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没想,他就下车朝她追去,快步赶上之后,左智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清隽面容上挂着暴戾:“莫宁夏,你这算什么意思?”
狠,这女人可真狠,竟然敢这样侮辱他,他左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以往哪次送女人回家,她们不都热情娇媚的邀他上楼喝喝茶?就她真冷趣,竟然在最后扔下两百块钱,以为他左智是司机不成?
宁夏就是知道这男人难缠,所以才乘着他走神的功夫赶紧溜了,谁知道他居然满脸愤怒的追了上来?
本来今天一天在办公室里就已经够憋屈的了,现在又被他纠缠着,宁夏心中那一点感激早就没了,不禁扬唇反击冷笑了起来:“不是你问我怎么谢你嘛?我绝对这样的方法最好了!”
面对他的滔天怒火,她一点也不害怕,同样扬着精致面孔,冷笑相对。
白韵之所以不待见她,不还都是这个男人害得?他现在还好意思站在她来?
左智拉着宁夏的雪白手臂没有放松,瞧着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小女人,他眉梢高高挑起,眉宇间漾着森冷寒凉,扬唇嘲讽问了起来:“叶翌寒能容忍你这副模样,还真是难得啊!”
他这散漫讥讽的声音听在耳中真是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宁夏真是恨不得抽他两巴掌才好,这男人可真是够臭脾气的。
“放手!”他一直拉着她,宁夏挣扎了一下,紧皱黛眉,面容上无一丝客气:“我很感谢你在下雨天送我回来,但不代表我们之间就可以亲密的请你上我家喝茶,左智,你要还有一点风度,就应该知道我是叶翌寒的妻子,你要是和他有什么恩怨,你就当面找他去,和我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好纠缠的?”
这就是他和叶翌寒最大的区别了,那个男人虽说心眼小,甚至还有些霸道,但至少他不会和一个女人纠缠不清,更加不会意思不明的为难女人。
可面前这个看上去风度翩翩的男人却有着颗肮脏的内心,阴沉狠毒。
左智并不知道宁夏是这样看待他的,只是见她这般气呼呼瞪着他,他心中觉得好笑,钳制在她手臂上的大掌并没有松开,反而勾唇浅笑道:“弱女子?啧啧,我可没看出来你弱在哪儿!”
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可是让人想忘记都难啊。
为什么他叶翌寒看上去的女人都这么有趣?
见他满脸风流笑意,宁夏恼怒的想要挣扎,但动作过大,胸口上的疼痛顿时传来,疼的她脸色苍白,额头上流淌出冷汗。
左智这时候也发现她的不正常了,微微皱眉,脸上笑意收敛起立,沉声问道:“你怎么了?”
宁夏从他手中快速抽回手臂,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她苍白的面容上挂着惨痛,悄然瞪了一眼左智,眼底无一丝好意。
她的动作落在左智眼中只觉得有些气怒,这女人可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心中这般想着,可他还是上前扶住她,沉声问道:“刀伤?缝了几针?”
其实他早就伤好从医院出院了,但却一直没来,而是乘机将她们之间的时打听了个清楚,知道她受伤住院,他才没过来,今天出现,也无非是掐准了日子,只是如今瞧她隐忍疼痛的模样,他心中有些悬浮,暗想,难道她的伤还没好?
宁夏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刚刚被这男人纠缠着,拉扯到了伤口,现在疼的她难受,对于他的搀扶,她恼怒的将他推开,强撑着站直身子,冷声笑道:“左智,你少在我面前假惺惺了,我不稀罕,你和叶翌寒有什么恩怨直接找他去,别来为难我!”
说着,她朝后退了两步,深深瞪了他一眼,就转身朝着停车场的电梯走去。
要不是看在之前就认识的情面上,她是一点都不想和他废话,这男人的心胸恐怕还没叶翌寒大,不然也不会阴狠的找上她,在她面前说这些废话。
这次左智倒是没有再追上去了,他站在原地,眸光幽深注视着宁夏的离开,良久之后。
他才摸了摸下巴,深刻俊颜上挂着高深莫测光芒,低低一笑,笑声清越,宛若魔音绕耳。
为什么他就觉得,叶翌寒看中的女人有意思?比他以前认识的那些千娇百媚的姑娘都要有味道。
思及此,他忽然抬首,狭长凤眸微微扬起,眼角上勾着一抹风情,眼底笑意不变,倏地转身离开。
心中暗想,总有一天,他会让她莫宁夏后悔嫁给叶翌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