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嚷嚷开了,愤愤不平辱骂起娇娘等人来。
娇娘等人听罢气的是吹眉瞪眼,火不打一处冒,娇娘与心绝脾气暴起,“腾”地下窜起身来,一指白鹿儿道:“你竟然在此信口雌黄,看我不打死你。”,娇娘说罢抬脚就要踹翻白鹿儿,却被玉春、玉夏、玉冬一把抱住身道:“小姐,不要乱来。”
而心绝也气上心头,揎拳绾袖就要上前开揍,也被王赛仙与仇天宇一把扯住道:“兄长,这是公堂,可别乱来。”
而娇娘与心绝这一要动手,白鹿儿便惊的是一声尖叫,将身往后一缩,怯望向了他二人,这下可震惊住了所有的百姓,百姓们轰然嚷起:“你们这帮恶徒,居然对一个弱女子这等无礼,真是无法无天了。”
“对,这天理何在,我们大家快打死这帮欺人的畜生。”,一时间群情激愤,一涌而起,就要冲上公堂对娇娘与心绝等人大打出手,以报不平。
衙役们见势不妙,纷忙持起水火无情棍奔下公堂,拦住了往公堂上闯的百姓,一时间这万千个百姓前挤后推,将这十来个衙役直往县衙大堂里挤,挤的衙役们是跌跌冲冲,直往里倒,这大堂吵嚷成了一团,简直是混乱不堪。
黄知县一瞧百姓们要挤破了县衙,顿时六神无主,吓得魂飞魄散,他连连拍打惊堂木嚷道:“肃静、肃静。”,可百姓们哪能听见,他们的吵嚷声完全盖过了黄知晓的喊声,没人肯听他言,只是一个劲的往县衙大堂里挤。
眼瞅着百姓们就要涌入大堂,黄知县心中苦喊:我这县令做的咋这么命苦啊。
而娇娘、心绝等人瞧的是急如猴窜,心如猫挠,望着白鹿儿是咬牙切齿,心说好你个妖精好是狡猾,他们恨不得啃了她的骨,吞了她的肉。
而玉春一瞧这百姓们就要闯入大堂,再不做些什么恐怕就要被愤怒的百姓们扒了皮,于是她索性一不做二休,松开了娇娘,对白鹿儿喝了声:“小妖女,你不是不承认吗,我就让你原形毕露。”说罢对玉夏、玉冬好道:“姐妹们,我们上。”说着她们扑身上前就要扒去白鹿儿的裤裙,让她妖体败露。
白鹿儿一瞧就心知她们要干嘛,暗道了声不好,若让她们扒去自己裤裙,自己的妖身不就原形毕露了吗?!她倒没想样一来会在众人出丑。
白鹿儿慌忙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嚷了声:“你们要干嘛。”,而后往旁一撤身就躲开了扑来的玉夏。
她刚一躲开玉夏,就见又有两个身影朝自己直扑而来,她慌忙调头就跑,一时间玉春、玉夏、玉冬在后追赶,白鹿儿在前奔逃,你躲我扑,你闪我抱,四人如四只穿花大蝶一般在大堂中来回窜跑,此时此刻县衙内想多热闹就多热闹。
只见县衙大堂之上白鹿儿绕着满堂乱跑,娇娘、玉春、玉冬、玉夏满堂围堵,而大堂之下百姓们拼命往堂上拥挤,众衙役死命阻拦着嚷骂不休的百姓们。
而心绝、王赛仙与仇天宇则立身在众百姓之前,想要随时与冲上大堂来的百姓们动手。
那黄知县则坐在公案桌前捶胸顿足,苦骂自己咋摊上这种破事。
就在县衙乱作一团,就要炸开了锅时,忽然凌空一声喝来:“阿弥陀佛,施主们都请住手。”
这一声喝来如洪钟鸣响,震耳欲聋,众百姓、与娇娘等人愣是一惊,仿佛被天雷所击一般愣僵在了那儿,而后往声处一瞧,只见四个身影“唰”地由天而降,落在了大堂之上。
众人是一惊,倒吸了口凉气,而后定眼一瞧只见这四位中间的二位一个是头戴僧帽,身穿僧袍,脚下白袜云履,生的慈眉善目,面润光华,二一位发盘双燕髻,身穿紫霞衫,腰系飘仙带,下衬百裥裙,裙下小露莲,她面色如玉,柳眉凤目,俏鼻小口,好似月中仙子,这二位正是妙云师太与鹿灵儿。
而她们两旁各站一位,左一位青丝巧盘髻,髻插香木簪,身穿青罗衫,腰系鸳鸯带,下衬百子裙,她粉面桃腮,黛眉如柳,杏眼有神,鼻直悬胆,唇红齿白,好似瑶池仙子下凡。
右一位身长四尺,头戴公子巾,身穿公子氅,大氅拖地,腰系宽带,脚穿云履,生的是大脑门,鸭枣脸,绿豆眼,一点眉,秃顶光脑,头底一道肉槽,好似刀劈斧剁,槽中一缕鸡冠红发随风摇摆,长的要多寒颤有多寒颤,这二位正是玉秋与炎广巍。
娇娘、心绝等人一瞧这四位,瞪圆了双眼大惊不已,愣瞪了好一片刻后娇娘、玉春、玉夏、玉冬顿时惊喜地叫嚷起道:“广巍、玉秋你们没死啊。”,说着围上前来抓起二人的手是又欢又跳,又蹦又叫,对着二人看了又看,瞧了又瞧,真是喜不知怎言,欢不知怎乐。
而心绝与王赛仙急忙上前给妙云师太见理道:“阿弥陀佛,师太有礼了。”,“无量佛,师太有礼。”
妙云师太与鹿灵儿也忙给二位行礼道:“阿弥陀佛,二位有礼。”
众人见罢礼,只见堂下的百姓们此时也安静了下来,毕竟这里的百姓都知妙云师太乃凤来庵中得道的大德高尼,她的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见众人不再喧闹,妙云师太转身对黄知县行了佛礼道:“阿弥陀佛,黄大人,贫尼可否来做个旁证。”
黄知县赶忙端坐好了身形,客客气气说道:“师太德高望重,有师太为证,想必无人敢不服,那敢问师太要做何证?!”
妙云师太斜眼一望躲在一旁的白鹿儿,白鹿儿顿时是一惊,心中骤寒,只听妙云师太说道:“贫尼与我的徒儿们就是被此妖女与她的同党所抓,险些无命还生。”
此言一出,众百姓均都惊诧地望向了白鹿儿,纷纷愕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