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的胳膊,温软笑道:“白阿姨,这里也没人,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这莫宁夏太不是个东西了,去不过就是提醒了她两句,她凭什么就动手打人?”
白韵站在办公桌前,被秦素洁这么亲密的靠近,瞬间便嗅到她身上那股子浓浓的香水味,眉梢紧皱,她眼底隐过一丝厌烦,但还是冷声解释:“我不是要维护莫宁夏,也没有收她什么好处,这样的胡话,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免得被有心人听到要做什么文章了”。
要不是和她母亲相识的原因,她真是懒得管这个蠢女人的事。
叶翌寒的妻子,也是她可以排挤的?
不是她看不起她,而是这个女人太蠢笨如猪,也太自不量力了。
被白韵冷声教训着,秦素洁娇俏面容上最后一丝恭维也收敛起来,挽在她胳膊上的玉手放了下来,退后两步,不依不饶的冷笑起来:“白阿姨,你都这么显而易见的维护莫宁夏了,还敢说没收她什么好处?好,既然你不肯帮我,我去找我爸,我秦素洁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人打了脸!”
话落,她就狠狠瞪着白韵,眼底闪烁着怨毒光芒,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真的很痛恨白韵。
她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温声细语的和她说话了,她居然还一点面子都不敢她?
当以为自己一个小小的科室主任就能这么不把她放在眼中。
就这样不仅人情的女人,也难怪她丈夫当年会在外面偷吃,不然谁能受得了她?
眼底闪过浓浓复杂怨恨流光,秦素洁拳头紧握,纤细指尖狠狠戳进白嫩掌心中,心底无声冷笑起来,等院长退休之后,她父亲上位之后,她第一个就让白韵好看。
白韵本来就对秦素洁没有什么好感,要不是因为和她母亲有些交情,她是连这些暗在的劝慰都不想说的。
心底这样想着,她脸色也终于沉了下来,坐在办公桌前,冷眼看着秦素洁狠戾的目光,她丝毫无惧,红唇微弯,沉声道:“好,既然你这样想,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我不是没解释给你听,可你不听,那就算了,最后出了事,我也管不着”。
她不再是北京城傲娇的左家千金小姐,不再是父兄包容宠爱的左家嫡亲女儿了,所以在面对像秦素洁这样自以为家世好的女人,有的不再是以前的不屑一顾,而是冷声陈诉。
虽说脱离了左家,可北京有消息,她还是能知道的,尤其是叶家,还和他们左家在一个大院里生活了那么多年。
叶家唯一的孙子,当真堪得上雏凤清微这四个字,就依照他对左智下的黑手,她也能看出来,他对自己妻子的爱护。
这秦素洁一个军总副院长的女儿身份,还真是不够在人家面前过眼的。
既然她这么不知死活的想要自撞南墙,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吓唬谁呢?”
白韵的冷言冷语,听在秦素洁耳中很不受用,她眉梢高高扬起,一张妩媚风情的精致面容上挂着寒霜,杏眸圆瞪间染上一丝戾气:“她是个什么身份,凭什么在我面前盛气凌人?你也别吓我,这事,我一定不会饶了她,我秦素洁凭什么就要被她白白打了?”
白韵闻言,心中只是冷笑一声,冷然的眸光从不知悔改的秦素洁身上移开,蠢笨如猪的女人,怕是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这身洁白的医生制服,穿在她身上,还真是污染脏了。
见白韵竟随手翻起桌上病人病例而完全将她忽视了,秦素洁白嫩娇俏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怨毒,她尖锐的嗓子瞬间变得讥讽起来:“也难道你丈夫当年居然会在外面养情人也不愿意碰你,可见你到底有多不招人喜欢”。
这话一出,白韵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快速转眸,一双寒凉刺骨的黑眸死死盯着秦素洁,眼底隐过的暗芒让人心惊。
将她脸上的沉重看在眼中,秦素洁反而更加的欢愉,她捂着娇艳红唇,竟然咯咯笑了起来,脸上挂着明显的幸灾乐祸,媚眼微翘,微勾的红唇上笑意更深:“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怎么白主任就动气了?我们军总那些小护士可是天天都喜欢讨论这么八卦,我还以为白主任已经习惯了”。
“滚……你给我滚出去”。
白韵虽然保养极好,可这一动怒,眼角上还是能看出深深的皱痕,此刻,她脸上隐过一丝难堪,气怒的胸膛不断起伏,但却朝着秦素洁厉声喝道:“没规矩的贱女人,滚,给我滚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