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的发展,瞧着很是复杂,通过皇后说的这些话,荣修媛像是裹在其中,可终究只是皇后的一面之词,还需再查证。
沈朔思索的持着笔,缓缓的沾染上墨,开始批阅起奏折。
等到温洛白换好衣服走进来,穿的是一身玄白色的衣裳,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穿,身材修长,倒显得他浑身的泠然淡去些,透出几分儒雅。
沈朔抬头笑着打量一二,随后说道:“这是哪家少年郎啊!”
温洛白见皇上戏谑,左右有些不自在,感觉自己穿成这样,就跟没穿似的,生怕旁人看了笑话去。
“皇上,莫要取笑臣了,臣此次回来,是有要事禀告。”
沈朔也收起笑,点了点头,正色的道:“说吧!”
让他去查的是景王的事情,现在回来了,看来是有情况。
温洛白回禀:“臣遵皇上的令,暗访并州,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我们在每家商户处都发现了假的铜钱,旁敲侧击走访了很多地方,发现是从去年有了变化。他们商户似乎根本不知道是假的,做的模样用料以及手艺都是极其相似。”
沈朔神色冷漠,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温洛白:“而臣找到其中关键人,您猜是谁。”温洛白突然生了心思,想让皇上猜测一二。
沈朔没想到温洛白竟然学会了卖关子,饶有兴趣的放下笔,脑海里旋转了一圈,关键人。
“袁不悔?”沈朔猜测着。
温洛白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露出了几分的惊讶,“皇上,您早就猜到了?正是扬州知府袁不悔。”
沈朔倒不是早就猜到,而是寻踪觅迹,揣摩的。
“当初扬州雷木一事,朕就在想其金属铜矿的问题,现在想想,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输出城,那个办法是个好办法。”
沈朔说着。
而温洛白心中对皇上的敬意更是拔高了一个层次,当即拱手而道:“正是如此,臣不敢贸然出手,因为并州并没有太大的铜矿,若是着手去查,定能再拖出其余人。故而臣先赶回京内,与皇上相商此事。”
沈朔点了点头,赞赏的说道:“你做的很对,洛白,之前朕一直觉得你空有蛮力,朕今日对你是刮目相看啊!”
他先前跟温洛白说,让他有问题就把景王绑回来,也是在气头上,没想到温洛白远比他想象中处理的更好。
温洛白说着不敢当,但听到刮目相看这四个字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不由的浮现了某人的身影。
想起前面在水中的画面,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莫名的跳动起来。
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他手指轻握,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温爱卿?”沈朔声音加大一些,怎么说着说着就走神了呢?
温洛白立马回过神,赶紧躬身听着。
“再查袁不悔与何人联系,是否只是景王一人所为。”沈朔说着。
他清楚那个人,贪财好色,但他更惜命,谋反刺杀他的事情,沈朔觉得他做不出来,也没那个脑子谋划。
温洛白领了令。
“温洛白,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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