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向钱源求援。
莱州城外的军营中,张钊和钱源二人愁眉苦脸的坐在大帐之中不住的唉声叹气。恶狠狠的瞪了张钊一眼,钱源怒气冲冲的吼道“张钊,本府让你去抓些农会的人做人质,你可倒好,不但将刘凡的心腹张玉鹏抓了起来,还给本府惹来如此多的麻烦。你说说现在你让本府该怎么办?现在这些士绅们闹将起来,连本府都不敢回莱州了!”
张钊小心翼翼的避开从钱源处飞溅而来唾液,满脸无奈的苦笑道“府尊,卑职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其实这件事也怪不得卑职啊,要怪就怪那些农会的泥腿子太不禁打了,卑职还没出太大的力气,他们就倒下了!”
钱源闻言怒气更胜,指着张钊怒斥道“好你个张钊,照你这样说本府还应该表彰你了?哼,难道本府之前没给你说清楚吗?咱们这次就是走个过场而已,能给士绅们一个交代就成,你可倒好,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莱州的农会全都一网打尽了。那刘凡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将农会鼓捣起来,现在被你全毁了,你认为他会轻易的饶了你吗?哼,不但你自己要倒霉,本府这次也要跟着你吃挂落。蠢货,净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钱源一连番的数落之下张钊几乎被骂的抬不起头来,张钊也知道这次是他有些得意忘形了。做了错事,张钊也不敢反驳,只好呐呐道“府尊,卑职知错了,请您这次一定要救救卑职啊!”
钱源余怒未消的反问道“救?怎么救?本府尚且自身难保,拿什么来救你?”
张钊脸色一变,看着钱源一字一句道“府尊,说到底卑职也是奉了您的命令行事的,卑职要是被刘凡记恨上的话,恐怕您老也难逃干系啊。现在咱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逃不了您。依卑职之间,为今之计咱们还是想办法解决问题为好!”
养不熟的白眼狼,钱源暗骂一声,指着张钊道“好,好,好!张守备现在的翅膀硬了,都敢威胁到本府的头上来了,哼,本府偏偏还就不吃你那一套。既然张守备能耐这么大,这件事情您老自己看着办吧!恕不奉陪!”钱源一挥袖子,就要转身离去。
张钊见状,连忙起身拦在钱源面前躬身道“府尊,您老误会卑职了,卑职完全没有要挟您的意思。现在的情况您也知道,那张玉鹏被关在我军的大营中已有三天了,这么长的时间恐怕刘凡那边早就得到了消息了。卑职估摸着刘凡现在应该快要有所动作了。不管如何咱们都应该先想办法将刘凡那关搪塞过去啊!”
钱源看着张钊的动作就知道自己这次恐怕走不了了,无奈只能回到椅子上气哼哼的说道“知道刘凡不好惹你还将他的心腹手下给抓起来?”
张钊苦笑一声道“府尊,卑职也是被人给算计了。本来卑职接到消息称祝家沟有一小股农会的乱民聚集,所以就带着人去了,本想抓一些小角色充充门面,没想到却撞上了张玉鹏那厮!当时那么手下都看着呢,卑职也不敢私放了张玉鹏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