棺材各个称奇,城里的人大多都认识王赛仙,却不认识仇天宇,他们指指点点道:“这王赛仙和这大小伙子扛着棺材是做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