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不小嘛,敢私藏香料瓶了!”
次日一大早,李锐就被叫到韩慧办公室训话。
“你们怎么知道的?”李锐问道,他明明已经够隐蔽了!
杨凡在一旁接过话茬:“一般我们会尽力调取监控,拿到你们的战斗录像!昨天你和spot战斗的时候,刚好有一个摄像头完美地捕捉到了细节!”
“战斗录像?你们要那个干嘛?”李锐不解地问道。
“昨晚财团b连夜研究你的战斗录像,发现你和那个egg香料瓶很匹配,决定不追究你私藏的行为并且给予你egg的使用权!”韩蕊说道。
李锐听到自己不用掖着藏着的时候,喜出望外,连声道谢。
“还有,那个面包香料瓶,你是不是一直没上缴啊?”韩蕊问道。
“这个....确实.....”
“那就交上来吧,你放心,如果有用的话,还会还回来的!”韩蕊保证道。
李锐为了防止香料瓶被盗,把香料瓶都放到特制的收纳腰带上了,所以他立刻拿出了面包香料瓶。
“这个香料瓶我用不了,劳烦财团b去研究了!”李锐把瓶子放到桌子上说道。
李锐上缴香料瓶后,就去上班了。
到了办公室
浩南坐在桌前,看到李锐来了,说道:“昨晚的事,谢谢你了!”
李锐先是一惊,然后又说:“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嗯,昨晚给你打电话的是云祢,我的生死兄弟,他不想让我愧疚难堪,所以让你帮忙清扫门户......”浩南说道。
“我当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用谢,职责所在!”
两人说到这里,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了,互相一笑,就办起了公务。
此时在市里的一条街道上
一个20岁左右的男青年被房东从一个公寓的楼道内赶了出来。
“衣陀史,你都三个月不交租了!房租我不要了!快给我滚出去吧!”房东一边骂一边把男子连着行李丢了出去。
“有什么了不起?老子还不住了!”叫衣陀史的男子拿着自己仅有的一小包行李,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
衣陀史拎着那包行李,目光昏暗无神,在众人的目光下往前漫无目的地走了下去。他身无分文,仅有的自尊心让他在那些巷子那里犹豫了一下就离开了,直到他走到一座大桥下面,找了个桥洞钻了进去。
他长叹一声,自己本来有着工作,虽然是个零工,但是好歹有些收入,但自己好吃懒做懒得接活儿,又好高骛远不想回农村老家,就一直在城市里租着房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自己又认识了那些牌友.......虽然有时也有手气好的时候,但最后自己的积蓄还是像流水一样出去了.......
他也向父母求助过,但是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了......现在手机欠费,离开了出租屋连网也没有了,朋友也把他拉黑,现在是彻底走投无路了.......
他在桥洞下面睡了一会儿,醒来时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了。
他打开行李包,掏遍侧兜也只找出两块钱。
衣陀史从桥洞走了出来,像行尸走肉一样到附近的小卖店,想要买两袋干脆面充饥。到了最近的小卖店,他起初拿起了两袋干脆面,准备付钱,但他用目光一瞟,看到了旁边货架上的火腿肠,咽了一口口水。
他回头又瞟了一眼老板,老板在玩手机。人在落魄的时候,他的灵魂也会落魄,衣陀史到底伸出了手,把好几根火腿肠放到了自己的裤兜,然后走到柜台把干脆面放到老板面前。
老板也是一直在玩,要了两袋干脆面的钱后,就继续低头玩了起来。
衣陀史得了便宜,飞也似的往桥洞跑,吃了起来。
吃完后,他抹抹嘴,心里想,这一顿是解决了,但是下一顿没有钱怎么薅羊毛呢?
衣陀史出了桥洞左顾右盼,发现不远处还有一个铺着铺盖的桥洞。那一定是另一个流浪者的地铺。
衣陀史跑了过去,鬼鬼祟祟地翻着别人的包裹,也许是运气好,他翻出了一张十块钱的纸币,然后蹦跳着跑了回去。
到了中午,天气热了起来,衣陀史吃饱后倚着桥洞睡了起来。
衣陀史睡着后,一个头发花白,50岁左右的流浪汉手里拿着一根前端带有钩子的流浪汉走了过来。看来就是被偷的桥洞的主人了。
流浪汉一开始没注意到衣陀史,他买了一桶泡面,在桥洞底下生了一堆火烧水,然后把自己积攒的钱和今天捡破烂的钱放在一起数了起来。
但他怎么数都感觉不对劲,数了三次,才发现少了十块钱。
流浪汉爬起来,跑出桥洞,看到了一旁熟睡的衣陀史。他心里很是纳闷,这小子什么时候过来的?
流浪汉一脚踢醒衣陀史,问道:“喂,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
衣陀史睡眼朦胧地睁开了眼睛,模糊地答道:“我?刚来!”
“我的钱,你拿了没有?”流浪汉瞪大了眼睛问道。
衣陀史一听是失主找上门来了,直接清醒了过来。
“没.....没有啊!”衣陀史撒谎道。
“别装了!这里除了你,谁还会偷我的钱?!”流浪汉怒斥道,说着举起了棍子。
衣陀史非但不跑,反而捂住了脸,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但他一直没有等到流浪汉的棍棒。
他闪出一丝小缝,看了外面一眼,发现流浪汉反而放下棍子坐了下来。
“你也是落魄之人啊!”那流浪汉说道。
衣陀史见流浪汉不打自己,也坐起来,问道:“你不打我?”
“你肯定也有难言之隐吧!不然谁会落魄到这里呢?”
衣陀史纯粹就是好吃懒做而已,哪有什么难言之隐!但他闲着也是闲着,问道:“那你是怎么到如此地步的呢?”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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