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翌寒这次是真的怒了,他的吻炽热而又粗鲁,丝毫也没有章法,更加没有一贯的温软柔情。
渐渐的,宁夏有些受不住了,尤其当他毫不留情啃咬她胸前的柔软时,那股刺激又酸痛的感觉真是折磨的她浑身难受,当即,眼中就闪烁着清冽水光,娇喘着呻吟:“别……别……翌寒,疼!”
她每次叫疼的时候,尾音略微拉长,听上去既妩媚又娇气。
叶翌寒最是心疼宁夏,也不管她这声是真的还是娇气故意说出来的,他都会停下动作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然后抱着她又是亲又是吻的安慰诱哄。
但这次他没有,他暴怒的像一只雄狮,扑在这具香软性感的娇躯上“行凶”。
他现在根本就没有理智可言,既暴怒又疯狂,这种情绪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为何。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深邃的猎豹,不是不凶,只是闭眼的时候有人把他当成了柔软的猫咪,而这个错误的认为,必定会让那个人得到相应的惩罚。
宁夏被他“惩罚”的如同置在水深火热一般,张口娇喘却觉得咽喉因为缺水而干涩,但不可否认,他这种变态的亲热法,让她全身心的舒畅。
以前的每次他都在顾及着她的感受,她一旦喊叫,他必定停下动作,但这次他非但没有,反而越来越凶残。
正因为这份凶残暴烈才让她感觉到特殊的快感,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这般孔武有力,她稍一睁眼,看见的就是他俊颜面目,这种感觉,宁夏不得不承认……真好!
可是渐渐地,她却有些承受不住,他动作粗暴的甚至有些野蛮,宁夏脸上娇媚欢喜渐渐散去,眼角含着晶莹水光,微微咬着红唇,默默承受着他给予的疼痛和快乐。
她知道,现在的他肯定是生气了,不然也不会压在她身上这般发泄。
最后时刻,叶翌寒心中紧绷的那条弦终于死死拉紧,他粗暴的动作也随之停止,微微抬首,入目的就是宁夏红晕的小脸上挂着淡淡水光,他有些愣,随即快速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病床另一侧,也没整理衣衫,而是望着雪白的墙顶有些失神。
他这是怎么了?竟然发疯成这样!
宁夏闭着眼睛已经做好了他进来的准备,但谁知,他隐忍的那么厉害,最后还是停下了动作。
她微微一怔,咬着红唇,转眸向他往去,可看见的却是他满脸恍惚失神的表情,她心中微窒,有些不甘心推了推粗壮的胳膊,轻声唤道:“翌寒……?”
宁夏觉得,他现在需要他的疼爱,让她深深刻刻的体会到他的存在。
她娇嫩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甜柔软,听在叶翌寒耳中如同天籁之音,他朝她温暖一笑,低沉的嗓音中仍有带着*过后的沙哑:“嗯,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说话间,他已经直起身来,满脸闲适将裤子拉链拉上。
宁夏视线一低,正好落在他男性最终部位上,尤其他此刻还正在拉拉链,这种场景,是她这辈子都不曾想过的。
但有那么一天,他就是这么鲜活出现在你眼中让人不容忽略,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白嫩如瓷的肌肤上漂过两朵红云,病后第一次小脸上浮现出害羞神色。
叶翌寒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失笑,上前在她光滑面颊上吻了吻,然后伸手拉过浴袍把她洁白如雪的酮体给裹住:“你就知道调皮,接下来咱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在一起,你可不能这么勾引我了。”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小媳妇的一举一动从来就没克制力,一在她面前,他什么风度理智都抛在脑后,她稍稍一娇笑的趴在他身上就让他血脉喷张,接下来还有一段时间要住在医院,她要是天天都这么魅惑他,他怕他真得精亡人亡了。
宁夏下意识蹙眉反驳:“我没勾引……!”
可她话还没说完,叶翌寒就伸手捂住她娇艳红唇,有些气愤在她圆润耳垂上咬了一口:“小调皮,穿成这样还不是勾引是什么?早上才刚来,下午你就又想要了?身子骨受的住?”
眼波流转稍稍眨动,宁夏想到他先前说的累的,不由暧昧一笑,对他此刻捂她嘴的动作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娇软笑了起来。
叶翌寒扬了扬英挺剑眉,松下手指,微勾着她精致的下颚,邪佞一笑:“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笑成这样?”
“你真想知道?”宁夏深邃眼底尽是促狭光芒,自己从他手中拉过浴袍将大好春光阻挡住,白嫩小脸上笑的越发甜美。
他不介意和你她坐在这边,无所事事的*,当下挑了挑浓黑剑眉,一副洗耳恭听模样。
宁夏轻咳两声,精致面容上笑意越发浓重,趴在他胸膛上,她微微挺直脊梁,在他耳边压低声线,暧昧低语:“都说男人三十走下坡路,你刚刚说累,是不是不行了?”
这话无异于大大刺激了叶翌寒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他温和俊颜瞬间变得黑沉似墨,眯着冷锐鹰眸,狭长的眸底闪烁着意味不明冷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宁夏连忙向旁边缩了缩,裹着白色浴巾,偶尔有春光乍现,见他一副欲要吃人的表情,她连忙摇头,自觉错了,小声道:“这不是我说的,我就是听别人听过……。”
可她的解释还没说完,就被小心眼的男人打断,他重重哼了两声,嗓音冷厉霸道:“哪个人在你面前说这个话的?”
低沉的声线顿了顿,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他直接沉声冷哼:“我到底行不行,你最清楚了,怎么?还想再试试那厉害?我怕你等下下不了床。”
他怜惜疼,心疼她身体,她倒好,竟然敢这么正大光明的挑战他的男性威严。
宁夏眼角含着柔软水光,身上虽说裹着洁白浴巾,但那白生生的*却是裸露在外,一个小内裤根本就挡不住有心人的目光。
叶翌寒顿时口干舌燥起来,尤其被她刚刚那番言论刺激的,他觉得他要是再不拿出点男人威严,真成了那不行的男人。
在他渐渐变得危险的目光中,宁夏裹着浴巾直觉想要跑,但却被他眼疾手快给拉了回来,他略带老茧的手指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完美薄唇凑了上来,阴恻恻笑道:“媳妇,还别说,你这自打住院以来,性子就变得越来越大了啊?”
最后一句,他嗓音格外冷峻,听上去似是染了寒霜般冷彻。
宁夏娇柔身躯一颤,连忙摇头讨饶:“没有……。”
她话音未落,某个霸道男人就乘虚而入,捏着她的下巴一阵狼吻。
在这方面,他一向厉害,把持着大局,最后,宁夏呜呜两声,就沉溺在他这种密不透风的湿吻中。
也许是这个夏天太过美好,窗外暖阳舒适,才会让她甘心情愿沉醉在他的温柔中。
最终,抱着媳妇吻了又吻的男人,实在憋不住了,吻完之后,他就匆忙下床,丢下一句:“我去洗澡。”就头也不回的跑去浴室了。
这家私立医院每个病房内都有独立卫生间,宁夏满脸娇媚含春倒在病床上,见他那么急不可遏跑走了,不禁扬唇欢快笑了起来。
她笑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停了下来,但清冽凤眸中却难掩笑意。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男人,都到了这种时候,他还要跑走?
平时他不是最禽兽不如嘛?怎么今个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君子了?
倒在柔软的病床上,宁夏嗅着床单上面淡淡清香,脑海中不由自主想到上午俩人颠鸾倒凤的场景,然后面颊上隐过一丝红艳,不好意思的抿起红唇。
其实还是家里的那张大床舒服,不管怎么翻都翻不下去,哪像这张小床,俩个人抱在一起恩爱的时候还要顾及良多,但不可否认,那种小心翼翼的快感却是比平时更浓,也更加让人深入骨髓的动情。
很快,浴室内就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宁夏百般无聊的倒在那在心中数着数,心中暗想,他要用多长时间才能出来?
但当她数到五百的时候就没了耐心,直直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精光闪闪的眸光看向浴室紧闭的玻璃门,她心中有些恶略的想到,他先前还没疏解,现在跑去洗澡不会是去找五指姑娘吧?
有时候,宁夏觉得生病了真好,至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在他面前怎么任性娇气都行。
舔了舔红润唇瓣,她眼底划过一丝幽光,然后赤着双脚缓步走到浴室外,趴在墙壁上去听里面的声音。
……
浴室内,热气层层,水雾迷离的看不真切。
叶翌寒站在浴霸下,浴霸上的热水调成了冷水,那股子冰凉刺激感让他浑身一个冷颤,然后甩了甩潮湿的黑发,继续站在那淋着冷水。
一想到先前宁夏那调皮的话语,他就不禁咬牙切齿,要不是顾着她身子,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去把她扑倒吃了。
他这是心疼她,可她倒好,硬是说他不行?
笑话,他叶翌寒也有不行的时候?
暗暗咬牙,脑海中浮现出宁夏那张精致玩闹的小脸和她冰肌玉骨的肌肤,他伸手握住自己炙热的源头,上下撸动,过了好半响之后,这才重重哼了一声,在冷水的淋漓下发泄出来了。
……
听见那一声似毫不掩饰的舒爽低吟声,宁夏趴在墙壁上差点站不稳脚步,两腿发软,尤其私密处更是划过一丝瘙痒,微微咬唇,她满脸害臊的又跑回到床上去,随便套上一条睡裙,用被子将小脸蒙住,脸颊更是红润似血,不知道人还以为她这是发烧呢!
她从来没有发觉哪一天她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趴在墙壁上偷听这种声,而且她身上竟然还起了反应。
可是真正让她惊奇的时,在那种时候,他磁性的嗓音好好听,真是说不出来的撩人心悬。
都说女人是祸国妖姬,但此刻,她却觉得,性感的男人更加有魅力,而且也更加有能力魅惑人心。
……
叶翌寒冲完凉发泄完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宁夏蒙在被子里的身影,他觉得好笑,还以为小媳妇又在闹什么别扭,就走上前去笑着将她的被子拉开。
谁知道,被子一拉开看见的就是她烧红艳丽的面色,尤其当和他双眼对上的时候,她又满脸娇羞的移开视线。
他怔了怔,有些不明白小媳妇这又唱的哪出?
宁夏生怕他察觉出来她的不正常,连忙从被子从将脑袋抬起来,但却怎么也不敢和他锐利的鹰眸对视。
她有些心虚将目光移到别处,垂在裙摆帮的素手紧握成拳,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调息了半天,这才若无其事一笑:“呵呵,你出来的好快啊。”
叶翌寒伸手摸了摸宁夏的额头,还以为这丫头发烧了,可温度正常的很,就是那张精致的面颊红晕似血。
盯着她虚心的笑容,他心底好笑,然后沉声提醒:“我进去有半个小时了。”
言外之意就是他已经洗了半个小时澡了,这又不是冬天,就是夏天的一个简单冲凉就是半个小时,时间已经很长了。
宁夏略显尴尬一笑,她就算再怎么装,再这么玩,可还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他只是简单的眼角动作,就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怎么了?”拿着浴巾擦了擦潮湿的黑发,叶翌寒有些惊诧的扬起剑眉,含笑的眸光盯着宁夏,扬了扬薄唇,清润笑了起来:“想到什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红?”
这个时候的小媳妇才让他有了熟悉感,先前她太妖媚诱惑了,蛊惑的他都快要忘记正经事了。
“没什么,没什么。”宁夏连忙摇头否决,精致红晕面颊上挂着淡淡潋滟媚光。
她不知道,她否决的如此之快只会让人觉得她更加心虚。
叶翌寒唇角上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但却没有点明,而是拿出吹风机吹头发。
他没有回答,病房内只有吹风机响起的声音,宁夏有些闷的坐在那里,拍了拍自己潮红娇媚的面颊,心中暗骂一句:真没出息。更是为自己刚刚恶略的行为而感到不好意思。
她真是太没出息了,以前也没觉得自己居然还有这种小心思啊!
心中虽然这样想着,可她还是抬首看去,他正站在那拿着吹风机吹头发,精短的黑发贴着头皮,身上随便套了件白色衬衫和休闲裤,但颀长的身躯光是往那一站就已经很夺人眼球了。
房间内空调打的很足,他这样长裤长袖倒不会热。
可不知怎么,宁夏就想到上次在家里,他刚洗完澡,穿着简单的背心和大裤衩,她却因此矫情的和他闹了起来。
心中划过莫名情绪,她微抿着红唇,心中有些闷,在他停下动作的时候,她赤脚下床从背后抱住他的精壮腰身,闷声问道:“翌寒,你会嫌弃我嘛?”
有时候她觉得她真算不上一个好妻子,既矫情又任性,在他面前更是嚣张的不行,可也只有这个傻男人才能这么包容她,要是换做别人,早就撤火走人了。
她不是不感动,不是不动心,只是有时候她会自卑的想到别的优秀女人,她害怕有一天他会离开她。
叶翌寒稍稍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感受到背后那温热的躯体,他心中有些动容,转过身来,长臂一伸就将宁夏揽进自己怀中,温柔抱着她,刚毅面容上挂着缱倦淡笑,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会想起来这么问?”
他没有急于在她面前表态,反而是话题一转的问起别的问题来了。
宁夏没有疑惑,她微抿着红唇,靠在他怀中,嗅着他身上阳光健康的味道,心神安宁,过了好半响之后,她才吸了吸鼻子,沉声道:“我很不好,比不上瞄瞄的自力更生,也比不上陆曼的青春靓丽,有时候,和你站在一块,我很自卑,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什么也不懂,什么都要靠你。”
说到最后,她清冽嗓音陡然变得冷厉起来,情绪也由平静而变得激动。
她真的太没用了,连简单的工作关系都处理不好,还需要他出面才能将秦素洁摆平。
叶翌寒惊愕的瞪大双眸,他从没想过宁夏心中竟然有这种想法,见她拉耸着肩膀,垂着眼眸,一副黯然失神的模样,他不禁柔声安慰起来;“怎么会呢!媳妇,你想的太多了,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就算别的女人再好,我也不乐意看一眼,我就是喜欢你。”
宁夏不敢多想,她只要稍一动脑子思索,脑袋就像炸开般的疼痛,她赤着双脚,没穿高跟鞋和他站一起,身高差了好多,扬着头,眨了眨干涩清眸,低声不确定问道:“真的?”
她已经二十七了,不再是十七岁时的无忧无虑,那时她整天思考的事无非就是这个月的零花钱应该怎么花,但现在,她有了生活压力和工作压力,她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她也是一个有家庭,有丈夫的女人了!
可是看着站在眼前如此优秀的男人,她不由扪心自问:你配的上他嘛?
答案她不敢想,只要一想到围绕在他身边的陆曼,或者还有许许多多她不知道的女人,她就开始头疼,眼前一阵阵发晕,隐隐有种站不住的感觉。
看着这般无助受惊的宁夏,叶翌寒是打心眼里心疼,他动作温柔理了理她额前碎发,然后在光滑额头上落在一个柔情似水的吻,温声应道:“当然是真的,这人活在世上,哪能十全十美?只要你尽全力去做了,并且对得起自己的心那就行了!我想娶的媳妇,不是要一个女金刚,女人就是用来疼的,没男人的女人才需要自立自强,你有我,完全不需要想着养家糊口的事!”
在工作上能力出众的女人固然炫目漂亮,但他却不想找一个事业上的女强人,他自己本身就个性要强,要是再找一个这样的女人,这日子还怎么过?
当年温婉就是这样的性格,他们之间发生了很多矛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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