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们踟蹰不前的位置,手电照在焦土地上,这才发现,两脚宽的路面上,竟然是用断手断脚铺成的,两侧的枯林中荆棘密布,到了这一段更是长满了一种不知名的毒刺,张藤结网,密密麻麻,走在前面的特警有人试过,想穿过刺丛,绕开这条断手断脚铺成的路,但是光用军刀砍断这些刺藤就十分费劲,而毒刺居然能刺穿特警服薄弱的位置,带来满身奇痒,想穿过刺丛走,行不通,看来只有踩着断手断脚的铺成的路可以走。
这像是一种指示,更像是指引。
踩在断手断脚中,如同行走在地狱,让人头皮发麻,顾月儿走在我前面,简直不敢低头看脚下。
突然顾月儿一声惊呼,我拿手电一照他脚下,一只断手正好一把抓住了她的脚,我一脚踩过去,顺势一踢,把这只断手踢进了刺丛中,断手在刺丛中动了动,然后僵硬了,看来应该末端神经运动造成的,也说明这只断手离开人体的时间应该很短,并没有完全凝固。
顾月儿被这么一吓,不敢走了,没办法,只好又是我来背她。
我一面背着顾月儿大气直喘,一面对二叔说:“这像是人铺的路啊,二叔,这可不是什么野人野兽干的。”
二叔说:“确实,是在给我们指路,也许是专门给我们铺的这条路,怕泥巴路不好走,也怕我们迷了路。”
“所以说根本没有野人?”龚所长这真是********全放在了野人身上,“所以这路是李宝收铺的?”
二叔没有说话,龚所长急了:“我说老高,你倒是说话啊,我问你话呢?”
二叔说:“我倒不敢说这路一定是李宝收铺的,前面那大脚印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所以有没有野人,我也不敢说。还是那句话,眼见为实啊,李宝收认了才算数。”
就在这时候,听然听到又有人在惊呼:“老田,妈的,那不是老田吗。”
我背着顾月儿一直在埋头走路,这时候听见声音,抬头望去,看见不远处的一个树杈上,正吊着一个人,众人手电照在那人身上,只见那人脖子上拴着一根绳子,睁着眼,吐出的舌头被割断了一半,七窍流血,已经死了,这老田我们倒是不认识,但既然警队里有人这么喊,这吊死的人应该就是那先前消失不见的老田了,但是他人怎么会在此时出现这这里?
“这老田先才不是突然不见了吗?”龚所长说。
“是啊,现在他却出现在这,而且已经死了,”二叔看了看吊在树上的老田说,“是死了,再被人吊上去的。”
龚所长嗯了声,又说:“这肯定不是野人。”
二叔说:“难说,听说野人也是有脑袋瓜儿的,聪明着呢。”
龚所长歪嘴瞪着二叔说:“嘿,我说老高,你和这是故意跟我唱反调啊你,我说有野人,你说不一定有,我说是野人干的,你说不一定是,我现在说不是野人了,你又他妈说难说,说是,你什么意思?”
二叔说:“我说难说,什么时候说是了?”
龚所长说:“那就是说不一定呗?”
二叔点点头说:“对,你总素昂听明白了,就是这个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