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高和邱明赫都离开了,本来宽阔的包厢内越发显得孤冷的,现在殷傅又和左智吵了起来,而且还是因为她,宁夏站在那,满脸尴尬,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
左智也不是好惹的,他猛地起身,那双冷幽黑眸死死盯着殷傅,再无往日兄弟情分:“殷傅,你也别太过分了,宁夏有自己交朋友的权利,你只是叫她一声小嫂子,她真正的老公还是叶翌寒,她要做什么交什么朋友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殷傅就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这只是他嫂子,又不是他媳妇,他凭什么这么说?
殷傅一把将宁夏拉到自己身后,面对左智的寒霜并没有退让,而是勾唇冷声一笑:“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被你激怒,宁夏的确是有自己交朋友的权利,我无权干涉,可要是有人想要挖我表哥墙角我就不得不管了。”
似是被人拆穿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左智面容一黑,恼羞成怒盯着殷傅:“你少在这扯这么多,我就是约着宁夏出来聊聊天这样也不行?”
话落,他那双冷锐黑眸落在俩人相握的手上,微微眯眸,眼底荡漾着深渊:“你殷傅现在能松手了吧?”
被殷傅护在身后的宁夏感受到他身上浓浓的关心,如果不是因为叶翌寒和他有血缘关系,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并不会去做。
在这的男人哪个不是聪明绝顶的,可这种缺心眼的,要得罪的人的事只有殷傅做了。
宁夏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不动声色伸手从殷傅手中抽出玉手,她微抿着红唇,眸光冷淡望了左智一眼,嗓音似烟雾飘渺般氤氲:“左智,如果可以,以后没事请别来找我,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还是应该避避闲,我不想我丈夫会因为这事吃味。”
得到支持,殷傅得意的微抬下颚,冷笑的目光落在左智身上,眼底蕴含深意:“左智,你听见了吧?不是我阻拦,而是我小嫂子不想和你深交,你差不多就得了,不然咱们这个朋友都没的做。”
虽说以前和左智关系不错,可他要是敢肖想叶翌寒的媳妇,他也定不能饶他!
左智闻言,温润的面庞瞬间变得阴霾冰冷,宁夏冷睥了他一眼,只觉得相当头疼,微蹙着黛眉,冷声道:“快要举办婚礼了,这些天我都会很忙,如果你没别的什么事了,就别来找我了。”
丢下这句冷冰冰的话之后,她率先转身离开。
殷傅一怔,邪魅桃花眼睥了一眼左智,淡淡嗤笑:“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我小嫂子可不是一般女人,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迷惑。”
说着,他看也没看左智的脸色,笑嘻嘻跟着宁夏一起出了包厢,一路上都是欢声笑语。
左智气的还想说什么,但站在一旁一直未蹭吱声的方老二上前,一把拦住他,脸色不善道:“兄弟,你难道还真的看上叶翌寒的媳妇了?你妈的脑袋到底清不清楚啊,这女人也是你肖想的?你难道真要和叶翌寒撕破脸?”
他真的是气疯了,好不容易兄弟们一起晚上出来聚聚,可现在倒好,瞧见这种长针眼的事情,要是没瞧见,他也就懒得管了,可现在亲眼瞧见,他要是还无动于衷,不是拆叶翌寒的台嘛?
左智一把甩开方老二的手臂,冷着脸,目光冷厉盯着门口,冰寒的语气似是从牙缝间挤出般:“怎么?难道连你觉得我做错了?她是叶翌寒的媳妇没错,可也有正常的人际交往,为什么就不能和我当朋友?”
强烈压下心中那股不正常感觉,他眸色冷淡望着方老二:“而且我并不觉得宁夏讨厌我,要不是你们突然间冒出来,今晚我们会有一个很愉快的聊天。”
方老二真是被气到了,他连连冷笑,像看着傻瓜似的看着左智:“兄弟,你傻了吧?你应该庆幸今晚遇见了我们,不然宁夏真的怎么样,叶翌寒可是得和你拼命的。”
叶翌寒对他媳妇的宠爱,他们这些当兄弟的都看在眼中,那是真正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中怕摔了。
他左智竟然敢肖想叶翌寒的女人?不要命了吧?
“我能把宁夏怎么了?”在方老二的冷声警告中,左智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无力的坐在包厢沙发上,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面容冷峻:“我不过就是约她出来聊聊天,喝喝酒,这样也不行?他叶翌寒娶的是媳妇,不是找了个没感情的机器人。”
在暗中和叶翌寒比了这么多年,他并不任何自己有任何地方是输给他的,就连和宁夏相识,他也比他早很多年,凭什么最后他却抱得美人归?
上次在军总和宁夏相遇,他无数次的告诉自己要释然释然,可这些日子过来了,那一抹倩影始终徘徊在胸口,让他如鲠在喉般的难受,所以今个他才亲自找上门,就是要确定那种感觉是不是还在。
“左智!”见他还这么冥顽不灵,方老二的嗓音不由加重,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语重心长叹道:“你喜欢什么女人不好?非得去招惹叶翌寒的媳妇?你们俩个都是我兄弟,我真的不想看见你们兵戎相见。”
左智静静靠在那,微勾薄唇,眸光冷淡望着空荡荡的包厢,淡淡冷笑:“你放心好了,我还没想着要和叶翌寒真的有什么交手,不过是想和宁夏说两句罢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看清了一些事之后,他并不强求什么,因为他知道那个女子永远都和他没关系。
可他不甘心,为什么他什么都得不到?而他叶翌寒最终就可以抱得美人归?
方老二真想骂人了,他恶狠狠瞪着左智,语气不善:“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做啊?和宁夏说什么话?你和她什么时候有交情了?我告诉你,她是叶翌寒的媳妇,你别瞎想了,如果让叶家人知道你撬他们家墙角,还指不定怎么和你闹腾呢!”
宁夏不旦是叶翌寒的宝贝媳妇,更是叶家的宝贝孙媳妇,就照着叶家二老还有殷家老爷子对叶翌寒的喜爱,要是知道有人惦记他们家媳妇,真的有可能和左智拼命,到时候就不是他左智可以左右的了了,
“老二,你别在我面前说这话,你什么事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向着叶翌寒?”左智寒霜俊颜,目光冷厉中透着一丝锐利:“其实我和宁夏早就两年前在哥伦比亚大学就认识了,我认识她的那会,还没什么叶翌寒不叶翌寒,她一个人带着妮妮在国外求学,是我先认识她的,是我!”
说到最后一句,他完全是用吼的,那双一向清润淡凉的凤眸赤红一片,紧握的拳头看上似受了极大的痛苦。
方老二吓了一大跳,瞪大了双眸,惊诧问道:“你们认识这么久,没发生什么吧?”
他以为上次在南京1912酒吧时,他们是第一次见面,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份渊源。
“发生什么?”左智闻言,低低一笑,笑声清越动人,但却隐隐透着一丝嘲弄意味:“我倒是希望发生点什么,这样他叶翌寒现在也没机会了!”
方老二一听,紧张的面容缓了缓,这才稍稍放心,无奈的目光落在左智身上,难掩担心:“还真是孽缘,你要是以前就和宁夏好上了,现在也没叶翌寒什么事了,怪就怪你自己没先下手为强,现在强求也没什么用了。”
他这个兄弟,是和他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方子和叶翌寒比较,而他则是和左智更为志同道合。
认识这么多年,他的性子,他也十分了解,指不定刚认识宁夏的时候瞧不上眼,等到后来她和叶翌寒领证了,他又不甘心了。
这是男人的略根性,求而不得的才是最好的。
左智面容寒栗,坐在那一言不发,只是自顾自的喝闷酒,不一会儿,一瓶红酒就被他喝了一半,对于方老二的劝解,他并没有听进去:“我没有强求,她和叶翌寒这个月十号在举办婚礼我也知道,我只是想和她保持良好的朋友关系,难道这样也不行?他叶翌寒难道小心眼到还要管他老婆交朋友?”
说到最后,他声线中透着一丝嘲讽,似是在讥讽叶翌寒的霸道无礼。
方老二真是气疯了,面对这般固执的左智,他太阳穴突突跳动,背着手在包厢内来回走动,良久之后,他才停下脚步,目光直直注视着左智。
“你这样,都是活该的,也难怪殷傅要和你生气。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人家姑娘到底愿不愿和你交朋友,殷傅是个急性子,可不代表我们大家没眼睛,刚刚我们可是都瞧清楚了,宁夏压根就不想和你出来,如果不是你找上门去,人家不会拒绝,哪里能这么晚了还和你出来?”
虽说殷傅这一晚上老是针对他,说的话也不中听,可却是个直性子,没什么弯弯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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