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龚所长持枪一面瞄准野人,一面讪讪说道:“咱们这开枪是自卫,你要是敢剥皮,就是犯法。没办法,法就是这么来的,再说这枪一开,都打成筛子网了,你要这皮也没什么用了啊。”
只听丁队一脸严肃认真的呵斥道:“妈的,危险关头,少贫嘴了,警醒着点。”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丁队骂人。
那李哥闻声丢了句:“真是乡下来的,平时没什么案子办,清闲惯了,少见识,这茬完了,各县市要好好整治整治。”
龚所长一脸不屑,欲言又止,心里怕是在说,你恐怕等不到这茬了吧。
却说此时,这数十只野人将我们围困住,双方僵持了这许久,野人却迟迟没有动作,那副想要把我们饱餐一顿,如饥似渴的表情也有些松懈了,狂热和焦躁也在此时退却了几分热情,干瞪着我们发狠的表情也显得有些尴尬好笑。
“这是什么情况?”我问二叔。
二叔紧盯着野人,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这他娘的,倒是怪了,难道这野人怕了我们了?可我们还没开枪呢。”特警和民警们也是奇怪。
“邪了门,他奶奶的,开打吧。”
“对,打吧,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看到前面那大脚印没有,那家伙估计是它们的头,我看这帮野人八成在等那大家伙,它一来,咱们就活不了命啦,打吧,****娘的这帮野人。”
这个分析倒是有道理,难道这帮野人真是在等那个踩出巨大脚印的大家伙?
这一番讨论的话,立即调动起了警队的情绪,焦躁和狂热立刻弥漫开来。
却在这时,只听“啊”的一声,远山之上,突然又传来了乌鸦的哀叫声,士气低落的野人们,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疯狂向我们扑了过来,但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时的野人已经没有他们刚出现时候的疯狂力度了。
只听“嘣”的一声枪响,那胆小,又受了腿伤的小张大叫一声:“我不想死啊,”开了第一枪,这小子看来是被憋吓坏了,王定山一声令下,“打”,警队的枪立刻一齐向野人开了火,“啪啪啪……”齐声扫射,四周枪响声不绝于耳,如同新年下正在放着的鞭炮。
冲过来的野人立刻齐刷刷,一排排的倒在了地上,远山之上乌鸦的叫声连绵不断,野人的攻击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断,此起彼伏,看来是因为黑夜加上四周密林庇护的原因,我们远远低估了野人的数量。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远山上乌鸦的叫声停歇的时候,后排的野人眼见敌不过我们,便纷纷溃败逃散了,毒刺从中密密麻麻,全是野人的尸体。
众人紧绷的神经这时才松懈了下来,龚所长把枪口在衣服上擦了擦,荡了荡,收抢回来说道:“这么多野人皮子,全打成了筛网,这送去研究所,估计也用不上了,可惜了,他娘的。”
丁队看看他说道:“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还有心想这个。”
龚所长笑笑,说:“不过,这野人真球不经打,一枪一个,我还以为多凶悍呢。”
二叔说道:“有点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