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进去我没比较的,咱们两个得好好试试对吧?”
见他是真的打算一回来就直接往浴室里去,宁夏心中泪流满面,暗暗想着,这男人就是精虫上脑,竟然一吃饱饭也不休息下的就想那事,真是无耻的禽兽。
“叶翌寒,你这个混蛋!要试你自己试去,我没空陪着你一起无耻。”
望着怀中小媳妇像只爆炸的小喵咪一般挣扎起来,叶翌寒唇角上笑意越发扩大,进了浴室,他就把她放进雪白的浴缸里,调好水温,笑意盎然道:“媳妇,你不是说不舒服嘛!那我帮你洗澡吧!”
说着,他那双邪恶的大掌就要往她胸前袭去,宁夏连忙摇头伸手捂住胸口,涨红了面容,可被水浸泡的身子却如性感美人鱼般。
叶翌寒看的眼睛都直了,吞了吞口水,眼底泛着幽幽绿光,要不是顾着小媳妇的心情,他现在就化身为狼扑了上去,在浴缸里就大战几百回合了。
“不要!”泡在水里,头顶上璀璨明亮的灯光照着,将俩人彼此间的神色都照的一清二楚,宁夏可以清晰看见他那泛着幽光的鹰眸。
顿时后怕的缩了缩脖子,紧紧抱着胸前不让面前这男人得逞,可他的目光实在放肆邪恶,她恼羞成怒的大声道:“叶翌寒,你给我出去,我不需要你帮我洗澡,我有手有脚,能自己做。”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媳妇很好,可现在这般在明亮的灯光下欣赏她玲珑身段还是第一次,雪纺本来就透,如今被水一泡,就全贴在身上了,那双裸露在外的*真是让人*蚀骨。
叶翌寒看着看着,越发觉得身上血液往一个地方冲,要再不找一个入口进去,他非得被憋死不可。
意识到这,他突然站起了身子,自顾自的解起了衣服,一边脱着,他嘴上还不放过她,眼角微扬,漆黑的鹰眸含笑暧昧:“做?媳妇,没关系,我做喜欢帮你做了,你需要什么,我都服务的周到。”
他故意咬重那个“做”字,其中意思再清晰不过。
宁夏娇羞的小脸通红,尤其被热水一泡,她雪白的肌肤都泛着潋滟粉嫩,看上去就像一只成熟多汁的蜜桃一般想让人咬一口。
还不等她动作,那个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大大咧咧的迈进了浴缸。
本来还宽大的浴缸随着他的进入,温水出来大半,宁夏顿时被挤的没了位置,她挣扎的要往外跑,但却被叶翌寒眼疾手快的给拉了回来。
这个时候让她给跑了,难道让他家兄弟憋出内伤来?
“叶翌寒,你这个混蛋!”宁夏呛了一口水,顿时咳了起来,那双如水清眸如今越发似水洗过一般娇媚。
“嗯,我混蛋!”叶翌寒十分无耻的应了下来,然后抱着怀中满身娇柔的小媳妇啃咬起来。
宁夏怕水,每次在水里就像一只旱鸭子似的,现在身上全湿,又被他抱着吻的快没了呼吸,猛烈挣扎的动作渐渐地缓了下来,呼吸越来越稀薄,周边温度上升,她又怕水,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
叶翌寒就是知道这点,所以才选择在了这里。
在水里,他是如鱼得水,做什么都方便。
在这场游戏中,俩人悬殊太大,宁夏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三下两就被他扒光了衣服,在水中,她又行动不方面,满脸惊慌娇艳,眼角含着晶莹水珠。
瞧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叶翌寒在心中轻叹一口气,然后吻了吻她微红的眼睛,轻声道:“将眼睛闭起来,趴在我身上。”
此刻的宁夏既脆弱又柔软,褪去了平时的刺,她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听他这么一说,宁夏轻嗯了一声,然后伸手攀上他宽厚的肩膀,扶在他肩上小声哭泣。
这一声声哭泣越发刺激了叶翌寒,在如此香烟激情的场面中,他浑身肌肉紧绷,血液暴涨,肌肉硬的有些骇人。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如此水到渠成,她的娇媚哭泣越发激发他体内的兽性。
这个晚上注定是个不眠夜,窗外夜色正浓,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呻吟形成一副最美丽的交响乐在雾霭朦脓的浴室内久久不散。
……
相对于叶翌寒和宁夏的快活恩爱,徐言这些日子过的可是焦头烂额,交通局前些日子的一个大项目被中纪委查出来有问题而停工,紧接着局长又被查出来贪污受贿,现在已经停职接受调查,他这个刚上任没几个月的副局长不但要把局里的工作给安排妥当,还要收拾局长留下来的烂摊子。
李宗锐接受调查,其实基本上是肯定出不来了,就算出来这个位置也没他的份了。
在北京城当局长这可是个肥差,不知道多少人都盯着了,官场上不少人都在暗暗猜测这个位置会不会由他接手?可他心中却明白,他根基还未稳,肯定是要在这个位置上再磨练几年,那么现在空下来的这个位置肯定是由别人来做,而他现在惴惴不安的就是这个位置会由谁来做?
李宗锐他也是罪有应得,他的恶名,他以前没少听过,可却因为俩人在一起公事,他又是他的领导,他在很多方面可是给足了他的面子,可这个男人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不管祖辈庇荫在雄厚,也经不起他这么挥霍。
自打上次在夜总会里看见他对蒋怡毛手毛脚的,他就已经想到了会有今天的局面,可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快的他一点准备都没。
这样感觉很不好,他一向就是主动掌控一切的,可现在这一切已经脱离了他的双手让他十分不安,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吴靖和徐言一同坐在车里,在旁边接电话,开车的是跟了徐岩不少年的高师傅,所以吴靖说起话来一点都没隐瞒:“副局,刚刚沈省长打电话过来,约您明天下午在天然居喝下午茶!”
“沈通?”徐岩闭着眼睛在闭目养神,听着吴靖小心翼翼的禀告,不禁皱眉沉思:“沈通他打电话约我喝下午茶?”
这沈通据说和李宗锐娘家沾点关系,呵,现在可还真是有意思,他打电话来约他喝下午茶?还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
吴靖垂眸正在等着徐岩的答案,现在忙些也好,至少让副局心中那些心思都消散了不少,不然真的和叶翌寒起了冲突,那就真的危险了。
徐岩微微掀开眼皮,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从窗外掠过的风景,微启薄唇,沉声道:“告诉他,明天下午我会准时赴约的。”
“好!”吴靖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不管那沈通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副局毕竟官衔比他低了,不管怎样都不能拿乔不去赴这个约。
……
下了车之后,徐岩让他们先回家,自己一个人进了别墅。
屋内的肖雪已经等待多时了,一听开门声响起,她满脸高兴的从沙发上站起:“你回来啦!”
她言语间透着浓浓欢喜,徐岩满脸的疲惫的打开大门之后就发现肖雪在这,她娉娉婷婷站在那,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分手前,她就已经有他家钥匙了,所以此刻见她在这,他并没有多少惊讶,淡淡走了进去,不经意的问了句:“我不是让最近让你别来了嘛?怎么又出现了?”
面对他的冷言冷语,欢愉的肖雪不禁微微咬唇,这些日子这样的话语她没少听过,可她又能怎么办?她何尝不懊悔?可她没办法,只能依附着他努力在他心中留下一丝地位。
“你都好些日子没打电话给我了。”咬着红唇,肖雪绝色面容上划过一丝委屈,自打那天晚上过后,虽然他碰了她,可第二天醒来之后的态度还是那般冷沉,她不确定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又见他好几天没来找她,她自然会不安。
“我怕你一个人晚上回来会不好好吃饭,就过来给你做饭了。”
她现在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了,要是连他都舍弃她了,那她就真的跌入谷底再也爬不上来了。
听她这么说,徐岩心中不屑冷声一声,但面容却不显,他侧眸扫了一眼厨房,然后坐到了沙发上,整个人深深靠在那,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叹声道:“最近工作上的事有点忙是,所以没顾得上你。”
如果放在以前,他早就忙不迭的上前像她解释了,可现在却只有一句冷冰冰的话,还不知道真假。
肖雪又何尝分辨不出来这到底是敷衍还是真的?
可她现在没有退步,而且退一步来说,既然这个男人现在还能敷衍她两句,那就代表她还有吸引他的地方。
男人最是薄情的动物,如果他真对一个女人没心思了,怕是连一句敷衍的解释都不愿意。
心知这一点,肖雪顿时笑靥如花起来,见他在那疲惫揉着眉心,她不禁蹙眉心疼问道:“是不是头又痛了?”
说着,她已经去拿拖鞋给他换上,又帮他把公文包放在妥当位置,最后还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这一切的举动她做的都极为顺应,像极了贤妻良母。
徐岩眼皮微颤,抬眸扫了她一眼,然后端起面前玻璃茶几上的水喝了两口,最后不冷不淡道:“以后别来这做饭了,我晚上在饭局上已经吃过了。”
他一个人住在这,很少在家里开火,就算晚上饿了也只是熬熬,等到明天再说。
可现在这个女人在他家里做饭,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恶心,打从心眼里的恶心。
肖雪听他这么说,清眸中心疼光芒越发浓重,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在饭局上哪能吃饱?你们都在那谈事喝酒,就算吃也没吃上两口。”
话落,她眸光一瞬不瞬注视着他,绝艳面容上有着委屈:“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年糕炒排骨,你真的不要尝尝?我是心疼你的胃,你每次应酬的时候就只知道喝酒,哪里能吃上口热的米饭,你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机器,再继续这么下去,身体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
其实她一直是个温婉贤惠的女人,在外是个端庄优雅的公主,可在家中却极为温软,对他的身体很照顾。
以前他能看上她有极大一部分就是因为这个,她不旦能在万人的戏剧院中跳着优雅的芭蕾舞,也能在家里的厨房中做一手开口的饭菜。
这样的女人能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无异于是天仙,是每个男人心中的梦想女神。
可这个女神却有着颗爱慕虚荣的心,如果不是因为齐高那件事,他还真是看不清楚,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想到这,徐岩连敷衍的心情都没了,他沉着面容霍然起身,冷锐目光从她身上一闪而过:“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你只要记得以后没我的允许,你别再来了。”
他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这么能装,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她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上这来做饭给他吃?
这要是不知情的人听见她刚刚那番满是柔情的话,恐怕还要以为她对他真的有多痴情。
冷厉漠然的嗓音似利剑一般刺进肖雪的心中,她脸上笑意一僵,微微白了俏脸,眸含清泪望着徐岩,压低声线,轻声问道:“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改正!”
同样是委屈的落泪,不知为何,徐岩脑海中浮现出另外一张灵秀娟美的面孔,那天的她脸色苍白若雪,就那么决裂的拿着匕首,说着要和他撇清关系的话,然后真的就一刀子刺进了自己心窝子上,鲜血流了一地。
他不是没有看过鲜血,可却从未觉得有谁的鲜血有她的红艳,那天晚上从南京赶回北京之后他就一直忙碌着,已经快要忘记这事了,现在陡然想起来,他不禁疑惑的想,她伤的重不重?现在好了没?
还有就是叶翌寒和她的关系现在怎样?
这一系列问题盘旋在脑海中,使他脸色一会青一会白。
将他脸色中的不正常看在眼中,肖雪浑身一颤,顿时咬牙切齿颤抖起来,这个时候他眼中并没有她,到底是在想谁?
她很想大声询问,可却怎么也不敢得罪他。
“你别不理我,也别赶我走!”就在徐岩失神想着宁夏那边的事时,肖雪猛地扑进了他的怀中,她紧紧抱着他,将下颚搭在他肩膀上,无声哭了起来:“我早就知道错了,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嘛?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真的就这么没了?”
她不相信,都这么多年下来了,这个男人心中会没有她一丝地位。
在他面前,她一向表现的都极好,她知道怎样的女人才让男人欲罢不能,她一向都很好着把握着这个度。
甚至于,她并不娇气,除了齐高的事情她对不起他以外,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有哪点做的不好?
为什么才短短几个月的时候就让他变了这么多?以前他的眼中只有她,可现在却在他面前失神的想别人。
一向自负的肖雪哪能受得了这个打击?她心中有太多的自以为是了。
徐岩一个不妨,她就已经扑上来紧紧抱着他,他站在里挺直了脊梁,冷着脸训斥:“松手!”
“我不!”肖雪此刻正处在情绪激动中,她哭红了双眼,紧紧抱着徐岩,在他耳边委屈哭诉:“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烦了,明明上次我们还是好好的!”
她说的上次,是他在这要了她的那次。
徐岩听言,不禁皱眉冷笑起来,他强硬将肖雪推开,动手弹了弹西服上微不可见的灰尘,然后才抬首,目光阴霾盯着她,出口的嗓音是那般冷峻寒霜:“肖雪,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很聪明的女人,可你现在的举动实在是愚笨的招人烦,如果你还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就必须得听我的吩咐。”
他冷漠的一点也不似之前那个在她面前温柔小意的徐岩,肖雪从所未有的感受到心寒,她清瘦身躯微微颤动,似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可徐岩却丝毫也没放在眼中,他双手抱臂,紧接着又凉薄一笑:“对于别人穿过的破鞋,我并不感兴趣。上次的事不过是一时冲动!如果你要再这么拎不清,那我们就再见好了!”
他记得,她们上床的时候,她是第一次,那时他也是第一次,紧张到不行,可看着她在他身下疼的蹙眉,他还是忍耐住悉心放慢动作。
当年他还年少,望着雪白床单上那一抹鲜红,他曾在心中暗暗发誓要给这个女人幸福。
只是现在想来,他却有些不信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去医院补个处女膜又不是不可能,在他之前,她又不是没有男人,而且照她这种贪慕虚荣的性格,指不定早在他之前就已经有过经验,而这些年来,他就像是个傻子似的对她一心一意。
如果一个女人的品行道德坏了,那么男人只会把她想象的越发肮脏不堪,现在的徐岩对肖雪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